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恭你给我听着,滚去厨房做杂役吧你,没有我的命令你别想回来!天天给我劈柴!烧水!挑水!对!砍柴也是你的!”
刚刚才骂完,又唏嘘一叹,“哎呦呦,我的腰!”
“你把二师兄怎么了?”站在门口,芙蕖来不及进去,只是问着欧阳少恭。
“没什么,我看二师兄疼得紧,给他按了一下,不过好像疼得更厉害了。”少恭笑笑,自怀里掏出一瓶药,“这是活血化瘀的药,我怕我直接给二师兄也不要了,就麻烦芙蕖师姐带给二师兄吧。”
“少恭师弟,你有心了,可惜二师兄体质跟常人不同,很怕疼,这药我帮你转交给二师兄,你别生他气,二师兄其实挺好的。”芙蕖接过药,一面给陵端说好话,一面承诺到,“放心吧,等他气消了,就会教你的,到时叫他亲自教你。”
“没关系,希望二师兄早点伤愈吧。”自己只是有点好奇,顺手试了一下,没想到陵端那么不经打,一掌下去原本鲜红的印子居然冒出许许多多细碎的紫色,再一下皮该破了,也是他身为医者的好奇发作,这种人若不是天生皮肤脆弱,就是身体有恙。天墉城有趣的人有趣的事看样子还不少。
欧阳少恭勾着嘴角,心情愉悦的向后山走去。
☆、 天墉城上(五)
陵端正拧着毛巾往后背一搭,力道重了些又是嘶的一声吸气,芙蕖听了连忙走上前,二话不说掀开毛巾。
“喂喂喂,芙蕖你干嘛呢?”这边陵端还没松手,那边芙蕖已经要拿开毛巾了,一手就按在偏瘦的脊背上,“大姑娘家的也不害臊。”
“跟你客气什么,二师兄可别忘了你才来天墉城的时候……”
“得,你不是故意来刺激我的吧,快看看我背上的伤!”小时候二啊,以为全是男弟子,玩得热了流汗了,直接光膀子满山跑,初见芙蕖也当是个男娃娃,还哈哈哈的笑她放不开,后来被师父和掌教训得那叫一个惨,没办法,有些人一眼看到了过去未来,有些人却不太注意,也记不清了到底有没有。
“不是正在看么,还不快松手?”瞧着背上的淤血,欧阳少恭给药真是有先见之明,“二师兄,你的病是不是重了?”
“当然没有。”顺口反驳回头才想到,“我根本没病!”
“二师兄,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芙蕖语气一软,语气里竟然有几分委屈要哭的嗓音。
“别哭啊……嘶!”一看芙蕖要哭连忙坐起来哄,但是身子一动背上又是火辣辣的疼,“我没怪你,我说了这么多年,你们怎么都不信呢,我就这么回事,别当真啊。”
“二师兄,你躺下吧,我给你敷药。”芙蕖镇定一下还是正事要紧,陵端一看芙蕖不哭了,也就乖乖趴下,嘴里说道,“芙蕖我跟你说啊,这个欧阳少恭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你看他给我弄得,疼死了。”
“二师兄,少恭也是好意,想给你揉揉缓解疼痛,只是他不知道你的体质下手重了,你别怪他。”一面说着,一面将瓷瓶里的药物倒出来,竟然滑腻腻的胶装,用手轻轻抹匀,就听到陵端舒服的“嗯”了一声。心想这果然是好药。
“他还好意,我告诉你,本来没什么事,结果他又来一巴掌,你看我的背……嗯……不过这药真不错,凝丹长老给的?以前怎么没见他拿出来啊,这么好的药。”
“这是少恭给你的。”
“什么?”一听身子一僵,“他这么好心?”这boss不玩死他都是轻的,这么好心给药?难道他看错了?
“二师兄,别总是这么说少恭,他不是有意的,一般人哪知道你脆成这样。”芙蕖真的以为少恭是来好心按摩的。
“我怎么又成脆了?”芙蕖的形容似乎朝着怪异的方向发展了。
“别说这个了。”给陵端把药抹匀,余下的仍旧封好放到陵端床头,“我找你是想告诉你,昨天晚上的事情爹知道了。”
“掌教的怎么知道了?不就两只天鸦么。”天鸦虽然看着吓人,实际上对付起来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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