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准没说话,扭头把嘴唇咬住了,甄心就看不惯他这个样子:“爽就爽,有什么。”
他故意挑衅,凑到他紧抿的嘴边,像舔奶的猫一样执拗地舔起来,口水淋漓,带着淫靡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把那张脸舔得湿滑水亮了。张准快四十的人,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没有女人这样玩弄过他,他情不自禁张开嘴,伴着短促的呻吟,两手搂住甄心的肩膀。
甄心挺起上身,居高临下看着他,屁股顶得更快更用力,手在他巴掌大的湿脸上乱摸,然后顺着窄小的颌骨往下扼住脖子,按压喉结,再向下滑到两侧胸肌。这真是一具漂亮的ròu_tǐ,柔韧精悍,每块肌肉都像有自己的生命,在汗水的浸润下伸展收缩,泛出qíng_sè的光。
“啊……啊……”张准听见自己的哼声,风骚得不像话,他发现甄心看着他,脑子里轰地就炸了:“别、别看我……”
他扭动肩膀翻过身,留一片光滑的背给甄心,他们之前练习过这个姿势,甄心会在他屁股上垫一块毛巾,然后隔着毛巾摩擦。眼下毛巾就备在手边,可甄心没拿,右手在自己高高撑起的裆部摸了摸,接着拽下内裤。
他一压下来张准就感觉到了,那种热度,那种力量,甚至粘滑的体液都浸透内裤弄湿了屁股,他试着反抗,但被甄心牢牢压住,这场面和那些sè_qíng电影一模一样,张准觉得害怕,但越是怕,倒错的快感就越强烈,他听着床垫一刻不停地响,听着甄心在他耳廓上粗鲁地喘,听着自己怦怦的心跳,听着眼泪失控地滑出眼睫,打湿枕头。
这样的摩擦似乎并不过瘾,甄心干脆把他翻过来,一把扯掉他的内裤,把他的yīn_jīng和自己的握在一起,快速抽动起来。张准的头脑和身体仿佛分裂到了两处,胳膊紧紧搂住甄心,大腿蜷曲,用内侧的皮肉在他胯骨上不停地蹭,嘴里却说:“等等……这、这样像是……真在做爱一样……”
“干!”甄心不知道在骂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骂,只知道吻上去,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嘴,这时候手机响了,舒伯特的《鳟鱼变奏曲》。甄心恋恋不舍地舔了张准的舌头,然后放开他,一手抓过手机,稍稍平复后按下接听键:“喂,蕴婷。”
张准知道,是他女朋友,之前说的地下情,好像叫冯蕴婷,是最近刚红起来的模特,操一口嗲嗲的软音:“honey,做什么呢?”
“对戏啊。”甄心答得心不在焉,手则在张准腹肌上来回游走,两个人像被汗水洗过,床单都湿透了,张准找到毛巾遮住自己还硬着的下体,翻身下床。
拉开洗手间的玻璃门,他扔下毛巾拧开淋浴,热水猛地从花洒喷出来,冲掉了荒唐的情欲,赶快结束吧,他揉着脑袋想,在这样下去,他真不知道……
甄心匆匆挂了电话,懒懒地裸着身体,光脚踱到洗手间,拉开门,走到张准身后,贴上去,搂住那具腰身:“还没射吧,”在他脖子一侧吸出一串吻痕:“继续啊?”
甄心匆匆挂了电话,懒懒地裸着身体,光脚踱到洗手间,拉开门,走到张准身后,贴上去,搂住那具腰身:“还没射吧,”在他脖子一侧吸出一串吻痕:“继续啊?”
张准推了他一把,说:“出去。”
甄心不大高兴,但还是缠上来:“不至于吧,又不是跟你假戏真做,互相帮把手而已。”他紧搂着他,下身顶住他的屁股,手往前头摸去,也就是一个转念,张准稍一侧身,右手握拳,嘭一声揍在他脸上,水花四溅,给玻璃墙盖上一层薄薄的水珠。
甄心有点懵,跌坐在瓷砖地上,眼前恍恍惚惚是两条精瘦的小腿,他下意识去握,被躲开了,他几次想爬都没爬起来,花洒的水还唰唰淌着,耳朵里嗡嗡的全是杂音。
张准下意识出的拳,清醒过来一看,自己也吓着了,他练武出身,手上重,平时待人接物都温和忍让,就是怕出手伤人,他蹲下来去扶甄心,被他一巴掌挡开,甄心捂着脑袋,头发湿漉漉盖着脸,用台湾话骂了一句什么,这时房间电话响了。
洗手间有分机,离甄心不远,他一回手接起来:“喂……导演。”
张准趁这机会凑上来,拨开他脸上的湿发,下头是一片青紫,左眼眶下缘已经微微渗出血迹。张准吃了一惊,深吸口气正要道歉,甄心挂上电话,用一种嚣张仇恨的神态瞪着他:“半小时后,3726,导演查功课。”
俗话说的好,屋漏偏逢连阴雨,甄心就是顶着这么一张惨不忍睹的伤脸见的导演,陈正森正在窗边抽雪茄,看见他进来,愣了一下,然后直接把雪茄摔在地上,指着他鼻子骂:“妈的甄心你不想干了!”
张准站在甄心后头,赶紧迎到前面:“陈导,是我不小心……”
房间里还有周副导、剧务和两个面生的工作人员,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多少明白了,陈正森一眼也不想看他,扳过甄心的脸:“明天眼眶整个会青掉!”
甄心大咧咧的:“打层粉,看不出来,我轮廓好,都在阴影里。”
陈导被他逗乐了,使劲拍拍他的面颊:“最好后天能开机,甄老师!”
谁都没再说什么,打光的打光,架机器的架机器,甄心和张准还是并肩坐在那张大床边,一言不发脱衣服。衬衫、t恤、长裤,全扔在床头,只留内裤在身上,像之前无数遍练习过的那样,张准先躺下,然后甄心压上来,短暂地对视后,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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