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流泪了,眼泪轻轻的落了下来,从脸庞一滴一滴的落到胸口,在落到地上,她抚摸着自己乌黑的秀发,头低低说,我她把自己一生都赌注在这个男人身上,现在给自己的是这样的结局,闹得众叛亲离。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我说,小美,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要坚强的活下去,好好的活着已经不容易,不要盲目的去爱,去接受。爱一个人,先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你要得到什么?期望是什么?
林辉不在的这些天,我每个晚上,下了班都去陪陪小美。认识一个人不容易,她的心情稍微有了一些的缓和。我和她一起去吃夜宵,很多的时候都是在楼下的那些小摊上。她怕,害怕遇见熟悉的人,不敢去街上,她吃饭都是打电话叫的快餐盒,自己不想煮吃,她不喜欢油烟味的东西,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她的心里有问题了。让她去看看心里医生,去咨询。她说,我没有病,为什么要去看医生。
我带她出去吃夜宵的目的,就是让她散散心,见见人,见见车子。呼吸新的空气,整天的在屋子里面,好好的一个人,迟早会出人命的。说说话,谈谈心。最起码的可以呼吸一下晚上的空气。我们两个人,会坐在路边的小摊上,吃一碗麻辣烫,暖暖身体,出出汗,在喝一瓶百威的啤酒。至少可以暂时忘记一些东西。酒也能温暖身体,特别是在很冷的冬季,还有辣子的那股味道钻进鼻孔,感觉就是快要窒息。那些昏暗的路灯,在热闹的夜空里,显得很柔和,那些下班散步的情侣,穿着裙子在身边走过。留下淡淡的清香。
她总是吃完就要回来,不愿停留在街上,我拉着她逗留到左右两边的店铺关门。那时的街道空空的,冷风吹来,人的意识在那个时候是最清醒的。
我看到她笑了,我也笑了,我们彼此看着对方,彼此沉默着。这时候我就会想,其实,小美也不错的。有的人爱错了青春,有的人爱对了时间,而我们。都错了。
深夜里,我打电话给林子,对他说,爱情伤人,你爱她,他爱你,心意相通的很少,在当今这种社会,现实生活中的爱情很少有结果的,不像电视里的那些小说,童话,最后都会走到一起,那些都是骗人的眼泪。
他说,怎么啦,你有没有恋爱,哪有那么多的感慨。
我说,从小美的爱情,你的爱情,我的爱情里总结出来的。你我现在还单身,小美恋爱了,事情不是你我想的那么的完美。现在想想,是我有病,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我还说小美有病。有时候想起自己坐在酒吧的桌子上,不停的喝着啤酒,不停的抽着烟。看着身边的这些陌生的面孔,好久都没有出来喝酒了,上起班来,空余的时间少了很多。整天面对那些数据,那些表格,头疼,我从小就对数字不敏感。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今天是几号都忘记了。心里那些腐烂的东西就像蛆一样,不停的在自己的肠子里蠕动着。因此一直在坚持着写作,想想好几年了,不想放弃。当初为什么那么执着,现在要放弃呢,总想在文字里找一条出路。把身上的伤痕像补丁一样一块一块的缝合。
在深夜里,常常问自己,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早上出去,晚上回来。那我租这个房子还有意义吗,我在的时间就是晚上的那八个小时。我总是在尝试着改变自己,接纳别人,但回头想想,这是一条空空的无边的路,禁锢了我的自由,我的头脑。我在不断的接受别人对我的好,但没有用。总感觉她们是陌生的。为了走到尽头,我都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如何走。
没有睡意,约了林子出来散心, 酒喝的多了,心情不是很好,头开始晕晕的,看着桌子底下的啤酒瓶,没有多少。不慎酒力啦。林子把身体靠近我,他头发上的香水味,和汗味,看来天天都在上班,澡都很少洗了,下了班,累,趟在床上,不想动。衣服也不想洗。那件衬衫的扣子没有扣上,领子上都有一丝丝的汗迹。
我说,假使这里有一个陌生的美女,陌生的过客。我好想让她带我走。我也很空虚,很寂寞。也需要发泄。
他在抽着烟,目光不停的搜索进来的美女,还有在舞池里,扭动身子的那些妖娆的美女。没有搭理我的话。整日上班,看到的都是那几个,还是穿着职业装。都没有新鲜的感觉。五颜六色的灯光,灰灰的,一闪一闪的,那些滚动的音乐。烟的味道,酒的味道,那些香水胭脂的味道。充斥着整个迷离的空间。这一切都是诱惑,自己沉醉在其中。
我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台上,享受着。他熄灭手中的烟头,把空的酒瓶放在桌子底下。站了起来,说,出去走走,看着这些,就是诱惑,诱惑我们犯罪。
我说,你看看吧台上的闹钟,都几点了,还出去。十二点钟了,治安又不好。还是回去睡觉吧。
他说,还早,反正明天休息,难得一次,放松自己。回去也睡不着。说完,他就出门了,我们骑了一辆摩托车,这个车子还是我跟他去买的,他说,是为了追女孩子,总得有车子。四个轮子的买不起,那就买两个轮子的。下班了,遇到休息日,可以到公路上兜兜风。
我说,要去哪里。
他说,你只管坐在后面就行。我带你去。
他开的很快,我抱着他的腰,闯过那些狭窄的,弯弯曲曲的巷子,开到了一条很宽的道路。直直的,我都不知道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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