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真走了的时候,我开始后悔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偷偷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没想到的事情居然发生了,正在我不知道该怎么重新回到那间牢房的时候,我却再没有回去,我被释放了。我直接从医院去办理手续,都没有跟那群粗鲁野蛮的人告别我就直接走了。我想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们,我拿了自己的东西,开始往外走。
我并没有像电影里演的一样揉揉眼睛看看自由的刺眼的天空,但是唯一相同的确是有一个人来接我。我很纳闷,难道泠想到了什么方法捞我出来?
我们彼此无言,她扑上来给了我一个紧紧的拥抱。
“哎呀,哎呀,松点儿松点儿,我这肋骨还没好利索呢!”我捂着肋下,咧着嘴。
她赶紧松开我很无辜的看着我,还是有点小小的喜悦:“不是说你认错态度好,在里面表现很好吗?”
我们好像很久没有那么多话了,一路聊了很多,最终我问她:“你是怎么把我捞出来的!”
我很清楚,就算我没有伤到人,但是肯定要比地中海手底下那个持枪的家伙晚出来,也许那一晚在现场的人就有公安机关的人。
泠说她也不知道,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说是公安分局的,有一位叫邵语天的由于在监狱认罪态度良好,反省深刻,所以提前释放,然后让她今天来接我。
我第一次被送去派出所也是很快就有人把我保释出来,这一次又是这样。地中海敢放出那样的狠话,在乾市还没怕过谁肯定手腕儿也是很硬的,还有谁这么大的能耐能把我从里面捞出来,还不愿意透露信息呢?
我努力搜索着我的亲戚朋友,亲戚都是土农民不可能,同学朋友,也没谁有这么大能耐啊。现在他们都唯恐说跟我是同学朋友呢,还默默帮我,根本不可能。
现在留给我的唯一线索就是这个电话号码了,我一定要找到这个幕后的高人。通过各种方式查询我终于找到了,这是一个乾中市的公用电话号码。
通过定位我找到了这个号码的电话亭,在一家咖啡店的对面,我仔细的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却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因为如果这个人不想让我知道他才会故意让我找不到,说不定还是专门跑到这里来打电话呢?
找不到这个人也只能暂时先这样,我现在出来了,上次本来想弄死那个地中海,但是他早有预谋,简直给我设了一个圈套。对付不了他我先找那几个行凶者算账,他们一个都跑不掉,现在我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我已然是个亡命之徒。
我左思右想,打他们打不过,就算是偷袭我也只能对付一个人,我应该怎么办呢?不可强攻只能智取:“泠,你知道ta吗?”
“谁啊?”
“我说的是一种重金属,一个金字旁一个它,此东西无色无味,剧毒无比!”
“你疯了?”泠表示很吃惊,也许她以为我坐了一次牢应该会害怕了。
“我就是想弄死他们,我反正无牵无挂,死了就死了,死之前还可以为这个社会带走一点垃圾。”我苦笑着说。
“你傻啊,这种东西国家肯定在管制,你这是违法,不过这个无色无味确实是个好东西。”说着她堆出一个笑容来,有些异常的兴奋。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想如果想买一定不是难事,只是我们怎么才能让他们乖乖的喝下去呢?”我陷入了沉思。
泠打了一个呵欠,泪眼汪汪的,感觉很困,说着点了一支烟,非常用劲的吸着。
“你昨晚没睡好?”
“哦,没,没,还好,就是有点困而已。”她吞吞吐吐的回答。
我有些生疑,感觉她最近老是这样,烟量似乎也变得大了许多。
“你是不是病了?”我再继续追问。
“没,真的没什么!”说着去了洗手间。
我独自坐着良久,我在思考,我现在面临的是一个什么处境,我自己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心境。季忠海乾中市的一霸,表面上是个富商,但经过几次的交手,此人绝对没那么简单,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座大山。我就真的是一只蚂蚁,谁都可以踩我一脚,把我逼到无处可逃,无路可走,我现在居然也想到用这么恶毒的办法来对付他,那我是不是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我了。
还有很多事情我想不明白,两次把我捞出来的人是谁?地中海那样的人为什么非跟泠过不去,为什么明可以弄死我们他却只是这样折磨我们?我点着烟心里盘算着,我开始一点点分析。
就因为一个自己养了多年的小情人跟我跑了季忠海惩罚我一下也就算了没必要把我弄死,无辜多条人命总是不好。不知是泠倒霉还是乾中的娱乐行业都是他的场子,正好去了他家,就算她不愿不干了,手下人下狠手,但是为什么后来要曝光视频呢?逼我们去找他报仇?可是我去了他也没把我弄死,这又是为什么?我脑子里一团浆糊,这些疑问让我忘记了悲伤,困惑占据了我的心神。
我灭掉烟头,泠从厕所出来,看上去精神了很多。她整理着裤子:“今晚你自己吃饭,我要去找一下大姑姑?”
她这句大姑姑让我一激灵,我默默的点头,然后想到这件事情他的姑姑们也有份。虽然后面我们在宾馆相遇纯属巧合,但是他们毕竟是老江湖,还是从他们那里感知到季忠海就是幕后的黑手,“地中海”能那么快打电话给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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