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水紧紧闭上嘴巴。
他不想把这么羞耻的事情让任何人知道。
像是被冰凌插入的感觉很糟糕,但还好不是那么痛苦,这点痛他还能忍受。
他不明白燕无过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确实,他承认这要比小时候父亲打他屁股还要让他难以忍耐。
可惜这只是不懂事的孩子刚开始的乐天想法,等他的上半身被燕无过强行押下,整个人跪趴在地上,臀部撅起,下半身不着寸缕,两腿被人用脚强迫分开时,少年的身心紧张到最高点。
因为紧张过头么,缺水的身体也逐渐颤抖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燕无过故意用惊奇的口吻大惊小怪道:「你和你的陈默哥哥没玩过吗?我见你和他同床共枕,还以为你早就被他享受过了。」燕无过缺德的一掌拍向缺水的臀部。
「你胡说什么!」缺水不喜欢他用这种口吻说他和陈默,说得好像他和陈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
「好了,小鬼,晚宴现在正式开始,你就好好享受吧!」燕无过缺德的一掌拍向缺水的臀部,发出清脆的肉击声。
拍了一下后,他似乎对这个声音很满意,又接二连三拍打了好几下。
缺水又羞又怒,咬紧牙关等待羞辱过去。
可羞辱并没有就这样过去,接着而来的是他打破头也没有想到过的痛苦和耻辱!火热狭窄的体内像是被强行塞进了一根儿臂粗的冰柱,他想反抗、想排挤,但被制住的要穴控制了他浑身的肌肉血脉,狭窄的通道被毫不留情的地一点点打开,那个几乎冰镇住他心魂的利器就这样深深埋入他体内。
禁不住泻出轻微的呻吟,禁不住想要挣脱后面的禁锢。
这种痛苦不是人能忍受的!除了外在的撕裂痛苦,腹腔内冰火交加互相争斗的激痛,让他感觉像在冰火之炉,一会儿极寒一会儿如火烧火燎,胃中涌出一阵阵苦水,舌根下咽,他快要受不了了!
「唔……」燕无过在他的上方发出一声似极度满足般的叹息。
骑在他臀上的腰身又稍微加快了速度,渐渐地,越来越快。
「小缺水,我真后悔……没有早点要你。我原来有很多机会,可一想到你是男人我就失了兴趣,没想到……没想到你会这么好……唔。」
缺水快要痛昏过去。
为了避免漏出更悲惨的声音,他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你里面好热……好舒服……你的陈默哥哥他要是知道……他一定会后悔死……嘿嘿。小缺水,来,让我们更贴紧一点。」
燕无过拦腰抱起他的身子,埋在他体内的冰柱又向内插进几分,疼得他呜咽一声,死死忍住的泪水也被顶了出来。
燕无过紧紧抱着缺水的身体,不让他和自己分开,把缺水的两条腿盘起用双手抱住,自己也缓缓盘膝坐下,再把缺水的身体放到腿上。
缺水痛喊了一声,他快要痛疯了!这种盘腿坐下的倒插式极大限度地扩张了他的狭窄入口,那根埋在体内的粗大冰柱似乎穿透他全身。
阵阵寒气上涌,他又不能运功抵抗,体内的热气在流失,像是被冰柱吸走一样,换之而来的是地狱似的冰寒。
陈默……救我……缺水尝到了后悔的滋味,但同时他又觉得很庆幸,庆幸白杜鹃一个娇柔的女孩子不用经历这种地狱似的折磨。
不能让陈默知道,不能……
当觉得自己的血液也似被冻僵后,缺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
缓缓地,朗朗英气中又含了儒雅气质的少年睁开了双眸。
这是一双与世无争,尚没有被尘世沾污的无垢清澈眼眸。
只看他的眼睛,你会觉得这人肯定是一个刚从深山里来不懂世事的孩子。
满天星际毫不吝啬地在少年眼前展现出自己的清越辉煌,黑得泛蓝的天空是那么遥远,却又好像伸手可及。
少年的思绪渐渐清晰。
空旷的视野,清新的草香,地上柔软却略显潮湿的感觉告诉他,他现在正躺在某处荒郊野外中。
远远地,一座座呈三角形的丘陵矗立在广阔的大地上,静静地向黑夜述说着千年来的寂寞。
一场荒唐梦?缺水在心中希望。
继续这样一动不动地躺在草丛里,直到他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
无所谓,你就当被野狗咬了一口,你就当受了酷刑。
救人总是要付出代价,谁叫你被人叫做少侠呢?谁叫你是武林盟主的儿子呢?谁叫你无法忍受比自己弱小的人受欺负呢?男孩在嘲笑自己。
至于屈辱……就在以后讨回来好了!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燕无过!我记住你了!
用肩肘撑起上半身,拖着下半身想要坐起,又跌倒下去。
这身子怎么好像不属于自己一般?不信邪的又挣扎着想要坐起,这下连姿势都没立好就瘫倒在地。
不管了!就在这儿躺到第二天早上好了!缺水闭上眼睛,与自己赌气一般闭上双眼,不久他就落入了昏睡中。
在一旁偷看许久的人心中惊讶异常,他以为这个「武林盟主的儿子」就算不会寻死觅活也会失魂落魄,或者痛哭、或者哀伤、或者自残,但这个人竟然只是睡着了?而且就在敌人的阵营前?是他不懂这种侮辱代表了什么,还是只把那场行为当成某种刑罚?偷看的人觉得,自己越来越不理解这个比他小了四岁的大男孩。
本来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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