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不知道他是如何走到家的。
在夜色的笼罩下,他缓慢的拖着疲惫和疼痛的身体,一步步的绕过了街坊从后门回到了家中。
当老爹李孝看到满脸苍白的李玄时,面色担忧的询问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最近很忙吗?”
在夜色中,李玄身上的疼痛被黑色的袍服包裹着,脸上的血迹也早已默默的擦干,李孝只看他满脸苍白,并没有看到他全身早已青紫。
这样也很好,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事情,更不想让李孝担心了。
“恩,没事,最近休假几天,有点累了,我先去睡了。”李玄淡然的说了一句便转身强撑着身体走上了楼去。
回到房间,李玄关上门,小心的坐到了床边,从旁边的橱柜中拿出一点急救药,褪去了身上的袍服。
他这才看清,身上哪里有一片好的肤色了,全部一片青紫,还有淡淡的血迹,索性都是皮外伤,抹点金疮药,休息几日应该就能好了。
他已经想好了,既然这里是古老的封建社会,那么他就不用担心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被发现了。
此刻,他已经对暴天龙起了杀心,并不断的计算着如何用现代的手法暗杀他。
暴天龙为人品性恶劣,欺男霸女,是这一带恶霸,虽然当上了巡检司,表面上没有做过哪些肮脏的事情,但是行为上更加的傲慢无德,可以想象,一个和黑道勾结的巡检司,背地里不知道还干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不能用所谓的公道和法律就能解决的,只有自己出手,方才能看到效果。
擦好了金疮药,李玄小心的躺在了床上,嘴角挂起了一丝淡淡的阴冷笑意,他并不为未来几日要干的事情感到一丝的愧意,也不会有任何的悔意,此刻,甚至觉得,若是完成了此事,似乎是一件极为愉悦的事情。
说到做到,他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李玄这一躺就是三天,三天的时间里,他并没有出门,在第四天清早,他的伤势刚刚恢复的差不多,准备去巡检司署报到的时候,一件让他震惊的消息传来了。
“大哥,大哥。”李玄刚想出门,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当下眉头一皱,就看到陈金那肥胖的身躯喘着粗气跑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慢慢说。”李玄望着他,想到陈金遇到任何事都能装出一副夸张的表情,也就见惯不怪了,说起来他也三四天没有出门见人了,没想到这头一遭就遇到了陈金,还真是有缘的紧。
“大哥,出,出事了。”陈金看到李玄,忙上前大喊道“你还记得上次你救的那对爷孙女吗?”
“记得,怎么了?”听到此话,李玄眉头皱的深了一点,心中却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前天,不,就昨天,我听说城北外发生了一件殴打事件,那对爷孙女来城里卖水果,回去的路上被几个大汉暴打了一顿,我也是昨天才听说的,特别关注了一下,今早就有消息说,昨夜那老伯就因为体弱发烧,无法及时抢救,死了。”
当陈金说完此话时,李玄的面上顿时僵住了,他的内心是无比的震惊和不可思议的,一对爷孙女就因为他的庇护,遭到了毒手,没想到暴天龙是一个如此瑕疵必报之人,这还有人性可言吗。
“那个小女孩不知所踪,听说是被拐卖了,不知道现在在哪,哎,大哥,你去哪?”
陈金还没把话说完,李玄便夺门而出飞奔而去。
他面上深寒无比,脑海中一股冲天的怒意不知如何发泄,他比谁都清楚,这是谁干的,除了那个暴天龙,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他不知疲惫的从城北向着城西的巡检司跑去,世界上怎会有如此丑恶之人,凭什么要牵连一个无辜的人,平白让一对爷孙死于非命,他还能做什么,他还能怎样挽救,他不知道,他的脑海中的恨意越发的浓重,他恨不得杀了所有和他作对的人。
连续一两个小时的狂奔,他终于来到了那个巡检司署,今日是一个小型的聚会之日,一般不是特别忙的巡检司都会到场。
当他冲进府衙时,大堂中已经坐了不少人,而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左面的粗犷大汉。
“你tm的暴天龙!”李玄面色深寒,当他冲进大堂时,二话不说,猛然跳到了暴天龙的身前,甩手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面门之上“那对爷孙是不是你派人指使的,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老子今天要杀了你!”
他从未有今天这般的愤怒,也从未有今天这般的勇敢,去t的巡检司,现在他瞪着血红的双眼,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暴天龙一顿狂打起来。
暴天龙也没有想到李玄会突然冲上来,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顿狠狠的一拳打倒在地,他从未觉得李玄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有那么一瞬,他心中甚至产生了一丝畏惧。
所谓莫欺少年穷就是这个道理,任何人都没法和时间年龄相抗,你可以欺负比你年纪小的人,但是,等你老了,年纪大了,那些年纪小的人,就一定会把你压在身下。
这个世界上,也仅有时间是最为公平的。
暴天龙知道,不错,那对爷孙女就是他派人指使的,他暗中叫几个小混混想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在城外打了他们一顿,本想给一个下马威,可是没成想第二天那老头就死了,这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苍大人,冤枉啊,我并不知道他在胡说什么,我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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