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泓漠又喝了一杯酒才开口:“珏儿,你知道吗?很多事情其实跟我们听到看到认识到的或许都不一样,文释轩是一个君王,他有他的手段和权力,若是他足够狠绝,沐稳不可能这样轻易脱身,你只知文释轩将沐稳留在宫中,囚禁两个字也是你说出来的,当中是非对错恐怕只有他们知道。单是有一点就足够可疑,沐稳将文释轩变成了天下笑柄,可是滇国却并无动静说一定要取沐稳性命,文释轩也并无任何动作,仿佛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珏儿,你还小,还不知这对于一个君王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就是发生了,那么当中内情就绝不简单,有些事情你也没有多去深究的必要,那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凡事记住一点,不要轻易的去判断一个人,一件事的好与坏,对与错。”
这似乎是连泓漠难得的那么真挚认真的跟杨珏说话了。
“我不太懂,那个你所谓的‘对于一个君王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的事情是什么?虽然或许延沂是看了一些滇国的机密,但是延沂也帮滇国清除了南边的水寇和重整水军了啊,也算是功过相抵,而且本来就是文释轩不怀好意的把延沂请去的,那就不要怪延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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