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卫东主任对覃娜娜有了新新的认识。他认为,一个有孝心的人,即使他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覃娜娜平时飞扬跋扈,傲慢无礼,是源于有一个权高位重的父亲。再说,“轻过火”三个孩子,老大、老二都是男孩子,覃娜娜是他唯一的女儿,溺爱她是人之常情。就像他自己,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他把自己的儿子,看得比自己的命都还重。他将心比心,在改变对覃娜娜看法的同时,也改变了对“轻过火”的看法。想到这里,刘卫东主任站起来,对“轻过火”说:“老领导,通过蔫们父女俩刚才格儿的对话(通过你们父女俩刚才的对话),完晓等哒(我明白了),完先前对蔫跟娜娜的看法(我之前对你和娜娜的看法),错哒(错了)。对不起,请老领导原谅。”
“卫东,不要乃么港嘛(不要那么说嘛)。”“轻过火”笑着对刘卫东主任说。“蔫(你)根本就没有错。其实,错在完跟完的宝贝女儿(错在我和我的宝贝女儿)。都是完(都是我)护短,而导致娜娜有恃无恐的。”
“老领导,真的完错哒(真的是我错了)。”刘卫东主任说。“完(我)错在严重失职上。作为枝山公社供销社主任,娜娜在工作上出现了一点儿纰漏,完(我)不是耐心地做好她的思想工作,而是把问题上交。把一件完全可以内部消化的小事情,硬是搞起了轩然风波。”
“卫东哈(卫东啊),圣人都有错,何况,像完们歹些(像我们这些)肉身凡胎的人呢。其实,通过歹个事儿(这件事),也教育了完(我)。”“轻过火”停顿了一下后说。“如果不是歹个事儿(这件事),完(我)将会在追逐权威和权力上,越滑越远,最终滑到无可收拾的地步……不瞒蔫港(不瞒你说),完是钓鱼回来哒(我是钓鱼回来了),通过二王书记的高姿态,让完(让我)意识到的。哈……哈……哈……”
“谢谢老领导。”刘卫东主任说。
“谢么得谢哈(谢什么谢啊)。”“轻过火”微笑着说。“枝山公社,是一个地理特殊的贸易集镇。从表面上看,只有五万四多社员群众。但是,它是‘四省五地区八县’的一个交点。从而,这个贸易集镇,实际上是一个上百万社员群众交易的集镇。为此,完(我)以一个老大哥的名义,希望蔫(你)在而回(在今后)的工作中,能脚踏实地地把工作搞好,歹(这)就是对完(我)的最好谢意,对联社最好地支持。”
刘卫东主任站起来,向“轻过火”行了一个鞠躬礼后说:“完(我)一定改掉浮躁的毛病,脚踏实地地把工作做好。”
“嗯,歹就对啰(这就对啰)。”“轻过火”仍然微笑着说。“卫东,另外完跟蔫商量个事儿(另外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老领导,么得商量哈(什么商量啊)。蔫直接作指示就行哒(你直接作指示就行了)。”刘卫东主任真诚地对“轻过火”说。
“哈哈,换作今格儿(换作今天)午些格儿(中午)之前,完(我)一定会只作指示。”“轻过火”大笑道。“从今格儿(从今天)午些格儿(中午)之后,完(我)将改掉霸道、蛮横的强势工作方法,凡事读通过大势(大家)决议……”
“嗯。完(我)向老领导学习,脚踏实地地干事。”刘卫东主任说。“老领导,是么得事儿(是什么事)?蔫指示(你指示)。”
“廷贤在副主任位置上,干了十多年哒(了)吧。”“轻过火”说。
“是的。他参加工作十五年,在副主任位置上,已经干十四年哒(了)。”刘卫东主任说。
“嗯。”“轻过火”问道。“他的能力乃们样(他的能力怎么样)?”
“他的能力,没得港的(没得说的)。”刘卫东主任如实地说。“他就绛他自格儿港的一样(他就像他自己收的一样),每次有升职的时嗝儿(时候),他老婆就要出幺蛾子哒(了)……”
“卫东,完是歹么想的(我是这么想的),今格儿(今天)回联社后,准备和李主任几个商量哈(商量商量),对他就不进行考察哒(了),省得他老婆又整出么得(什么)幺蛾子来,干脆直接任命他担任陈家坪公社供销社主任一职,蔫有么得意见没(你有什么意见没)?”“轻过火”对刘卫东主任说。
此刻,刘卫东主任对“轻过火”有了更深地认识,从心里,由衷地敬佩这位老领导、老大哥。忽然,他感觉到,这位老领导不像外面谣传的那样。是因为他位高权重,办事雷厉风行,处理问题霸气而已。通过黄廷贤这件事,刘卫东主任自感先前误解了“轻过火”。
“完没得意见,歹是个好事哈(这是件好事啊)。”刘卫东主任连忙说。
“另外,完有三个事儿提前跟蔫港哈(我有三件事给你说说)。”“轻过火”说。“第一个事儿(第一件事),就是娜娜的事儿。蔫晓等的(你知道的),自从完的(我的)大女儿覃珊珊出车祸后,完就只剩下歹么一个女儿(我就剩下这么一个女儿),平常把她太娇惯哒(了)。来的时嗝儿(来的时候),完(我)是想把她调走的,但是,在下午,完(我)想了很久,觉得而今(现在)调走不合适。一会造成社会负面影响;二对她的前途不利;三会害了她自格儿(自己)。完想让她慢慢地学会担当,决不能遇到么得(什么)事后,一走了之,要她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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