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任谦刚一抽出性器,他蹭的坐起身,两腿长时间因为性器的摩擦,显得极其不自然,有种一并拢双腿,就好像还夹着他的分身,然后是大力chōu_chā的错觉。他低头看着两腿间的j,in,g液,处在某种恍惚当中,他总是不能够理解,也难以理解,男人对生理需求的渴望,那种极致到欲火焚身后的犯罪理念。
一股子j,in,g液隶属男人的气味,在床上萦绕着,真是有够让人面红耳烧的。“你干嘛射我腿上,操,搞得我还要去洗澡。”顾君溪眼睛一斜,刚好瞥到他在擦拭下身,心里火气越发旺盛,“你丫的有病是不是!”
“不然呢?”礼任谦反问。
顾君溪被他一句话呛得够够的了,“什么不然,没有不然,这就是不对。”
“不小心射你大腿上也犯法?”礼任谦此刻倍儿谦和有礼。
搞得顾君溪颇有种前所未有的气势,紧接着又是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人家拿你当傻子,你丫得瑟个屁哦……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就像你受不了你爸妈不拿你当回事一样的道理,你一样受不了比你年纪小,说话却趾高气扬或者就是冠冕堂皇的一套接着一套的人,关键对方还是个男人,这点,他就是无地自容。
说穿了,简单粗暴来讲,就是自尊心给践踏了,模糊了讲,文雅些,就是别人对他的尊重没有与他年纪成正比。
好吧,以上这些都不追究,小受想得比较远了没事老爱神游,言归正传,回到不小心射你大腿上也犯法的问题上。
“你那哪是不小心,他妈诓我呢?”顾君溪双脚站地,又低头看着两腿间半干半湿的痕迹,转身之前还特无辜地捂住分身,“看什么看,瞎了你狗眼!”然后溜达地倍儿迅速。
草率地冲了个澡,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他惊得一回头,所以,所以啊,不良习惯这玩意有时候真的害人不浅,家里洗澡的,卧室门反锁谁还会进来看不成,洗澡就是把门轻轻一搭,根本就不注意这档子破事。
拿了条浴巾慌忙绕着小腹围了一圈,“你不知道我在里面?”
“我看着你进来的。”礼任谦说。
靠,绝壁是阴谋,“那你还进来干吗?”
事实证明,他不是想太多,是确确实实想的不多但是想得离谱。礼任谦双手交叉倚在洗手台边上,似笑非笑,“进来还能干嘛?”
“好,今儿你是客,爱怎么着怎么着。”顾君溪脸色僵了僵。
礼任谦笑得暧昧不明,“嫖客么,这样说来学长的服务我是不满意的。”
顾君溪嘴角抽搐连带着右眼皮跳,走到他身前,其实特想说句你他妈找死之类粗俗的话,可是你懂得的,也想过一拳给挥过去,他也懂就算真打到男人脸,男人也必定不会还手,但问题就是不还手不代表着人家不想方设法磨你一顿,这男人不好对付啊,所以无论怎样都没有卵用。
倒吸了一口气,“开玩笑,我是你能嫖得起的么?礼任谦,我说你能不能甭逮着几粒沙子就以为自个走在沙漠上了,今儿我爸说过日子的事儿,也就是说说而已,我要说不的他能拿我怎么样?不要拿对付女人那套跟我说事,上床的那都不叫事儿,回头我爱跟哪个女人的就跟哪个女人,又不是非你不可,搞得好像老子没有你就不能高潮一样,我就是用右手一样快活,不是非得要你那玩意不可。把话挑明了,你看上我哪点的我一个屁都不想知道,那是你的事儿,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非常顺溜,非常畅快。当时他多少不会觉悟到半辈子都是靠撸管子的男人活得有多痛苦。
礼任谦皱皱眉头,视线停留在他脸上,半响,“你一定是误会了……”
“靠,我误会什么了,我他妈什么都没误会。”顾君溪情绪高亢,说话带刺。
“我没有拿对付女人那套跟你说事。”礼任谦面色波澜起伏。
他真的是没忍住翻白眼,摸了把脸,“学弟,我发现自己跟你沟通好困难,是不是和天才说话有iq限制啊?”他特认真地问了这么一句,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掀开被子时,看见床上的痕迹,真丫觉得不爽。到柜子里拿了床单,顺带看见一打内裤,难怪翻死也找着,靠,什么时候把内裤放这来了?迅速地抽了一件,瞥了眼浴室,利落地穿上。
换好床单后,他犯困了,洗了吧明儿要晾,这要是他妈问起来得多尴尬,男孩子的没事洗个床单就已经让人想入非非的,重点是偏偏来个男人时候晾床单,所以问题好严峻。冥思苦想了好一阵子,礼任谦出来了,他瞅瞅礼任谦,“啪嗒”一声把灯给关了,特利落地往床上滚。
礼任谦一上床的他又别扭了,人家就是拉拉被子,他就搞得好激动,“滚犊子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上床不睡觉的,你说想干什么?”礼任谦扯过被子。
于是,非常好,就冲这话的他竟然无言以对。顾君溪吸吸鼻子,他这会其实想倍儿欠抽地来一句:上床不睡觉的还能做爱还能撸管子还能视频聊天啊,多得去了!挪了两下没挪远,给礼任谦一把圈到怀里,手掌抵在他后脑勺,鼻尖靠在他前额,声线低沉:“要是再乱动,干到你明天下不了床,这样好么?”
“不太好。”他觉得真的,有时候能狗腿的时候尽量狗腿,能卖乖的时候就别嘴硬,不然后头吃亏的准是自己。随便你听不听,有时候傲骨傲气的,并没有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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