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吧!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教你如何保护好自己,但我希望这段时间里你可以从我的身上学到些什么?还有,你要记住一句话。”
“什么话?”
“人心险恶,特别是陌生人。”
然而,季泽爵说完这句话便后悔了,因为此时的朱翎雨,正用她那双极为灵动的琥珀眸子,上上下下审视着她,并开口附和的道“好像我跟你也不是很熟。”
“额,你学的倒是快,我在教你,你怎么用到我身上来了?我这不是搬凳子砸自己脚么!我要是对你有坏想法,就不会救你,更会趁你昏迷时,对你图谋不轨。干嘛还要给你做吃的,与你说这些?”
朱翎雨被她有些慌乱的解释,逗得扑哧一笑道“同为女子,你能对我如何不轨?”
季泽爵呆呆的望着她,那一笑间竟是令得天地万物都黯然失色的绝美脸颊,有些失神且又认真的道“你的确有这个资本,让同为女子的我对你产生不轨的想法!”
朱翎雨闻言感觉有些不对,再看到季泽爵那副呆呆望着自己的神色,顿时有些怒意,却又隐隐有些心喜,最后怒意占据上风,旋即喝道“你胡说什么!”然后便抓向佩剑,宝剑刚一出鞘,便被按了回去。
季泽爵担心她再次牵动伤势,急忙上前阻止她的动作。抬头看着她道“别动怒,只是与你开个玩笑!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你平时都是这般与人说话的么?”
朱翎雨问完这句话,方才发现此刻两人近在咫尺,在进一步恐怕便要嘴贴着嘴了,彼此间隐隐能够嗅到对方的体香,两人意识到此刻气氛有些怪异,急忙不约而同的分开。
“你早点休息吧!”季泽爵神色有些慌乱,说完便走开了,留下一脸同样慌乱的朱翎雨。
那一晚,两个人便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但躺在火堆旁边辗转难眠的她们,都有些不知该拿眼前之人如何是好?
转眼间三个月不知不觉过去,朱翎雨的内伤已经可以自行运气疗伤了,季泽爵带着受伤的她进度也稍稍有所减缓,这次朱翎雨的确伤的太重,这也是她第一次经受如此严重的伤,以往在家族内,她是所有人心中的女神,可在这残酷的禁地历练中,她看到了太多的险恶,太多温室里看不到的残酷事实,与季泽爵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她对那句“人心险恶”理解尤为深刻。
从季泽爵的身上她学会很多,朱翎雨有时候心里会偷偷的佩服这个家伙,这些日子,不管遇到怎样的困境,她总是显得那般沉着、从容,不知不觉中,令她渐渐生出一种念头来,或许能够一直被这人如此精心的呵护,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朱翎雨伤势渐渐好转,但两人似乎很有默契,不愿打破这份美好,所以她们一直都保持现状,疗伤、打坐修炼、烹饪、对敌、闲暇之余两人会聊聊彼此不知道的新奇事情,日子过的惬意而温馨。谁都没有开口去说分离的事情,但这句话终究还是被季泽爵问了出来。
“你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么?”
朱翎雨闻言沉默片刻,道“我要去禁地之门。”
“我也是要去那里的,现在我想几乎所有人都在往那里赶吧?”季泽爵赶忙这样说道,也不知她就等对方这句话呢?还是赶了巧!禁地之门是禁地中最终的战场,也是机遇危险并存的一个地方。
“不如我们合作吧?”朱翎雨那清冷而又悦耳的声音响起。
几个月相处下来,虽说朱翎雨性子清冷,但也并非是一块不可融化的冰,对于季泽爵她心中总有着和别人不太一样的感情,也许是因为季泽爵摘掉了她的面纱,也许是自己真的被她的完美所吸引,总之她不太愿意与季泽爵太早分开。
“合作么?恩,就这么定了,其实我也这么想过……喏!这个给你,我觉得你还是带上它,这样路上的麻烦会少一些吧。”
只见季泽爵递过一条白丝巾给她,朱翎雨伸手接过丝巾一看,有些惊讶的问道“这不是我之前带着的丝巾吗?”
“啊!对。是你的之前那个,被我洗了,之后忘记给你了,这不刚想起来还你了么?”季泽爵忙道。
刚想起来?鬼才信,三个月了这么久才想起来?搁谁谁都不会信这种借口,朱翎雨自然也不回信,但她非但没有戳穿季泽爵,心中还隐隐有些喜欢,心道我这是怎么了?以前若是有人敢这般,她早就挥剑砍过去了,哪里还会有这般想法?于是,只听她自言自语的轻喃道“我的心乱了。”
季泽爵一脸紧张的道“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奇怪了,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检查到的吗?”
朱翎雨闻言顿时脸一红,想起自己刚受伤的前两个月,她照顾自己的一幕幕,该看不该看的,该摸不该摸的都被这个家伙占尽了,虽然并不是不轨,虽然她们都是女子,虽然只是单纯的为了帮她疗伤,外加照料生活起居,可是对于朱翎雨来说仍是脸红心跳的事情,长这般大还从未有人看过自己的身子,这段时间竟是被眼前这个家伙,看了不止一次两次。
最后朱翎雨也习惯了对方这样的照顾,反正又不是什么出格的事情,她总这般对自己说,但她自己都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朱翎雨的性格无疑是清冷的那种,这一点在朱雀岛是无人不知道无人不晓,大世界中,那些爱慕她的年轻妖孽天才们更是数不胜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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