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快。”左言深吸口气,依旧保持着几浅一深的节奏。
“我、我有点晕。”司寂眼前一黑,想要动一动,下半身的骨头却跟化了似的。越来越多的快感涌向下腹,一种和高潮完全不同的感觉也越发明显。扯过手边不远的烟盒子软绵绵往后一推,他声音小得跟蚊子嗡嗡似的:“……喂,我想尿尿。”
左言动作果然一顿。司寂正松了口气,他却连拔都没拔出来,一边干一边掰着司寂的屁股,让他正面朝上。枕头变到了腰底下,又是一个好标准的……
等等。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
他腰被垫得隆起,滴着前列腺液的yīn_jīng翘得高高的,白皮肤配上粉guī_tóu,漂亮得很。左言灭掉烟,双手食指同时滑过他会阴两边。他指腹并不平滑,司寂几乎能分辨出他的每道指纹,全身过电似的颤抖着。被润滑剂和肠液浸得光亮的yīn_jīng在胯间不断消失又出现,他的gāo_wán开始剧烈收缩:“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左言笑得痞痞的,轻点着他皮肤下的膀胱:“没事,尿吧,我不介意。”
……
司寂张嘴看着他,笑得都快哭了。
“我都不嫌弃你的鼻涕,也不会嫌弃你的尿的。”左言补充说。
眼神和语气真诚得让司寂差点儿就信了。
可他没精力再跟左言打嘴仗了,屁股里有多爽,小jī_jī憋得就有多疼。他几乎咬牙切齿地想象着自己喷左言一身尿的场景,操,不就是凌空射尿吗,老子刚出生的时候也没少干过。
脑子里炸出阵阵白光,他觉得自己又想哭了。跟自尊啊痛苦啊没什么关系,纯生理上的。左言的动作什么时候停的他没发现,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腾空而起。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竟然被公主抱了。
抬头看,左言脸上挂着汗,睫毛随着步子一闪一闪:“逗你玩的。”
马桶前,他靠在左言胸脯上瞬间尿了个爽。
清澈的尿液跟加了压一般玩命往外喷,司寂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明明使坏的是左言,他却突然没胆子往后看一眼。
“可惜今天我也有点累,不然我可以帮你把尿的。”左言在他耳边说:“就是抱着你,真正把你操得尿出来。
听出他语气里的遗憾,司寂也觉得挺可惜的,脱口而出:“那下次吧?”
“……看样子你真晕了。”
左言闷笑,然后把脸埋到他头发里。
把人扶回床上躺着,左言坐在床边,叼烟,说是要shǒu_yín。
房间里只剩下台灯还开着,司寂把被子裹得紧紧的,愣愣盯着眼前的侧脸。
左言弓腰,低头,微张着嘴,上嘴唇的汗毛被映成了金黄色。
过了两三分钟,他眉头微蹙,似乎有点不爽。司寂眨了下困倦的眼,半天才问:“怎么了?”
指着自己仍硬着的yīn_jīng,左言说,没感觉。
司寂咬着下唇,呆呆看着他。
左言扑哧一乐,爬到床上,跪在他脑袋边:“还是你帮我吧。”
随即司寂便看见一个庞然大物自带阴影向自己罩了过来。
“放心,我没病。”yīn_jīng重复摩擦着嘴唇,司寂觉得左言有点像在撒娇:“乖,张嘴,啊——”
啊你妹。司寂张嘴想要冷酷无情地拒绝,草莓味的guī_tóu却趁虚而入,瞬间顶入他口腔。
“这里也挺软挺热的。你要是想睡也没事,张着嘴我来动,你别咬我就行。”
……睡着给你口?你行你上啊,no o bb。
司寂觉得自己眼里的仇恨肯定都能化成实质了。
第20章
印象里,沈洛深一度很迷恋宿醉的感觉。
那时他在临市念大二,几乎每周末都会坐车回家找司寂玩。司寂那时是苦逼的高三党,也只有周六周日的晚上能抽出一点空。他们也不出去浪,就买上两箱子啤酒和一堆鸡爪去沈洛深家,边喝边扯淡。起先,司寂总是目瞪口呆地看沈洛深跟灌水似的干掉一瓶又一瓶。他还不爱喝罐装,只买玻璃瓶的,因为喝到兴头上随随便便往地上一砸就有一地的玻璃渣,声音还响还脆,别提有多爽了。
司寂那时小,劝他着劝着就把自己绕进去,开始陪他一起喝。他酒量一般般,半夜还要起来尿上五六次,第二天上学就难免浑身酒气昏昏欲睡,后来被老师打小报告告诉了老司,可挨了好几个小时的训。
沈洛深知道了就笑骂他傻逼,之后再也不肯喊他喝酒了。
中间隔了有一两个月,沈洛深回来只同司寂碰碰面,吃顿饭,然后消失不见。他还是那么帅,但是好像黑了又瘦了,没事还老爱发呆,呆完了就冲司寂笑笑,也不说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周末,沈洛深打他家座机说自己回来了,要请他去吃解放路上的印度飞饼。才开的,甩的时候得可好玩了,还有司寂最爱的菠萝味儿。司寂听了馋得要命,可那天正好和老司说好了要一起拉一下考试提纲,只能百般不舍地拒绝了。晚上十一点多终于弄好,恭送老司入寝,他偷偷摸摸给沈洛深打电话,想约他明天中午一起去尝尝。
可电话一直没人接,怎么打都没人接。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他蹬着自行车往学校走。那时候应该是十一月,天气已经挺凉了,街道两边的梧桐树也没因为夏天乱掉虫子而被砍,满地都是长得跟大星星一样金黄的落叶。司寂专挑叶子多的地方碾,碾着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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