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很不妙,鼬杀害全族的人显然是有原因的,看样子也不会杀佐助,但是他就不一样了,似乎他的到来打乱了鼬的计划,看来想要活着回去见鸣人,他是不能在隐藏了。
后腰处猛然伸出一条赫子,血红色的仿若尾巴的东西在空中挥舞,久违的熟悉感,律将赫子的尖端对准鼬,防备着随时可能到来的攻击。
鼬睁大了眼,看着小孩的模样,像个野兽。血红的左眼,跟血红的不知名的东西,偶尔还有红光流动,实在是稀奇。“看来你也不简单呢?原野律。”不知道小孩接近佐助有什么目的,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村民,却有着不普通的战斗力。
不在留手,鼬飞身上前,短刀用力划向律的胸前,没有利器切割ròu_tǐ的感觉,却原来是被那尾巴状的东西挡住了。下一瞬间,又是一条尾巴刺向了鼬,用力后跃躲过律的攻击,却见律拉起佐助向屋外跑去。
这片地域冲斥的血腥味快要让律忍不住了,香甜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大脑,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食欲所占据的感觉让他不敢在这里停留。两个小孩在大街上被抛着,佐助回眼望去,只见鼬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们,那风轻云淡的模样让佐助红了眼。
为什么尼桑要这么做,明明早上还好好,为什么要这样?
紧紧拉着他的手渐渐被汗液濡湿,看着前方的律,那头雪白的发丝随着主人的泵跑而不停的飘动着,佐助越来越不明白,明明比他还奥小一岁,哪怕平时在沉稳的人,现在这样他都不会害怕吗?
渐渐失去体力的佐助摔倒了,鼬缓缓接近,看着佐助的眼,又一次将他拖进了月读的世界,族人不停的倒下,惨叫神充斥着佐助的大脑,看着挥刀的人连手都没有一丝颤抖,佐助害怕的痛哭流涕,为什么要让他看这些,为什么尼桑会变得这么残忍。
将佐助扶起,律紧紧握着佐助的手,希望他能好过点。扭头看着接近的鼬,律从没想到自己还会捡到如此荒唐的事情。
“佐助,我一直扮演着你理想中的兄长,是为了确认你的器量,你成为了我测量自己器量的对手,也包含着这种可能性,你厌恶我憎恨我,一直希望能够超越我,所以我让你活下来,为了我自己。你和我一样拥有将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资格,但是,还有一个条件,把自己最亲密的同伴杀死,就像我一般。”
律的瞳孔紧缩,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待佐助,“不要在说了,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今晚所做的一切总有一天会付出代价的,总有一天,你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啊,你会后悔的!”律大声的朝鼬喊着,他快受不了了,亲人难道不是应该拼命保护的存在吗?
扫了眼律,鼬没有理会律,看着同样睁大眼睛的佐助,强忍着心底的悲痛于不舍,平静的继续说道:“你还没有杀的价值……愚蠢的弟弟啊,想要杀了我的话……仇恨吧!憎恨吧!然后丑陋的活下去吧!不停的逃啊,逃啊……尽力的苟且偷生吧!然后等你有了和我一样的眼睛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站在离佐助几步的距离,鼬变换了图文的眼最后看了佐助一眼,脑海里全是曾经对他撒娇的佐助,终于忍不住眼底的泪,在被察觉的前一秒,鼬转过头,将短刀□□刀鞘,仓皇离开了这里。
“sasuke,sasuke你醒醒。”鼬离去后,佐助也昏迷了过去,律检查了一下看没什么大事才放下了心。
今晚的一切充斥在他的脑海,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巨大的阴谋。突然想起了曾经利世桑对他说的话,在结合鼬今晚的所作所为,律在心里大胆猜测,被杀死的宇智波的所有人,也许是鼬用来换取佐助的生命的筹码。今晚的事村里的高层一定也参与了,否则一个大族的灭亡不可能没有人察觉,鼬一个人也没有那个能力对上全族的人。
律不知道宇智波一族的人犯了什么罪,但他知道今晚死在这里的,肯定有无辜的人,他不知道是谁把鼬逼到只能保下佐助一人,本来就对村子没什么归宿感的律现在更是不在信任那些人,哪怕是那看上去和蔼可亲的村长。
将佐助抱在怀里,律心里的思绪翻腾着,这个世界没有喰种,却有着比喰种还要残忍的东西,那就是人心。哪怕没有外敌,人类之间也不可能有和平,谁都有的私心yù_wàng,把这个世界变成了残酷的地狱一般的存在。望着天边的血月,律只觉得疲惫不堪,佐助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他该有多绝望。最痛苦的人,永远都是被留下来的人,可鼬却不懂,自私的留下了佐助一人面对残酷的现实。
轻轻摸了摸佐助的脸,将小孩凌乱的头发抚了抚,律起身放下了怀里的人。他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今晚他的到来只是个意外,等会儿应该就会有人来善后了,他被发现的话只会被隐藏在黑暗里的人盯上,他有一堆的秘密不能让人发现,否者等待他的怕是只有□□或是死亡了。
以后他会保护佐助,一直看了两年的孩子在他眼前失去一切,佐助没有了亲人,那就让他来当他的亲人好了,他会证明给鼬看,他今天错的有多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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