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
傅厉意识到这件事情鬼界也插手，看来他不能自己解决了。
“死因？”
“猝死。”
“骗鬼的理由，这人我和他合作过几次，身体比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都好，猝死不可能，又没毛病，怕是假猝死。”傅厉坐在椅子上面，玩着从桌上拿来的笔，“事情的结果给我一份，我有用。”
“你想做什么？”
“白眉被贬和你有关系，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不过白眉还不知道，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傅厉笑看叶朔，“谁让你有把柄在我手里，偏巧你心上人还喜欢粘着我。”
叶朔盯着傅厉，咬碎了后槽牙，“算你狠。”
跟叶朔商量好了，傅厉打算回去，忽然想到什么，“你还能想起来之前我们之前的仇家有谁吗？”
“什么？”叶朔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靠在那里一听傅厉的话，向前倾了倾身体。
“最近遇上一个妖道，看起来像是我们的旧识。”
“老朋友？有点意思，是不是你的fēng_liú债？”
傅厉作呕，“那人看起来比我死的时候老不少，都可以做我爹了，还有一腿，你脑子里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你帮我把白眉骗回来我就有别的了。”
“你自己的事情我为什么帮你？酬劳是什么？”傅厉可是一个生意人，赔本买卖不做。
白眉在身边多好啊，多了一个随时报信的人还能让陆青阳身边多一个能打的人。
叶朔‘啪’一下掰断一支笔，“傅厉，你还真是……”
“奸商？”
“你追着陆青阳这么多年，终于抱得美人归，不可怜一下有革命情谊的我？”
“你和白眉的事情我搅和多不好，再者——”
话音还没落下，傅厉小指一跳，眼神一变站起来，“我回去了。”
“出事了？”
“可能是，你要不要上去走一遭？”
叶朔在鬼界待了一百多年，回人界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过恰好每一次都是为白眉破例。
公寓里，陆青阳扶着白眉，看着闯进来的人，眼神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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