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必要的交流,一直到严文钦要到的法院门口,整个车程两人都没有多余的交谈。叶萧然并没有开到停车场,只是停在法院门口边的路边,严文钦动作也利索,但在临下车的时候再次正面对着叶萧然真诚的道了一声谢,开门下车,关上车门后,叶萧然并没有立刻疾驰而去,而是突然露出一个微笑,从上而下的俯视中叶萧然层次分明的长发幻彩纷呈微光闪亮,这个微笑不但始料未及,还让人镌骨铭心,原来精工雕琢出的清冷焕颜笑出来如此颠倒众生百花盛开,果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世人看了去必会魂牵梦萦。
“美丽的严官,看什么呢?”
听出身后突出其来的声音来源于自己妹妹严文卉的时候,严文钦放下瞬间的警惕和意外,转身微笑以对。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难得回到a市,更多时候因为工作她都往返于各大城市之间,但只要能够抽出时间她一定会来看严文钦,姐妹俩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只是堂姐妹,却胜似亲姐妹。
“刚刚是夜枭吧?姐,你们怎么在一起?”严文钦任由妹妹亲切的拉着,追问着:“别跟我说你们在谈案子。”
“车在渺山大道抛锚了,要不是她,都不知道几点才能赶回来。这个时间,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有事......晚上忙完我去你那。”严家两姐妹行如风般边说边往法院走去。
严文钦忙完回到家洗好已近晚上九点,严文卉也刚好赶到严文钦家中。严文钦倒了两杯水,递了一杯给严文卉。
端着水杯,严文卉走了走几个房间,仿佛在找什么,严文钦任由她折腾,无动于衷却很配合的说:“有什么发现吗?”严文卉从厨房走出来,凝视着严文钦,放下水杯,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竟然是严文钦自己看到的那段有人放包裹在门口的那段视频。
“你又让人监视我家?”严文钦笑着说。
“包裹里面是什么?”严文卉反问。
严文钦不语,兀自喝水。
“姐,你再这样,我真的会派两个保镖每天站你家门口的。”严文卉有些气不过严文钦,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她从不跟家里说,先前收到过恐吓信,现在收到莫名其妙的包裹,她无法不担心严文钦因为这个位置的特殊而被人处心积虑甚至谋害。
“你姐是法官,不是黑社会,浪费社会资源我内心会难安的。”严文钦轻瞪了严文卉一眼,放下水杯故作轻松的语气回答着。
“你还堂堂严家大小姐呢。”严文卉上前挽住严文钦的手臂说着,不管在外什么样的角色什么的地位,在家里永远是姐妹,一如孩提时期,严文钦轻轻拍了拍严文卉的手,说:“二小姐别担心,我没事。”
“会不会是......夜枭做的,你才刚刚重判了她几个手下,停业几家会所,给她不少的不必要损失。”严文卉娓娓分析着。
听到叶萧然的名字,严文钦的脑海浮现出她迎晖而来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绝美的容貌让人惊艳,手中的凉意让人生怜,还有那一抹难得的如花绽般的笑颜,严文钦不自觉的伸出自己的手,望着掌心有些走神。
“姐?”直到严文卉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才拉回自己的思绪,她握起手,站起身,走到阳台,对严文卉说:“一个女人能够从一个酒吧做到今天这么大产业,靠的不仅是智慧能力和手段,还有气度和格局,一个做大事情的人,不会做这种对自己有害无利下三滥的事,何况她心思缜密,警惕性高,对人防备心更加重,做任何事情都不会轻易让人抓住把柄,又怎么会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对我做这样的事?”
严文卉听到严文钦的话,看了严文钦一眼:“姐,你阅人无数,从细节着手是你的强项,你看人从不走眼,但,这次你的评价好像有点,过高吧。”
严文钦不语。
“其实这么多年了,你也该重新开始了。”严文卉转而有些心疼的说。
“说什么呢你。”
“啧啧,想什么呢,我不是说你跟叶萧然,我是说你自己的生活。”
夜色当空,耳边还回荡着严文卉临走前说过的话,严文钦躺在了阳台的椅子上,透过玻璃天窗,看着无际夜空,依稀碎闪的零星,手中握着刚刚找出那很久不曾拿起的银纹手镯,穿透手镯,与月光相接,握手镯于心,光阴一寸,岁月不堪,离人难安,搁浅的往事,极近又极远,正如现在半梦半醒的严文钦,那忽隐忽现的是照片明媚的女孩还是白日里顾盼生辉的叶萧然。
其实叶萧然送严文钦回来时,比严文卉看见她还率先发现,远处这个看着约莫30出头,长发微卷,五官清秀,沉淀着一种大家闺秀之美的女人。严文卉,中亚集团董事长严国梁的独女,严文钦的堂妹,掌管中亚集团旗下的娱乐影视产业,行走娱乐圈多年,把家族事业做的有声有色。严家,一个风驰草靡的高门巨族,还有她,她那扬起的嘴角拥有一种让人贪恋的温柔魔力,严文钦。?
☆、重遇旧人
? 尽管有些温度总让人无法抗拒,但却不能贪念,这个道理是爱人的背叛、鲜血的经历、噬骨剜肉的痛苦教会叶萧然的,并且风化为仇恨,时刻提醒着她。
谁不曾拥有一段年华似锦青春飞扬两小无猜的美好时光,曾经的叶萧然也有父母的疼爱,爱人的珍惜,幸福美满惹人称羡。她也曾情窦初开拥有浪漫的爱情,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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