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伊顿和西弗勒斯的最新小窝。
伊顿此时总觉得不安,说不上来为什么,可能是他现在真是算是沙海中的一粒吧,渺小的让他不习惯了,现在想想,他可能真的身体变小了,思维也跟着幼稚了起来,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便来到了德国,他不怕死,无所谓惯了,再加上曾经多年的舒舒服服的宅生活,让他失去了那份小心谨慎。
示意西弗勒斯到他身边,伊顿抓着西弗勒斯的手,看着那道房门被人推开,他已经感觉到了那人的气息,偏偏就是刚才躲在墙角的那位。
西弗勒斯仿佛感受到了伊顿的紧张,也握紧了伊顿的手,想着要站到伊顿的前面,帮他挡着,却被伊顿固定在了旁边的位置。
进来的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男子,年纪看上去不大,却带着一股子沧桑感和浓郁的忧郁沉淀,让伊顿微微一愣,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不是人熟悉,而是感觉熟悉,但是他想不起来了。
来者似乎很适应有人盯着他看,虽然是两个小不点,而且更小的那个在使劲的往伊顿身前凑,仿佛要保护人似的,一边还不忘用警惕、怀疑的眼神盯着他看,让他意外的是,竟然一点害怕胆怯和担忧的情绪都没有,让他对这个孩子突然感起了兴趣。
而反观那个大点的,只是平静的打量他,似乎在思考,亦或者说在探究,更加有趣……果然这俩孩子都没让他失望。
“你是谁?”伊顿一把将已经挤到自己身前的西弗勒斯拉回身边,顺便用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脑袋,至于心里的疑似感动的情绪,被他忽略。
男子反身关好门,挑了挑意外好看的眉,“我以为你会认识我。”
“抱歉,我跟你不熟,没见过。”伊顿依旧平心静气,维持着面瘫脸。“如果你是路德维希雇来的保姆,就请将桌子上的碗碟洗洗,顺便收拾一下房间。谢谢。”
男子一瞬间有种额头抽痛的感觉,但他忍住了,心里对这个小面瘫更有兴趣,“你刚才不还在找我吗?”
“奥,我就是在叫保姆,既然你是,那就太好了,尽快打扫,麻烦了。”伊顿说完,竟然还对着他点点头,然后拉着西弗勒斯就往卧室走。
“……”被憋的很无语,男子心想他都多少年没有这么无话可说过了?“喂,既然我是保姆,第一次做事总是要监督一下的吧?恩?”
伊顿脚步顿住,听到了碗碟交错碰撞的声音,立刻皱眉,这时候,西弗勒斯已经回头了,就见那些碗碟在自动的飞向厨房,而厨房里也传来了水流声,那位男子,则仍然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未动。
西弗勒斯回过头来,看着伊顿难看的脸,没有发问,反而主动拉着伊顿向卧室走了。
“你可以叫我舅舅,伊顿·普林斯。”就在伊顿两人要上楼的时候,男子平淡的声音从后方传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状态不佳啊……哎。
☆、宅之保护
太阳已经从东方缓缓升了起来,柏林城市里的薄雾倒是不多,天边显得有些朦胧,气温不高不低,无风,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伊顿就坐在卧室里的窗边,默默的看着渐渐如同化开一般的蔚蓝的天空,心里不停的反省,到底是为什么那个脸皮比墙厚、实力比他强、意志力史无前例的家伙会赖在他家不走了……
这两天,伊顿一直有存着出去重新抢一个房子的想法,可是去无法实施。一来,他不放心把西弗勒斯放在一个危险品的旁边;二来,那不知所谓自称是他舅舅的人似乎打算不出屋子了,根本不给机会。
“……我到底是怎么到了这个境地的?”伊顿冥思苦想,重新回顾了他曾经的一生中受制的时间段,再联想一下曾经听队友们讲过的所有阴谋诡计,一一套入,最后再用严谨的研究流程分流排序……“……似乎都是因为救了理查德那混蛋?”
“伊顿。”西弗勒斯费劲地推开门,看到伊顿趴在窗台上不知道想什么,有些不知所措,
伊顿转了转眼睛,注意到西弗勒斯如浓黑巧克力般眼睛里的神采,不知怎的,沉重的心思轻巧了不少,“还不过来。”
西弗勒斯闻言眼睛亮了亮,嘴角也露出个羞涩的弧度,小跑到伊顿的旁边。小小的身子,微长的黑色头发已经被那个自称有洁癖的家伙用不知道什么咒语给弄干净顺服多了,仍然带有蜡黄的脸色因为喜悦的心情变得格外的顺眼……总而言之,很萌的小不点。
“找我有什么事?”伊顿没忍住跳下椅子,伸手捏了捏西弗勒斯的小脸……唔,总觉得养了西弗勒斯之后,他貌似养成了神马了不得的习惯。
“啊……”被捏的西弗勒斯吓了一跳,伸出小手抓住了伊顿作孽的手,眼神里的不知所措情绪于是增加了不少,他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随后反应过来伊顿的问题,这才认真的想了想,“那个,保姆说饭好了,让我们下去吃饭。”
伊顿嘴角终于忍不住抽了抽……还真当自己是保姆了吗?!还有……西弗勒斯你真的真的认为他是保姆吗?伊顿看着西弗勒斯认真的表情一阵无语,心里很无力。
“……奥,那走吧。”伊顿顺着西弗勒斯拉着自己的手直接拽着他下楼。
那位舅舅正端着杯红酒站在窗边,与刚才伊顿一样看着天边,带着怀念和温情,却意外的显得更加沧桑。红酒杯正在他显得修长有力的手里轻轻微晃,晶莹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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