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秦风抱住头脸蹿到浴缸,“陆教授,别打别打,疼啊!”
“打的就是你他妈欠操的!”陆离怒吼,扔掉毛巾,赤手空拳冲了上去。
秦风很高大灵活,陆离很瘦削纤细,秦风血气方刚,陆离是个三十二岁的老男人,但是秦风愣是被陆离按在浴缸里打到不知道樱花为毛是红的。
“你这叫家庭暴力!”秦风窝在沙发里直抽冷气,唇角贴着创可贴。
“去你妈的家庭!”陆离嘭得一声踢上卧室房门。
秦风爬起来锲而不舍地敲门,“陆离,我喜欢你。”
“我讨厌你。”
秦风刹那间有了很可笑的伤心,懵了片刻,“陆离,我爱你。”
房门打开,陆离穿戴整齐,“你可以滚了。”
“你后腰上,有个shawn的纹身,是你的爱人?”
陆离脸色僵硬,“是我历届前男友的首字母。”
秦风咬牙,“你当自己是玛戈王后?”
那个当年欧洲最美丽的女人,巨大的裙撑下是历任男友的心脏,睡觉时就把那些装了心脏的锦囊挂在床头,那是她的战利品。可惜那个美丽的女人一生孤苦,被亲人利用,在经历了爱人的死亡后被丈夫流放,最后孤苦伶仃地死在修道院里。
陆离挑眼,“所以不要当你自己是拉莫尔,我寂寞,但我不需要爱情。”
“我也可以为你去死。”
陆离奔到窗边,“虽然只有三楼……”
秦风拉开阳台门飞身跳了下去。
陆离脸绿了,飞跑下去,慌忙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秦风大喜,“我就知道你对我没那么无情……”
陆离自言自语,“听说给快报提供素材有30块钱报料费,不知道神经病跳楼事件会不会受理……喂,您好,请问是xx快报吗……”
秦风一口血没喷出来,“操!”
十点一刻,被蹂躏得很凄凉的秦风回到寝室,一推门就见温似玉坐在自己床上揽镜自照,神色凄迷,“秦师弟,你说,我美吗?”
秦风风中凌乱了一下,后跳一步,抬头,看到门牌上巨大的419坚不可摧。
冲进寝室一声断喝,“光天化日你擅闯民舍,该当何罪?”
温似玉吃了一惊,咬着手绢,杏眼含泪,“大风风,你怎么恁的不怜香惜玉,难道我不美么?”
秦风拊掌,“你手绢上的辣椒油还可以再多一点。”
嘭的一声巨响,梅如花一脚踹开隔板从洗手间走出来,“就知道你个贱精娘受不靠谱,叫你来勾引师弟,你丫搞得石榴姐似的恶心谁呐!”
温似玉扑上去,“梅梅,辣椒油弄到眼睛里好难受……”
梅如花一脚踢进洗手间,“滚去自己洗!”
秦风坐在温似玉的位置上揽镜自照,眼波流转,“梅师姐,你说,我美吗?”
梅如花皮笑肉不笑,“小脸再瘦点堪称我生科院第一帅哥!”
秦风丢掉铜镜躺倒床上,右手按在心脏部位,忧郁地说,“如果他爱我,那么我对自己而言,将是何等的美丽。”
梅如花狂翻白眼,“喂,喂,你会把歌德气得从坟里爬出来的。”
秦风怔了一会儿,突然抓住梅如花的双手,“他为什么不接受我?吃吃窝边草没差啊,方便又环保,何苦总是在酒吧里乱搞。”
梅如花拍拍秦风的大肿脸,猥琐的眼睛在他下三路来回打量,“比起他为毛不接受你,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下半身出了什么问题,好好一张俊脸憋成了馒头?”
操!那是被他打的!
秦风白她一眼,拉起被子盖住头脸,“门在你身后,出门左转是大门,慢走不送。”
“哟哟哟,傲娇了!傲娇了!我最喜欢看男人傲娇了,”梅如花一屁股挤在秦风旁边,将他从被子中挖出来,笑得如花似玉,“快快快,快叫一声巴嘎,呀咩爹……”
秦风面无表情,“巴嘎,呀咩爹。”
梅如花脸色僵硬了一刹那,仔细回味片刻,“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呐。”
“一样!一样的!”一声尖叫,温似玉红着两只兔子眼从洗手间冲进来,一头扎进床上,跪坐在秦风腰上,抱住他的脖子嗲叫,“再喊一声,大风风,再喊一声巴嘎!”
“巴嘎!”
“哇,好有魅力,让人好想要臣服,”温似玉幸福地捂着心口,一脸销魂表情,“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王霸之气?大风风,奴家、奴家真是被你迷死了啦!”
秦风看着他的兰花指和不断扭动的小蛮腰,嘴角有那么一瞬间的抽搐。
“谁的手机在响?”
秦风猛地坐起来,将温似玉掀翻,从他身底摸出自己的手机,“喂,老板……”
何璧温柔的声音传来,“小徒弟啊,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啊?”
秦风黑线,心说明明昨天还见面的不是么?“很好,老板怎么突然想起来打电话给我?”
何璧笑,“刚刚陆教授打电话给我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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