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乔晨楠干脆利落的抬起脚朝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狠狠踹了过去,只听见壮汉嗷的一声曲腰捂住胯·间,趁着这个空隙,乔晨楠连忙窜逃了出去,此刻也顾不得冷的可以把他冻成冰棍的风雪了,只想着逃过这无端端的一劫。
只是,饶是乔晨楠长跑成绩一直属于优秀范围,可在这个随便来个人就可以一蹦十几米远的世界长跑什么的那完全不够看的,所以,在乔晨楠才跑出去百米远,那个被他一脚踹的火上浇油怒气冲天的壮汉就追了上来,就在乔晨楠看着那明晃晃的刀锋朝自己劈过来内心对天机哀嚎着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这句话时,那把刀突然停住了,不,不止是刀,连整个人都停住了一般,壮汉的眼望着他们身后某个方向,满脸的惊恐竟把整张脸都扭曲了,就如同见到了牛头马面来索命一般。
乔晨楠见此状况,先从那僵住的刀锋下逃了出去,远远的缩到了一旁雪堆之处后才微感好奇的顺着壮汉的视线看过去,风雪似乎愈发的大了起来,迷住了眼,待乔晨楠眯着眼良久,才在风雪之中看见了一抹白影,冷冽而锋利的如同劈开了漫天的风雪,天地间遗世独立。
☆、陆小凤卷
呼啸的北风卷着纯白的雪花愈发咆哮出刺骨的严寒,吹的人连眼睛都几乎无法睁开。而就在这种风雪天地间,那抹白影就如同山涧松柏挺拔笔直,却又带着无形的锋利,劈开了漫天的风雪,一步一步,似乎很慢,但转眼,又已近在眼前。
那是一个很白的男人,当然,不是智商,而是那股色彩,从那轮廓分明的脸,到那身衣衫,都白的让乔晨楠有一刹那以为自己会得雪盲症。
抖了抖身体,乔晨楠收回了视线,他觉得一刹那空气愈发的冰冷了起来,就如同冻结出了真实的重量,压在身上沉甸甸的难受,加上快要冻僵的鼻子,酸酸涩涩的刺激的想要流泪,揉了把鼻尖,乔晨楠决定回茶铺去,毕竟照眼前这个情况来看那个壮汉明显就处于下风,不怕他再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只是,还不等乔晨楠把僵硬的双腿揉顺血脉,他就听见那惊惧到了极点的壮汉猛的爆出一声怒吼,带着绝望的悲哀,“西门吹雪,我与你往日无仇今日无怨,你他娘的为何要追着我?”
当然是因为他看上你了。——如果换个舒适点的环境换个主角名字的话乔晨楠或许还会如此打趣一下,只是此时此刻,西门吹雪四个字惊的乔晨楠双眼瞪圆了望向快速摸出来的镜子。
“你搞的鬼?”要不然为毛走错了九十度还会遇见西门吹雪?
“运气。”言外之意就是没搞鬼。
对于天机的回答,乔晨楠还是相信的,毕竟之前天机就说过,各个世界有各个世界的规则,饶是神器也无法破坏,尤其现在的天机还是没认主成功的神器。乔晨楠磨牙表示他绝对绝对在天机说没认主成功几个字时听见了森森的鄙视之意!
“杀你。”
两个字,比起人的锋利气息显得要平淡许多,就是那种什么情绪都不包括,仅仅只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一个他已经决定了的事实的语气,没有杀气,但不容更改。
“为什么?我王莽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惊惶的吼声突兀的停了下来,壮汉想起了江湖上对西门吹雪的传闻,脸色顿时灰败起来,拎着刀的手无力的垂落下去,“为了轩辕思?”
轩辕思只是一名大夫,一名在江湖中颇有仁之名的大夫,乐善好施悬壶济世,救人也从不分善恶,秉持着一视同仁对生命的珍重,这也使得江湖中人不分正邪都不会去为难他。但就是这样一名大夫,在一个月前被灭了满门,凶手真是王莽。很简单的一出蛇与农夫的故事,农夫好心救了蛇,却不料最后蛇回头反咬一口,最终一家人全部命丧蛇口。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他只是点了点头。
顿时,王莽眼中微小的光芒也熄灭了下去,只是,人从本质上来说也是动物,也有着野兽临死反扑的本能,所以,在绝望之后的王莽突的爆发一声大喝,双手举刀朝着西门吹雪劈了去,就算是注定要死,他王莽也不想不战而败死的那么窝囊。
一旁僵硬着旁观的乔晨楠几乎就属于反射性的在王莽劈刀过去时眼光转移了一下,一直都处在和平环境之下的他无法接受这种赤·裸裸的拼杀,尽管他知道,若想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就必须要接受这个世界的规则。
几乎就是乔晨楠移眼的瞬间,王莽的爆喝声突兀的消失了,就和演奏到一半的音乐在□时落幕一般,带着几分惊诧的悚然。乔晨楠控制不住的回过视线,只看见刚刚还煞气腾腾的让他胆寒的王莽面朝下,直挺挺的落在雪地里面,脖颈边的雪地里没有看见有血流出,但乔晨楠却可以肯定王莽已经死了,这是一种诡异的直觉。
屏住了呼吸,把目光转向了那个白衣胜雪的男人,修长的手指握着剑柄,有力,却又带着恰好的松弛,那把长剑上,泛着清幽的寒光,丝丝鲜红顺着剑尖一滴滴落下,在雪地上衬染的愈发鲜明,很美,却刺的乔晨楠双目生疼。
他不是圣父属性发作的在为了刚刚还想杀他的王莽去斥责西门吹雪视人命如草芥,他无法习惯这个世界的规则却也不会没自知之明的去改变它,人和环境,永远都只有人去适应环境而没有环境来迁就你一人。他其实就和大部分人都一样,内里存着无法剔除的自私,甚至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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