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李雁装作随口之间挑起这个话题,但眼光却偏着观看池莫渊的反应。
“……”池莫渊的眼神微微跳动了一下,然后变得毫无波澜。“既然皇祖母无碍,那子砚就先告退了。”两人待了一会儿,一直是李雁一个人在说话,池莫渊面无表情的静静聆听,直到她说得乏了,露出困容,池莫渊才趁机开口提离开的事。
池家掌管天下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其间曲曲折折,但到了他们最近这三代,却变得格外和睦。他的爷爷与父亲都只有一个妻子,并无后宫,所以皇子之间皆为同父一母,彼此之间的感情甚为亲厚。
在连续见过自己的父皇母后,以及一位兄长和弟弟后,池莫渊前脚才踏进自己的府中,便又有许多皇叔皇侄之类的亲戚上来拜访,最后直到月上正宵,一切才恢复平静。
洗了个澡,去了一身的风尘,池莫渊坐在床头看了一会儿兵书,蓦然想起今日早晨遇到的那个人,便又将被放到桌子上那块没有任何花纹的白色纱巾拿起来看。
那个人的眼睛飞扬着神采,若不是见了他那稍显迟缓的动作,怎么也无法让人相信它是失明的。
连日奔波了近一个多月,池莫渊靠坐在松软的床上,不知不觉便有了困意,于是便吹灭烛火,扯过被子,上床平躺着歇息。渐渐地,呼吸绵长,他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写得肿么样,不过偶尽力了。大家晚安哒。
☆、初梦情动
连日奔波了近一个多月,池莫渊靠坐在松软的床上,不知不觉便有了困意,于是便吹灭烛火,扯过被子,上床平躺着歇息。渐渐地,呼吸绵长,他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风景秀丽,清气袅袅,清三绿水于白雾中笼罩,仙气袅袅,紫气东升。不知为何自己突然出现在一缥缈的大殿之中,池莫渊看着自己像一个无道的昏君一样,毫无人性的将一个又一个的人压在身下,狠狠的发泄着,并且其中还有男子,这直令他如若雷劈了一般,手脚僵硬在原地。
男子怎么可以?珺国从未开男子欢好的先例,饶是池莫渊平素冷静惯了,此刻却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看着底下的那个男子的□□被不停的穿进穿出,并且面色痛苦得扭曲,他看着那与自己别无二致的人,有些厌恶的邹了邹眉。他怎么会喜欢使用那么脏的地方,并且还是对着一个身体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子。
直觉得十分怪异,池莫渊瞅了瞅周围的景致,那些房间的布局,以及这些人的穿着,倒是很像那些清心寡欲的道家子弟。
来不及细细思索,便见到另一个自己在换了一个女人后,因为得不到满足,将其一脚踢倒在地,然后怒声道:“一群没用的东西。”
这个人眼睛清冷的样子,像自己又不像自己,他心里并不反感,只是不喜欢那样不择其食,yin乱不堪的生活方式,特别是使用男子的后面这点,他尤其不能接受。
心下才这么想着,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一个男子满怀屈辱的走了上去,然后彻底将冷一个自己惹怒。
眼看那个禾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就要大发雷霆,这时跪在床边侍寝的人中,却有一个身穿红衣,容貌艳丽无双的男子抬起头来说道:“宗主,你觉得我怎么样?”
那人有着一□□扬着神采明澈动人的眸子,他笑着的时候,狭长的凤眼微微的上挑,给人一种勾魂夺魄的感觉。他看到那个自己嘴上虽说着冷硬无情的话,但语气中却宽容了不少,于是心中便想道:“他因该是被他坦然的样子吸引了吧。”
接下来的一切已经在意料之内,然而当它顺其自然的发生过后,控制不住的却是自己的心。
就如同两个分裂的灵魂融合在了一起一般,他居然明明显显的感受到男子那住紧致的柔软……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全身的血脉都沸腾一般的燃烧了起来,真个人就像失去了控制的野马一般,只想要放纵自己在那极致的快感中驰骋。
啪啪的声音与一种难耐的声音在一起,池莫渊在释放了好几次,正准备进入另一个快乐的巅峰时,突然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从长长的梦境中拉回了现实。
脸上犹自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情潮,他双手拄在床上,身子保持着进攻的姿势,那个地方下面的床单上集聚了一汪米清色的白浊。
“咳咳……”一阵猛地咳嗽声将尚未处在虚实之间的池莫渊唤回神来。眼珠子稍有些迟缓的转动了一下,待看到床边站着的两个人时,面色一僵,他真个身子徒然定住。
“二皇弟,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怕他尴尬,池莫渊的亲大哥池莫显连忙矢口否认道。
幽深的眼眸在池莫显与皇弟池莫彦脸上定定的轻扫过去,他不悦的冷哼了一声,从床上爬起,坐直身子冷声道:“出去。”
带着一股令人从头寒道脚的威严,池莫渊整个人像是裹了一层寒冰,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那我们去外面等你。”知不该一时好胜,同自己的小皇弟打赌,拿池莫渊的私人生活开玩笑,池莫显心里有亏,连忙用手肘拐了一下将杵在一旁池莫彦一下。
嘴角骤然绽放出一抹了然的邪笑,池莫彦眸光深邃,意味不明的说道:“我看今晚的接风宴会,应该改去芳萃轩才对。”
说即,他便同池莫显在池莫渊杀人一般的眼神下,悠然自得的向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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