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宓说:“那厮,大叫着师傅逃回追魂阁去了!”她见包谷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问:“怎么了?”
包谷心痛地说:“师姐,我有点心痛我那座九天神雷绝灭阵。这次出门,洞玄期的阵旗我只带了三套,这连个化神期的修仙者都没摸着就没了一套!”
玉宓闻言气得抬指咬牙指向包谷叫道:“你个败家子!”
灵儿轻飘飘地扔下句:“她败家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话音刚落,陡然感到前方的气势不对。
包谷也从超大储物袋中摸出了一个阵盒,手一拂,盒子中的三十六杆阵旗立即浮立于空中。三十六杆旗整齐地叠放在一起竖悬于空中一动也不动,只有一股淡淡的能量波动在涌动,使得那阵旗像是一半浮立于现世一半定于虚空中,隐隐约约中与天地能量相呼应,仿佛随时会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天地之威来。
在包谷前方一丈多远处,一身面色肃冷、面容约有三四十岁的修仙者眸光冷然地睨着包谷一行。他的气度雍容冷冽,气势咄咄,如山岳般的威势弥漫开来。他冷声道:“小辈,报上你的来历姓名。”
包谷一脸平静地看着来人,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来人眼中冷光闪烁,一双视线却落在了包谷面前的阵旗上。这阵旗代表着这筑基期小修士身后有实力强大的洞玄期强者,且是在阵法造诣上极高的修仙者强者!再瞧这阵旗的材质,足可窥见其实力、势力、财力绝非一般。这种阵旗,便是用来做镇派法宝都够了却被筑基期小修士拿来使用、毫无压力地取走他儿子的性命。这小修士还一副浑不把君府放在眼里的态度。他冷声道:“杀了我儿,连个名字都不敢留下吗?”
包谷眼露困惑地看着这人问:“为什么杀了你儿子就要留下名字?”
那人冷冷地睨着包谷,身上杀机毕现。
包谷低声说道:“你俩退后!”她调动丹田中的真气,同时催动玄天剑的剑气,一股强大的剑威瞬间从她的身上弥漫开来,那剑无形无影,只是一缕剑气,却让人感觉到它的强大、它的恐怖,便是面前这没有成阵显出阵威的洞玄期阵旗比起那剑威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玉宓和灵儿皆一脸异色地看着包谷。她俩迫于剑威,不得不退到三丈开外。
包谷淡声道:“要打,我奉陪!就以筑基九阶的实力战你!”
一个轻妩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我说小家伙,你释放的剑威至少是洞玄末期的至宝,却说以筑基期实力来战,羞也不羞?”
包谷扭头一看,见到追魂阁主不知何时来到这里。她赶紧收敛的剑气,抱拳唤道:“见过阁主。”
君人王目光冷然地看了眼横插出来的追魂阁主。
追魂阁主说道:“府君,这小家伙与我略有故交,此番来玄月古城游玩暂居我追魂阁中,今日劣徒陪她去醉花楼,不想却与令郎有了冲突生出这番变故。还请府君给我个薄面,双方各退一步息事宁人吧。”
君人王说:“阁主,我且问你,若是令徒被人诛灭、神魂无存,你当如何?”
追魂阁主玉掌轻轻一击,说:“我徒弟可不敢惹她!追魂阁业薄势微,折腾不起。”
君人王的声音一扬,说:“哦?就连你追魂阁主都有不敢惹的人?”
追魂阁主说:“我又不是天下无敌,自然有不敢惹的人。”她的话音一转,说:“方才听小徒说起其间冲突,此事由令郎截道挑起。小家伙金贵出身,其金尊玉贵可不比令郎差,却遭令郎拦道截阻、言语羞辱,令郎更有将人掳为姬妾之意,说一句难听的话,此事结局如此还算万幸。若这小家伙折在这里,君府只怕担待不起。”
君人王“哈哈”大笑道:“阁主威胁我?”
追魂阁主说:“我只是不想君家把不属于这一域的大势力招来,令玄月古城诸方势力都遭池鱼之殃。府君为子报仇之心我能理解,若府君执意,我绝不阻拦。不过,既然这小家伙与我有故交,如今又住我府上,我还是希望府君若能给我几分薄面。”她暗中传音君人王一句:“府君动手前何不再仔细瞧瞧这小丫头?”
君人王的视线再次落在包谷身上,将她从头打量到脚,打量许久,心思几转,说道:“即是合欢有错在先,又有阁主说情,我便给阁主面子!”说罢,衣袖一拂,转身离去。他刚走两步,便见那小丫头手一拂将阵旗收回盒子里,一丝储物法宝的能量波动都没见涌现便将盒子收了起来。这小丫头身上除了已经显露的洞玄期阵旗、洞玄末期的宝剑还另有至宝!
包谷收好阵旗后便向追魂阁主抱拳道谢。
追魂阁主轻声道:“你下手也太重了。二十多位元婴期强者就这么没了。”元婴期啊,放在任何势力都是强大的战力,死一个都心疼,更何况一下子死二十多个!若非包谷自身家底厚、手上有洞玄期的宝物,她可真没办法在君家的势力下保全包谷。君家在玄月古城的势力那是统治半城!剩下的一半才是九大势力分。
包谷耸耸肩,略有两分无奈地说:“我这人最受不了别人一副你不敢杀我、你杀不了我、你有本事就来杀我的态度。”
灵儿回到包谷的身边。
玉宓也走了过来,向追魂阁主道谢。
追魂阁主说:“成了,你们去玩吧。自己当心些,别再惹事了!”
灵儿说:“这可难,阁主你是不知道,她是到哪在哪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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