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键落落大方多了,亲热的喊了声哥:“是这样,我朋友家阳台漏了水需要点水泥修补下,成包买也用不着,你看能不能给我们一点用,不用太多。”讲着以键从口袋里把刚才买的烟拿了出来,然后一支一支的发了出去,说话的不说话的都给了。
那工人接了烟一口答应:“这样,多大点事,要多少?”
以键赶紧说“哥,你真是痛快人,就一平方左右。”
他一口一个哥的。
那工人脸上也带笑,“那你们没带水泥桶咋装哟,算啦,我借你们一个吧。”
石头一喜跟着拍马屁说哥你真是大好人,“不过用不用请示老板?不会害你挨骂吧。”
其实一点水泥而已哪至于,平时铺瓷砖时都难免坏掉一两个呢那可顶贵水泥多了,但虽然如此,工人听到石头一脸担忧的怕自己被老板说事,是个人都不会讨厌这种被关心的感觉,他一脸笑眯眯的说“不会,一点水泥哪至于。”
伶了个水泥桶去抄了些水泥进去,给了大半桶,说,“我给你们多弄了些,省得不够来回跑一趟,够用剩下你们留着或拿来还都可以。”又主动问,“对了,有工具没?没有我这借你们两把,我自己带来的,不是老板的,不用担心挨骂。”
以键立即点头地:“那哥我就不同你客套了啊。“
工人见他也不墨迹心里更有好感,把工具拿出来后,见以键熟练的挑选了两把,一看就是个懂行的,“你家里也有人做泥工吧。”
“是啊,我爸和我这兄弟家的跟哥你一样都是做建筑的,不过不在这镇上在n市。”以键回答说。
工人哗了一声,“大城市啊,那不错,工资一定很高。”他一脸羡慕。
石头立即说“哥,别羡慕,真的。大城市工资是高,但消费水平也高啊咱这一百可以买的东西那里要两百你说是不,哥你口音是本里人,家是在这边的吧,我爸常说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没办法工资再高也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家就在这边,工资少点也没啥,重要的是能和家人在一起。”
“是啊,我们小时我爸和石叔也都在本地做的,等我们大些了才飞到n市去的,一年到头也就过年过节时才能见面。”
几段话讲到那工人的心坎上去了,心里的羡慕也减轻了些了,“就是这个理没错我,我儿子才读小学猴的很我想着不能往远了跑了去,让他妈一个带着多辛苦。”
以键一脸我明白地说“其实哥你心里也舍不得离你儿子远吧。”
那工人嘿嘿一笑,默认了。
这时后头有人喊他,他立即说,“不说了,我工作了。”
“这工具放这你们有需要什么就过来拿。”
以键没有推迟地:“好,就等哥你这话了,哥你去忙吧,我一会弄完了再拿来还你。”
“好。”那工人匆匆点头就去忙了。
以键和石头一人伶水泥桶一人拿工具的走了出来。
这次黄子涵不用他们喊,晕呼呼的跟上去。
如果说早前还有些怀疑……
那么亲眼看了刚才的经历后,她现在只剩下目瞪口呆,“没想到啊……”快步的追上二人并肩后,她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以键问,“没想到啥啊。”
石头笑眯眯地,“是不是没想到我第一眼看上去没啥,多看几眼就很有魅力了?”
“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黄子涵说,“就是挺意外的,你们和外表看上去不大一样,完全不像是那么能说会谈的,刚才为什么你质疑那个小卖铺老板开店没有开了二十年,就不怕他生气吗?”
原来是说这个,以键心想着,说道,“其实很简单啊。”
“你这不是变着法说我笨呢吧,算啦,笨就笨吧,别吊胃口了行行好快告诉我吧。”黄子涵连声催促道,她觉得自己心口就像有人在挠痒痒又挠不到点上,快折磨死了。
两个大男孩相视一一眼,开始答解。
“我是故意质疑那小卖铺老板没有开二十年的。”以键说。
“为什么啊……”
“很简单啊,现在小卖铺存货的很少了,基本都是大杂货店啊之类的,能坚持开二十年的几乎没有,这在那老板心里以键这话其实不是质疑而是夸赞。”石头摊手说“所以我们夸赞了他,他当然会高兴了。”
“……还能这样啊!”黄子涵傻眼住。
“当然可以。”以键脸上并无得瑟,只是自然而然的说“讲话处事是一门技术,对什么样的人要讲什么样的话,同样的话放在小卖铺老板身上有用,但要是换了对象就不一定了。”
“比如换成大超市的老板,阿键再讲那话不会让人老板高兴,只会觉得阿键的话很无知。”石头一本正经的说。
黄子涵暗暗乍舌,“你们真是……”太让人惊讶了。
她为早前的轻视而感到有些羞愧。
以键和石头算起来比她还要小上一岁呢,更比他堂哥小上两三岁。
可放在一起对比的话……
论家世以键和石头可能不如他们家,但要论为人处事,他们家绝对被甩几大街了。
身处在成长环境中从大人的言行举止里所学到与骨子里的脾气性格融为一体的东西以键和石头并不觉得他们做的有什么可让人吃惊的。
论学做人……
比他们厉害的比比皆是。
等回到小区时,黄子涵想起来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抽烟,不由问,“对了,那烟你们一开始就是打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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