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抱歉,教授们,我该回去工作了。”赫敏立即见好就收,朝教授们笑了笑,然后起身走进壁炉,“另外,斯内普教授,你知道我现在是扎比尼夫人了,对不对?”
哦,西弗勒斯觉得,披上了蛇皮的母狮子真的非常难缠。看着赫敏消失在火焰中,女士们自然更加不会放过她们一路看着长大的同事了,于是,在抗议无效的情况下,西弗勒斯只得选择暂时入住医疗翼。
“西弗勒斯,”在西弗勒斯要跟着庞弗雷夫人离开时,墙上邓不利多的画像又一次开口了,“你说的没有错,我只是张画像,只是一段记忆的衍生物,不是你们的邓不利多,可是除了你和哈利,没有人能够认得清这个事实……你回来了,我很高兴,我相信我的原身也一定很高兴。另外,我想,我和我的原身都很抱歉,让你在阿兹卡班受苦了。”
西弗勒斯没有回头,背对着五个同事,只是停顿了脚步,在场的教授们都是轻轻一叹——
“不必,道歉无用,如果知道这是伤害就不要做。对于已经形成的伤害,就让时间来治疗。阿不思,命运无法选择,生命不能假设。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这就是我们要做的。”磁性而略带疲惫的声音在八楼的办公室里回荡。
在场所有的教授都对那个慢慢离开办公室的男人肃然起敬——这才是英雄,这才是邓不利多的继任者,霍格沃茨的掌舵人!
“我有点理解你了,阿不思。他是一个真正的智者,一个配得上校长之位的人。”金斯莱在邓不利多画像前淡淡地说。
“米勒娃,以后学校或者魔法部有什么事,找西弗勒斯就好。”阿不思在画像中把一个糖果塞进嘴里。
是的,他才是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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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莫林大街
再次回到辛博的小书店,杰洛米施展了一个时间显示的魔法,已经2点半了。距离和计程车司机的约定时间只剩下半小时了,杰洛米知道这次出来如果不带孩子们去魔药材料店转一圈的话,真不知道两个小家伙会跟他闹腾几天。这性子算是随了西弗了吧,杰洛米想起自己的爱人,不由心里一疼。如果他还在,阿普会不会总是缠着他一起去采购魔药材料?西弗一定是一边嫌弃阿普的好动,一边带着儿子去魔药材料店,顺便给儿子介绍一遍材料的来源和作用,之后或许会像自己一样在儿子的纠缠下买回一堆魔药材料吧?阿尔呢?会不会总是糯糯地叫父亲给她讲解魔药药理?面对莉莉长得五分相似的女儿,西弗又会如何应对呢?应该是纵容着的吧?他或许会把女儿抱在怀里,给女儿详细讲解药理吧?
每当想起这样的画面,杰洛米总是会仰头45度,然后泛起一丝微笑——这是他多年来唯一的支撑了啊。他这些年从来不会落泪,即使在18岁的那个暴雨夜独自分娩时,泪水也没有掉下过;这些年来无论养孩子有多苦多难,就算已经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了,但那个可以让自己脆弱一下的怀抱已经不在了,他也不再是男孩了,所以仰头45度,让泪水蒸干;更不要说多少次在冒险中受伤,多少次为了任务品、孩子们治疗的药材与人争抢、有时甚至对对手痛下杀手时,他多少次想为自己的曾经的天真、善良祭奠,可是,那灵魂中的痛感也无法令他落泪,因为他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他要为自己和爱人仅有的骨肉撑起一片天,他学会了微笑。
带着微笑,他来到1楼的书店。
“爸爸!”看到杰洛米带着一惯的温柔微笑走下楼梯,两个孩子立即冲了过来。
“哦,别这么跑,跌倒了怎么办?”杰洛米张开双臂,一手拦下一个,然后教育道,“你们的身体不好,跌倒了浪费我的魔药。都多大了,还这么冒失?”杰洛米伸手在孩子们的鼻子上不重地刮了一下。
“爸爸坏!哥哥和阿尔的鼻子会被爸爸刮变形的!”阿尔忒弥斯捂住自己的鼻子抱怨道。
“哦,爸爸,我才不要变成大鼻子!”阿波罗做了个鬼脸。
“那真是不幸,你的另一半基因就来自一个大鼻子。”杰洛米调侃着儿子,戏谑地揉揉儿子的黑发,这是他的太阳神留下的小太阳。
“只有鼻子和眼睛我要像爸爸!”阿波罗决定道。
“哦,亲爱的,如果不是这样,我会把你当成你父亲。那样的话,会让我疯掉!”杰洛米轻柔地叹息道。
“杰洛米,你需要什么书吗?”辛博笑着问,适时地打散了这位年轻人的哀愁。
“不用了,倒是阿普和阿尔有看到什么喜欢的吗?”杰洛米问道。
“有。”阿波罗说道,说着和妹妹一起递上了六本书,一本历史类的书、一本传记集,四本魔药学论文集。
“哦,辛博,多少钱?”杰洛米并不阻止孩子们买书,事实上,只要是孩子们喜欢的,又不过份,他都会买给他们。而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也从来不会有过分的要求,因为,他们俩非常清楚爸爸口袋里的每个加隆的来历,比起普通的孩子,他们俩经常看到爸爸为了加隆受伤,所以,往往他们都是一个铜纳特都要精打细算,他们不想让爸爸的加隆花到不值得的地方。
“不,不用你出,刚才来,你家两个宝贝儿很得人眼缘,留下加隆说是给孩子多添两本书。正好我之前也说过给他们俩一人一本的。你要真觉得过意不去,下次出的新书欧洲的独家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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