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这也许就是我失败的地方,以至于到现在还一无所有。我喜欢安静,喜欢一个人在寂静的深夜里,站在阳台上,看着夜空,看着星星,看着整个通红的城市,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城市里不适合。格格不入。好像就是一个多余的人。我幻想着热闹,走在那些灯火辉煌的街上,看陌生的人,闻着陌生的气味。想想,自己怎么会是这样子,想法总是幼稚,与众不同,相互的矛盾。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这样的病,没有人可以治疗。
就如同我对小美说的,我想在家乡盖大大的一栋别墅,周围都是花花草草,鸟语花香,小桥流水人家。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也想在都市里开一家小店,不管做什么都可以,能够像街上的那些店主一样,看看碟子,看看书,听听音乐,冬天坐在火炉边一家人烤火,围着桌子煮咖啡,喝茶,教小孩读书写字,或者在门口种植一些花草,每天都给她们浇浇水,这样的生活也未尝不可以,我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不贪心的。这样的幸福。可遇不可求,遥遥无期。
半夜里,下起了大雨,天气冷,我很早就躺下,但没有睡着。风呼呼的刮着窗子,吱吱吱的响,整个都市都被雨滴淹没了。我蜷缩着身体,把被子紧紧的裹着。迷迷糊糊的在做梦。梦到高楼上坠下一个女孩,穿着白色的裙子。像飞鸟一样的从高空中俯冲直下,展开双臂。坠到地上,面目全非,我清晰的看到那一张脸,我好熟悉,好熟悉,她就是小美。我很惊讶,掀开被子,摸摸自己的脸。这是一个梦。
小美为了所谓的爱情,辞掉了工作,和自己的爸妈闹翻了脸。爸妈也离开,回家了。留下她一个人,自生自灭。
小美告诉我,其实她和林辉很早的就认识了,认识他的时候,那是去年冬天,她们几个同事去酒吧玩,天下起了小雨,不算很大,细细的雨点落在灰暗的街上,有点冷,所谓的寒风刺骨,但那晚是最暖的一个夜晚,虽然天冷,他说,下雨啦,我给你外套披上,小心感冒,他脱下了身上的外衣。当时,我低着头笑了,他也笑了,他笑起来很好看的,慈祥,温暖。
虽然我们只是吃过一段饭的功夫,我感觉我们好像很早的在梦里见过,似曾相识的那种感觉。一直是父母的阻挠,不同意,我们的年龄相差很大。我真的离不开他,我需要他,我不知道下一刻我们会发生什么。她经常对我说,会对我好,一直不会离开。不离不弃,白头到老。我想要的就是这样不离不弃,白头到老的爱情。每个晚上都会说,晚安,做个好梦,宝贝,照顾好自己不要太累。天气冷,多喝点温开水。还有生病了有人买药照顾。
在这个城市里,追求我的人好多,我都没有答应,我的心里只有他,也只有在他的怀里,我像一个孩子。长不大的孩子。在他生日的那天,他把我带到他的住房里,他租了一套房子,就是现在的这一套,那晚,我们喝了很多的酒,我也在他的房间里住下。他把灯关了,轻轻的走到我的后面,他说,我就是想抱抱你,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感觉到她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来。他的手像银蛇一样在我的身上游离,他在我的脖子吹着气,舌头不停地在。我软绵绵的瘫痪在他的床上,任由他摆布,也许你认为我不是一个好女孩。那个时候,我真的无法控制我自己,我想要。黑暗中,空气充满了蛋糕的味道。还有红酒的香气,两个人的身体在床上翻滚着,让他无法呼吸,那个时候,我知道,自己已经爱她他了,爱他为我的感觉。那夜,我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每次都是欲罢不能,混混的又睡去,醒来又开始。一个夜里都没有停止,彼此都沉默着,因为任何的语言都是苍白的,都是脆弱的。看着洁白的床单上的血迹,渗透在我们的肌肤里。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静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我说,抱紧我,你会爱我一辈子吗?我想给你生很多的孩子,那个时候,我躺在他的胸口。
早上的时候,拉开窗帘,他就在我的眼前,给我准备了面包和牛奶,还把我的牙膏挤好。她知道我的手脚冰凉,为我热好水。阳光射进来。我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他就是我的一切。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想,他是爱我的。
小美辞职一个月后,她打电话给我,说,强哥,我怀孕了,我好想要这个孩子,你告诉我,现在怎么办。我在电话里说,想要就生下来吧,你那么爱他,他也爱你。这样的事情还用得着跟我汇报吗?我应该恭喜你。她在电话里哭啦。她说,你不懂,你不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我好想跳楼,好想自杀。你晚上下班过来陪陪我。现在,你就是我最亲的人,在这城市里,爸妈都回家了。现在,我就在楼顶,我好想跳下去。我说,别想不开,下班我一定来。你回屋里呆着,有什么事情,我下班跟我说。听到小美哭了,我上班都没有心情,我跟领导请了假,白天已经上足八个小时,晚上请一个假,只要打卡,不扣工资的。
我到了小美的住处,小美躺在沙发上,我坐在靠近她的沙发上,微笑着说,怎么啦,怀孕应该高兴,不上班,好好的养身体,到时候抽个时间把结婚证办了。小美闭着眼睛说,事情要是你想的那样就简单了。他是一个有家庭的人。不会离婚的。想不到自己变成小三,做梦都没有想到。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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