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三叔却是听得心一动的,若有所思起来—
暮三婶惊讶的问他,“你怎么还不去洗,不会把以静的话当真了吧,她才多大点丫头懂什么?”
正讲着,门口忽的有人喊道,“暮老三暮老三——”
阿晓拽着以静好奇的探头看是谁,结果发现人还离得老远呢,声音却已经近到前了,等人到了跟前时,气也不敢喘的大喊道,“暮老三,暮老三你快出来,书记带人来查工程了!”
“……”
暮家的人齐齐的打了个激灵。
暮奶奶是呆喜的。
暮三婶是仿佛看到了自己家未来的光明大道:“哎哟呀,书记来了啊!见书记啊!那,那怎么能穿这么破的衣服呢,我去看看我去看看,早知道就该买套西装备着,惨了惨了。”
她急急忙忙的回去翻箱倒柜。
暮奶奶则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一叠声的催问大伯母,“老大家的,我头发乱了没,我衣服合适不?”
暮大伯母也激动啊!心底暗嫉妒老三家的咋这么好命呢,然后一面讨好的应付婆婆。
暮以静对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什么时求助望过来的小堂弟讲解,“今晚可以吃大鸡翅,大鸡腿,鸡蛋,红烧肉,大排骨了。”
这解释通俗易懂!
小堂弟一秒就懂,高兴的眼儿弯弯的一拍手讲,“吃。”然后口水也跟着流下来。
暮以静自然而然的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重重的点头表示没错,“吃好多好吃的。”
最终闻风过来的暮爷爷,暮奶奶暮三婶暮大伯母各路‘精英’热情的帮助下,暮三叔是没有换衣服出去的,还是那套被淋得湿湿的。
弄得这婆媳几人都一脸不明白。
暮以静淡定的路过她们,进厨房找妈妈要个包子吃,边吃边想:爷爷奶奶能生得三叔这样精明的性子也真是祖上烧了高香的,贼适合经商。
书记来检查建桥工程,之后又在沈工头和三叔与居委人员陪伴下走了一路,又到沈家喝了喝茶,谈了谈民心,临走前对做这个工程即便下雨都不曾停歇的沈工头还有暮三叔好一阵夸赞,然后走了。
这个消息如一阵风一样的在镇上迅速的盘旋开来,老天爷也很给面子的让大雨渐成小雨,然后小雨渐成零星点点,最后停了。
暮家里不住的有暮三叔的朋友上门来,还有暮三婶的娘家人,在这样的氛围里,暮爸爸考正编的事也变的仿佛不那么重要了。
回来后还得帮着应酬一大家子客人,谁也没提起他考的怎么样,有把握不。
暮以静本来也是想问的啊,不过无意间捕捉到了爸爸落寞的目光,立即打起了小主意,当作不知道。
等到晚上十一点,热情的亲戚朋友终于全走了,暮爸爸才去洗了澡回到屋里,躺床上叫以键站身上踩背,等到暮妈妈撩开竹帘进来,他感叹似的般道,“家里今天来了真多的人,你辛苦了。”
暮妈妈点头说是啊,怪辛苦的。
不过没什么——
竟然没转到重点上,暮爸爸又讲啊,“听三弟讲书记还和沈工头谈到了道路和绿化的规建,估计有可能拿到这个项目。”
暮妈妈说风轻云淡的说是吗?那怪好的。
然后才想起来般的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然后,你今天考得怎么样。”
暮爸爸等了半响终于被问到了,长出口气,“我还道你忘了呢。”
“三弟过的好,弟妹和爸妈都开心,我也开心,但这是旁人家的事,你好了,对我和几个孩子才是真的好,我怎么可能忘记,不过就是看你今天一脸高兴的回来,又一脸落寞的样子,觉得怪有意思的。”
“爷爷和奶奶前几天还好关注爸爸,今儿就把爸爸忘记了一样的。”暮以静补刀。
“奶奶今晚一直在给三叔碗里放菜,爸爸都没有。”以键听妈妈和小妹的话,也跟着不小心补了一刀。
暮以森则觉得妈妈和弟弟妹妹都很奇怪,讲道,“奶奶不是经常这样吗?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习惯得自然而然的。
暮爸爸心底顿时被连插四刀。
暮爸爸今天确实这样想的啊,不过由妻女提出来,顿时有点尴尬的干笑道,“这不是老三撞上大好事了吗,我这点事就不算什么了。”
“对爸妈和三弟来说不算什么,但对我和孩子们来说,却是很重要的事。”
暮以静看着妈妈简单的一句话瞬间把被插了四刀的爸爸给治愈好了,心情颇为愉快的,眼前这样的生活虽然不富裕,但是这样淡淡的幸福已经足够了——
就是——
如果自己没有重生回到小时候的话,不知道上辈子的爸爸妈妈后来怎么样了,纵使二人经常吵,但吵了数十年都没分开,对儿女也不够尽心的沟通,却无法否认他们都是把儿女看得重中之重的!若是知道自己死了——
怕是……一刹那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
只在冥冥中祈求上天,既愿给自己重来一世,那么也请慷慨点,保佑她的家人朋友这一世安安康康,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安如意,只除此之外,若要作为同等代价付出什么,她也愿意!
这一夜的睡梦中,许是心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到了上辈子的许多时,然后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发现家里来客人了,是小姑丈,和小姑姑来时一样手里大包小包的都是带来的礼物。
暮以静出去的时候,家里的男人都在客厅说话。
听着小姑丈先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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