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那么好看又有何用,又不是娘们!”
谁知,他旨在平息事件的这番话,又捅了马蜂窝。
那边魏良月和东哥一起站了起来,娇声斥道:“你这肥头笑脸的家伙咋说话的?!谁说我们女人就要靠脸蛋了?!要不要下场来比划比划?!”
许显纯一脸无辜,连忙苦笑着对着两位大美人作揖道歉道:“下官口误,两位姑娘不但貌美如花,而且巾帼不让须眉,气量想必也大得很,千万莫把我的话往心里去!”
许显纯处事不惊,圆滑机变,且善于言辞,几句话便又平息了魏良月和东哥的怒火。见两位美女缓缓坐了回去,他方才心有余悸地擦了擦头上的汗,对着走回来的高杰和魏良卿苦笑了一下,赶紧坐下嗑瓜子去了。
一场小风波来得快也去得快,经此一场闹剧,大家倒变得好似熟络了些,互相之间也了解了不少。
大家伙烤着炭火,吃着零食,正闲聊着,魏良月突然起身道:“哥哥!你不是说,今天有高手来吗?!想必这几位就是了,此刻是不是该切磋切磋武艺了?!我倒想看看那些瞧不起我们女人的家伙到底有几斤几两?!”
许显纯听了,只是干笑了几声,哪敢回话。他可是阅人无数的老麻雀,深知女人心眼小,要不老祖宗怎会传下“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的真言呢?
魏良卿暗道:“老妹啊,这好不容易才把风波平息了,你咋又来挑事呢?!这不是在折磨你哥了吗?!”
可妹妹的话又不得不回,魏良卿只好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嘿嘿苦笑了几声,试探问道:“本来,在座的都是武林中人,切磋交流乃是平常事,只是今日天气寒冷,外面雪花纷飞,却并不适合比试武艺,我看要不就改日再说吧?!”
不料他话音刚落,姬龙峰就蹦了起来,大叫道:“切磋武艺干天气毛事,俺今日前来,就是因为听说可以比试打架的,魏大哥的提议,俺可不赞同!”
魏良月也跟着道:“就是,我这段时间勤学苦练,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检验成果的机会,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魏良卿满脑袋黑线,连忙看向高杰,向他求助。
高杰看了看跃跃欲试的姬龙峰,又瞧了瞧挺胸叉腰的魏良月,叹了一口气,对魏良卿的求助选择了无视。
魏良卿见状,心里呐喊:“交友不慎!”无奈之下,又望向了许显纯。他自幼便与田尔耕一起长大,后来田尔耕拜入了山东郓城断刀门门下,两人便分开了。自从去年来到京城,他终于又和儿时玩伴重逢,同时还结识了许显纯。他深知,许显纯是个颇有智慧的人,善于化解僵局,于是便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没想到许显纯放下手中的瓜子,双手一拍,对魏良卿笑道:“既如此,客随主便,大家就还是依约以武会友,活动活动身体吧,免得扫了这位龙峰小兄弟的兴致!”
魏良卿张着嘴半天没合拢,哪里想得到这位平常颇为顾全大局的许显纯竟然会赞同在这般氛围下进行切磋比试,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高杰冷眼旁观,心中却如明镜一般。别看这许显纯面容和善,笑脸常带,似乎和自己一样,是个与世无争、爱好和平的小白鸽,实际上,他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俭事,平日里别说是文武百官,便是公侯伯爵,见了他也客客气气的,自然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脸上带笑,只是他的一种习惯,或者说,是一种伪装罢了。姬龙峰虽是魏良卿和高杰的朋友,但毕竟挂了个锦衣卫的闲置,今日一而再再而三地以下犯上,出言辱及田尔耕,却也令许显纯这个好脾气的人暗地里不爽了,此刻看来是想要借机给姬龙峰一点教训了。
高杰深知,有些人看似脾气很好,可一旦惹恼了他,触犯到了他的底限,作起来却定会非常可怕的。这田尔耕、许显纯身居锦衣卫要职,且在史书上留有恶名,绝不会是泛泛之辈,不由得为姬龙峰有些担心。可转念一想,这里毕竟是魏良卿的地盘,看样子,田尔耕与魏良卿关系不浅,应该不会在此乱来,况且,姬龙峰的武功颇高,加上还有东哥和多洛济**师在旁招拂,安全当不会有太大问题。也许,让姬龙峰受点挫折,对他在武学上的进益会有好处,同时亦可打磨一下他的脾性。如此看来,这场比斗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高杰也微笑起身,拍了拍魏良卿的肩膀道:“魏大哥,既然大家都有兴致,那便交流交流武学心得吧!对了,我还没见到你农庄里的练武场呢,走,带我们一起去瞧瞧!”
魏良卿回过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高杰,见他一副毫不担心的样子,便也放下心来,哈哈一笑,大声道:“要得,俺其实也心痒不已,早想见识见识各位高人的身手了!大家这便跟我来吧,雪中比试,想来会别有一番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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