“行,今天就到这,你们回去吧。”老头说看了看我们的劳动成果,点了点头说。
白夜迫不及待就要回去,先跑开了。封严也转过身要走。唯独我没有走,还站在原地。
老头眯着眼睛,看起来很惬意。“小丫头,你怎么不走?”
“我想问问您,这里有些药材根本不适合种植,您是怎么种出来的?而且,有的植物是相生相克的,并不能在一起种植。我很想知道您是怎么做到的。”
“控制好温度,适当给土地撒撒肥料。”老头说。
我怔了一下,给土施肥就不说了。然而控制温度,怎么可能。但看老头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一定不会细说的,只好作罢。告别了老头,我还在想,老头说的控制温度,是怎么个控制法。
我也发现了,老头那里的气温确实和外面不一样。进去和出来,外面的温度都不同,然而在老头那里气温却似乎是恒定的。
第二天,我们又按时到了老头那里。老头先让我们给药浇水。若是普通的田地,浇水没什么难的。但老头这里的植物特别。
因为老头种药是随便种下的,许多不同的药物都穿插种在一起。有的需要浇水,有的不需要浇水,植物还得一个一个区分着浇。
白夜不免又发牢骚,没完没了地说道:“老头真奇怪,药同样的种类种在一起就得了,还省得浇水这么麻烦。我看那老头是觉得请了几个不要钱的帮工,心里一想,算了,让他们多忙活忙活。肯定是这样的。”
这两天我和封严配合出了默契,听白夜发牢骚的时候统一选择不理他。白夜自己说着无趣,便抬高了声音,故意说给老头听:“死老头,一看就是存心的,看我们年轻就欺负我们。死老头。”
老头听了,从椅子上“噌”地跃起来,反驳道:“我这样种是有原因的,有利于药的生长,你懂不懂?没一点礼数,对长辈该是这种语气吗?”
白夜听了忙改口:“是是是,不该是这种语气,活老头,行了吧。”
老头又坐下,喃喃说着“这还差不多”。
半晌,才反应过来,又从椅子上弹起来,“小子,乱叫什么呢,什么活老头,说的我好像老头要死了一样。”
这样说来,我才发觉我们一直给老头就“老头”的叫,实在不合礼数,便问道:“老人家,我们该怎么称呼您?”
“怎么,这么久才想起来好好称呼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头却没有生气,对我们说道:“算了,好像也没人跟我说过话,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了。就叫老头吧,听着还蛮习惯的。”
浇完水,老头要留我们在这里吃饭。我和封严怕麻烦老头,就没有答应。而白夜是死活都不愿意在老头这里吃饭,他听说老头做的菜也是一种药材,怕把自己吃出毛病了。
老头听完白夜的理由,气的不轻,找到拐杖的时候,白夜已经跑出去了。
每天都按时来,时间久了,帮老头种药也成了习惯。看着药一天天长高,我心里就很开心,毕竟是我亲手种出来的。
然而我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老头到底是怎么控制这里的气温的。
终于到了给药材除虫的时候了。这是一项苦差事,老头不让我做杀虫的药除虫,说是这样对他的药不好,我们只能徒手捉虫。
我本来就有些害怕虫子,现在听老头说徒手抓虫子,几乎要晕过去。
但既然说好要帮老头种药的,他说什么我们就应该乖乖做。
我看着药田里药材上爬着的虫子有些发难。突然想起来,我是会法术的。这么久都没有动用过法术,我几乎快以为自己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了。
正好,我的法术可以是针对某些东西来施法的,不会伤害到药材。但却辛苦了白夜和封严,他们没办法做到只伤虫子而保全药材。
但当我嘚瑟地给白夜说我可以用我的法术除虫的时候,白夜非但没有羡慕,反倒笑话我,说我苦学的法术竟然是用来除虫了。
我懒得理会白夜,走出药田,对我管理的那一片药田施行法术。
老头猛地睁开眼,似乎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慌忙跑过来想要制止我。但他还是晚了一步,我已经对着药田把法术放了出去。
但令他吃惊的是,我并没有伤害到他的药,反倒是虫子落了一地。
老头惊住了,却还是阴沉着脸,对我说道:“你跟我来。”
我没有解释,也没有说话,只是跟在老头身后走进了他的小木屋。
木屋不大,但看起来很温馨。大多数家具都是用木头做的,看起来小巧可爱,也很配老头体型。
我以为老头要给我训话,老头却吃惊的对我说:“你很有天赋。”
我怔住了,这和天赋有什么关系。我想,老头该不会是想说,我对种药有天赋吧?我只是在这里帮忙种药一段时间,却没有一辈子都做个药农的打算。
正要否定,老头却又说道:“你应该一直都在猜测,为什么我这里的气温可以这么稳定。”
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
我比老头高些,且老头是坐着的,因而抬起头看着我。老头先前玩世不恭的样子转瞬变得严肃了。老头开口,一字一顿地说道:“因为,我是冰心诀的掌门人。”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这里的气温总能控制在一个不冷不热的状态了。天气热了,老头就可以使用冰心诀,把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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