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结束了,在又一个周末,我好想出去走。因为我认为对自己所生活的城市一点想多再以自己的方式去了解,还有我也多想去了解林子。林子本来就是石市的,所以他离家近,而且时常会有他的旧时高中同学来找他玩,后来我才发现他的朋友中很少有不会玩游戏的,尤其是他教过我的那一款。这里面当然也不缺乏女生,虽然我没有在高中时刻就隐身到他身边明白他和他的同学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是慢慢的我就知道了很多。而且我时而也能和他同学们聊上游戏,说出自己的心得,相互切磋,有时候也不妨在一起去网吧玩。
有一个女生说话特别的可爱动听,当然我没有见过她,每次我都偷听他们之间的电话,那时候我们都用寝室的座机。他和那位叫婷的女生讲话的时候我就偷听,当然他一点也不会介意的,毕竟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到达那一步嘛。而且他还把我偷听的事情说给了婷。婷是他的高中同学,她也是在我们一个学校,可是不在一个校区。我们学校有很多校区,林子和婷的校区间隔的距离坐公交要1个小时左右。那个周末林子和我也没什么事,然后我们就约好去婷那边,看看她们学校和她。
我和林子都是蹬自行车下午的时候从学校出发的。路上我们不断的买水,不断的蹬车子,由于我没去过,所以我就紧跟着林子。路上我们有说有笑,说的最多的可能还是游戏吧,我们不断地穿过无数的红灯,绿灯。我的车子由于给一位老太太让路而撞到了花坛,所以我们就停下来,我推着车子开始找修理点。而林子就一边领着我一边笑我,他笑我当时对那位老太太生气时说的话。后来很久很久每当想起,他就笑我。才开始我还辩解,后来就任他去说了。
现在我都记不得我们到达婷那里后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只记得我们在那里呆了很久,天快黑了我们才往回赶。从最初的暮色中的陌生的城市,到后来的华灯初上,到后来完全的进入夜晚,我们都不停的狂蹬着脚下的踏板穿过每一条街道,路口。回来的时候我们说的话很少,仿佛我们都想早点回学校,于是一前一后我们以差不多的速度从城市的一端奔向另一端。
时间就在烂泥般的生活中过的也挺快,六级在一个周末做了算得上激烈的测试,马上过两天就是考试的最后一天了,马上就是暑假了。听说今年暑假不留人,因为**。管他呢,我的目的地是北京。老大说他买好了车票考试完过两天可以走的的,宿舍其他人员当天就可以走的。考完试的第二天上午是我去北京的时间,好像是那一年的7月8号。记得中午下车后北京是整整一下午的倾盆大雨。
那年夏天的暑假,我在北京。
再回学校的时候到挺好的,风和日丽。虽然是提前了几天来,可是见着大家很开心,因为我们又到一起了。听老大说我走后的第二天我家里打过电话,问我去哪里了,他说他告诉他们我去北京了。他们都很惊讶,可能有一点吧,我想。
夏天大概进入六七成的样子,天还是挺热了,宿舍里是卷起的被褥,来了的就收拾了可以睡觉了,老大在玩魔兽在老六新搬的电脑上,放着的是《布拉格广场》,这是这个学期开始我听到的第一首歌吧,下午闷闷的,窗户外边只是树叶子变的更大更绿了比走的时候,还有就是**也完了,人们也正常了些。大三开始了,我们怎么办?《米兰小铁匠》也不错,这时候他们开始玩平衡球了。我只顾洗洗刷刷的,随便说了些心得体会。三哥说我变了些,我不知道在哪里,或者在哪些方面。思维方式?生活习惯,人生态度?
学校的生活还是按部就班的开始了,新的一年开始了。有刚来的大一新生,也少了以前大四的学长们。理工科的课程提不起什么兴趣,什么化工原理,材料力学,流体力学这些课不睡觉是很不正常的。不过我保证自己在这些科目上不会挂科,这个没问题的。
有一天下午,天也是很黑很黑的,放学我回到宿舍也没人,停水,停电。我就给小依打了电话。他问我,怎么了?
“没事。”
“有话就给我说,不要那么憋着。”
“我这边停电,停水,其他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偶尔感到一些紧张和惧怕罢了,我想听你唱歌。”
“那我给你唱刘若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吧,最近才学会的哦。”清了一下嗓子后小依就在黑暗中开唱了。“清允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若不是你渴望眼睛,若不是我求赎心情……”
不可以形容她声音的动听,不可以表示我的满意,不可以表示她的心境,我想做为自己更自私一部分‘埋葬’在这里。
晚上我做了梦,梦见我从某个站点下了火车,从某个山坳下去,越过小河,翻过对面的山顶,找到了她的家,我们在一起了。沉默深情的是她的整体印象,握住我手的是她温暖细腻的双手,凝视我的是她炽热而又惊喜的双眸。也许一个暑假的北京的种种经历加深了我和小依的某些感情或者是默契,毕竟是没有间断彼此的联系。
实在没事就在书店借了《挪威的森林》又看了一遍。后来我专门去图书馆查了关于挪威的森林的介绍。那是北欧的森林,茂密不见天日,没有路标,岩石林立,即使时而会有一丝亮光也只会是另一阴森的开始,有翻越不完的山脊,如果有人踏入就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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