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了,能召唤火焰元素,怎么也是火系精英专家或者火系大师吧。”彭邈的写轮眼看着地上的火焰元素,心里估摸着:“我的实力在专家里绝对是顶尖的,再加上我还有这么多的能力,怎么算也都是个法术大师吧,这下总算是碰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了。”
“弹、对、勾水龙波!!!”彭邈大吼,喊出了这招式的名字。整个战场之上就属他地实力最强,精神系的磅礴法力储备,以及快速的法力回复,同时又具备其他属性的各种能力。除了潜力之外,袭常其他的强大之处再一次令人侧目。
咕噜咕噜,水龙急速的流动带来咕噜噜的声音,水龙张开大嘴一口将火焰元素给整个吞下,水汽不断蒸发,水龙消亡,但是火焰元素仍然顽强的生存了下来。
“嗯”陆成和人还在老远,突然感觉到一阵难受,发现自己的火元素已经受到了重伤。原本他派出了十名优秀的年轻人,这些家伙虽然年轻,但在这些守卫之中也算是实打实的中坚力量,出于保险他还是派上了自己的火元素去支援他们的战斗,无奈火焰元素的行进速度太慢,落在十个人的了后面,等火焰元素追上他们支援进这场战斗的时候却被一招威力巨大的水龙波给打中,火焰在水龙的冲击下消散了大半,按照寻常的话这火焰元素应该直接死亡了。但是他强忍着、不断地输出法力维持着火焰元素的存在,不断蒸发着周围的水汽硬要保住这个火元素。他现在来不了,空有一身魔力无法在战场上使用出来,思考着不能浪费了自己的能力,就放出了火焰元素去代他战斗。
他现在实在脱不开身,真的来不了。战场上需要支援的地方实在太多,他是指挥官他不可能亲自冲上前线,不像彭邈那样可以做一个甩手掌柜。彭邈可以把指挥工作交给自己的骑士团的指挥官李云龙、楚云飞。但他不行,一来他没有这样的指挥力量,他身边没有可以托付的人,所有人在遇到了这样的危机之后,第一个反应都是期待他能够扛起坚守防御的这面大旗。他是核心所在,肯定不能脑袋一热就冲上第一线。
一道道命令、一道道讯息不断的向陆成和传递过来,所有的信息都是坏消息:我们的北门被攻破了我们的南部据点被拔掉了我们的西部哨塔被偷袭损失惨重我们的东边前来支援的援军被牵制住。
所有的守卫力量都在被快速地蚕食,敌人来势汹汹而他们毫无防备,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不断地丢失阵地,最后只剩下最中间、最内部的这一块矿洞之内。
能量水晶的开采极其困难,他们在矿点修建了错综复杂的通道,这些通道通过特殊的法阵、特殊的材料制作而成,坚固异常。当他得知身边不再会有传令兵回来的时候,当坑道的内部不断的传来嘶喊声的时候,当“叮叮当当”的武器碰撞声在坑道不断回响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像龟缩在柏林防空洞之中的末路元首,他不甘又无助。
这个时候他正是三十多岁,风华正茂,他应该为自己的生活而拼搏,追求更好的生活环境、追求更多的金钱、追求更高的社会地位。他虽然已经30多岁了,但他的路至少还有五年。他还有个儿子,这个儿子是他唯一的期望。他本该在省城里为自己、为家人而奋斗。尽力为自己的儿子多留下一些可用的资源,而如今他却坐在这矿道的最底端,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明明知道自己即将死亡,却没有任何方法来阻止,只能等死。这是一种煎熬、这是一种摧残、一种对精神的折磨,真的没有任何方法吗?他看着面前的这六个人,有的两鬓斑白、饱经风霜,有的年轻有为,如日中天,但不管他们曾经是什么样的人,此刻填满他们六人内心的,都是绝望、害怕。真的就没有任何方法吗?
“哈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了起来,六个人都看着他,觉得莫名其妙:马上就要嗝屁了,你还笑什么?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将桌子上原来的计划纸给拍的凌乱、纷飞、飘落,落到了脚边:“这里是什么地方?”
什么?六个人都莫名奇妙: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矿藏所在,这里本该是陆家中兴之地,但这里也是他们即将丧命的场所,你说这是什么地方?老哥,你是在开玩笑么?神经不正常了?
可陆成和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仍然是那副笑容与自信:“这里是我们所建造的矿洞,这里错综复杂。这里,是我们的主场,我不管他们来多少,也不管敌我之间的实力有多少悬殊,在这里,他们分不清东南西北,他们识不得道路,这就是我们的机会,这是我们挫败他们进攻的机会,这也是我们逃出生天的机会。”
六个人听完这一席话,抬起了头,眼神中泛着光,看着陆成和自信的笑脸,捕捉到了一线生机,所谓天无绝人之路,而他们又为什么不能绝处逢生呢?
八极武士砍下了十名年轻人的脑袋,将收集到的血液集中起来递给了彭邈。彭邈上前踩了一脚,踩在了火焰元素残留的身躯上,熔岩与焦土变得发硬发脆,“咕咔咕咔”战靴踩在上面轻易地碾碎了它,化成粉末粘在了地上。
他接过血液将这些不错的天赋给收入囊中,虽然他自己已经有了更好的能力,他已经有了很多级的能力天赋,但是作为给予别人的奖励,他不可能只具有级的能力,他得具有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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