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杰痛得差点晕过去,身体想逃,不断挣扎。不破陇再没有刚才的循序渐进,他粗鲁chōu_chā,不顾林子杰身后也血流不止。不破陇本来就霸道,你顺着他还不一定好过,更何况逆着他。
呻吟和喘息充斥整个屋子,屋中正火热,屋外却冰冷。
迪迪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恨意满涨,恨不破陇无情,恨林子杰夺人所爱,他双眼充满怨恨,听的越久心底的恨意越是沉淀的久。
八、迪迪
一夜过去,屋里才渐渐平息下来,迪迪双眼含冰,静静站在屋前。
两个血月教教众来到屋前,向迪迪行礼,“萧公子,萧氏皇上六十大寿将到,我等来请示教主可要派人前往。”
迪迪冷眼扫过他俩,抬起已然僵硬地脚,一步一步往前走。“有什么可请示的,必然是我。谁叫我姓萧,那老不死的是我父亲!”
俩教众不言,都知道他说的没错。
迪迪渐行渐远,其中一个教众跟上去按住他的肩膀,“萧公子,可要告知教主才好……啊——”
一声尖叫响起,一只断手掉落地面。迪迪转头看着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教众,冷声开口,“这次只要你一只手,下次就要你的命!”
说完,转身离去。断手之处血流不止,后面的教众拿出药喂他服下。
“明明知道萧公子乖戾,从不让教主以外的人触碰,你这是何苦。”
他捡起自己的断手,吃下药后血慢慢止住,“不过是一个自荐枕席的贱货,装什么清高。教主有了新欢拿我撒气,他算什么玩意儿。”
旁边人摇头宽慰他,免得惹来杀生之祸。“不管如何他也是教主的人,你还是消停点,别惹事。”
“哼,早晚教主腻了他,也不过是给手下人消遣用的。”
旁边人摇摇头,劝过已仁至义尽,他不听就怪不了别人。
迪迪一步步慢慢向前行,此去皇宫他没有一样可带之物,对于别人来说那是皇宫,金碧辉煌,对他来说那里是地狱,阴谋诡计,丑陋不堪。从小他就知道,同为皇子,自己地位最低下,他娘是皇上无意宠幸的宫女,即便怀上他,也只是给个最低的名分。母亲恨他,也恨皇上,每天毒打他来发泄仇恨。他一直盼着母亲死,他知道谁都指望不上,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不是他的父亲,不是他的兄弟姐妹,全是恐怖无情的恶鬼。
母亲终于死了,没有人知道是母亲打他时被他推下湖,母亲不会游水,宫女太监早就对他们这对倒霉母子避得远远的。他亲眼看着母亲挣扎,看着她沉入湖底,又浮上来,他笑了,终于死了,早该死了!
一步步艰辛,他讨好兄长又亲手推他们进入绝望的深渊,他成了一个没有母亲,身后没有任何势力却在皇宫里还活着的人。直到遇见不破陇,他张狂霸道,邪肆狷魅,皇上见到他顾忌三分,他想跟着这样的人一定可以逃离这个地狱,这个吃人的地狱。
他自荐枕席,不破陇只邪魅一笑就接受,这样的人没有真心,他也不是为真心,一切都是利益,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破陇带他回血月教,慢慢地一些事交给他打理,不破陇有很多男宠,只有他手中有实权,他以为对于不破陇来说他和那些男宠不一样,渐渐失了心。不破陇何等精明人物,自然看出了他的情意,只不过这成了更好拿捏他的把柄。不破陇的心是为那天下无敌而活,永远不可能装进任何人的感情,可他就算知道也已经挣脱不开,先爱上的人注定是输家。
迪迪知道,他成不了万人敬仰的大英雄,也做不到站在高处光芒耀眼,他只能用阴谋诡计为不破陇策划。不破陇高傲,不屑用下流手段,他来,不破陇追寻更强的敌人,他找,背地里为他做过多少事,他已记不清。不破陇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就算知道也只认为他忠心可嘉吧。
只是,迪迪感到累了,付出太多也会有尽头。
进入传送阵,一晃眼,已身处萧氏皇宫。这里一草一木曾经都很熟悉,却让他几欲作呕,这里不是他的家,血月教也不是,他,没有家。
再华美的宫殿也进不了他的眼,迪迪向前走,不在意任何人,不停留一刻。
“喂,你不是萧迪迪吗?血月教不要你了,所以跑回来了?”
迪迪行至花园时,一个针对的声音响起,转过身看见两个渐渐走进,一人身穿白衣,一人身穿蓝衣,白衣人高贵自信,蓝衣人阳光帅气,说话便是白衣人。
“莫语风,我没碍着你,你也少管我的事。”
白衣人莫语风高傲一笑,口出讽刺的话,“谁不知道当年你缠上血月教教主,做了他的男宠,怎么,有胆做没胆让人说吗?”
“莫语风!”迪迪怒瞪他,莫语风毫不在意,依旧高昂着下巴。“别以为你是世家少爷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当我还是小时候被你欺负的小鬼么!”
莫语风没说话,迪迪气急败坏转身离去。
一阵沉默,蓝衣人爽朗一笑,轻轻摇头,“你若关心他,何必用这种方式。现在他指不定多恨你。”
莫语风嗤之以鼻,从小到大他还不知道萧迪迪的德行。“对他好他只会拿刀子捅你,我傻了才那么做。倒是你,秋子浩,你那么关心他干嘛?”
秋子浩淡笑不语,直挺挺站着,任他盯,有时候话说多了反而让人认为你心虚。莫语风见他不说话,觉得没意思,这人说他不懂人情世故,他总能适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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