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郢神色一变,诧道:“大师兄的意思是…”
邵然看了楚郢一眼,却不再多说。
楚郢思虑了片刻,已然明白大家都在怀疑什么,独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想着,楚郢觉的有些挫败和无力,“大师兄你先出宫去,我现在既已身在宫中,行事自会方便些。”
邵然面色有些迟疑,“今夜之事闹的颇大,怕是不好善了。”
楚郢听了此言,嘴角复又挑起一个浅笑道:“刺客这种事可是最好忽悠的。”
袁言和侍卫们都是最好的证人,因为邵然在他们面前晃了一圈,而后轻松的跃出了宫门。
皇上对此事的态度楚郢原还十分关注,甚至有些忧心皇上会怎么处置自己那夜擅闯宣华宫,从而已想好了说辞。
但皇上却对那事只字未提,对刺客一事更是轻描淡写的一句,悬赏缉拿。
☆、密室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一些,抱歉啊,不过具体没什么影响,只是一些小细节改了改
“疼么?”
昏暗的石室内,一个隐匿在晕黄的烛光下的男人,右手持着一根鞭子,轻轻的问道,那声音轻的好像是从幽冥之处传来的一般,摄人心魄。
他的面前狼狈的站着一个双臂高举于顶而手腕却被石顶上垂落而下的铁链束*缚着的少年。
“每次都这么问,你不累么?”那少年实在太疼,缓和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张*开干涸的唇,冷冷的回了一句。
“呵呵…看来你的忍受力被我锻炼的可是愈发好了。”男子轻轻的笑了一声,抚着手上的鞭吅子,忽明忽暗的烛影打在他的脸上,让人一时间视线很是受阻,不知他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少年被diao在那儿,对他的话丝毫没有兴趣,只闭着眼,等着他下一轮的挥鞭。
“阿寻。”那男子突然上前几步走到他身后,将唇tie在他的耳畔处,继而tian弄着他的耳垂,然后充满youhuo的唤了一声。
少年却在听见他这么唤自己时,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通常,这男子叫他的名字,自己便愈发不好过。
果然。
“阿寻,你长大了,越来越像了,不,这根本就是同一张脸。”男子的舌头在他的耳朵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舔shi着,但这声音却如带着火芯一般,噼噼啪啪的在慢慢的将心中的愤怒点燃烧旺。
“这不就是你所愿的么。”少年浅声回道,眼中满是讽刺之意。
男子如风中银铃一般哂笑了一声,而后用bian柄在他身上游走着,只要略一用力,少年便会忍不住疼的轻吟一声。
“那天在院外,你和楚郢相谈甚欢吧?”意外的,这次男子并没有在唤他的名字后而开始下一轮的鞭挞,只是这句话比鞭挞还让少年心惊。
“你不要再碰他!”少年轻轻的转动脖子,偏着头对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阿寻,你怎么可以这么jian呢,怎么这世间会有人像你这样jian到骨子里jian到灵魂里去了的人呢?”男子一个字一个音节的慢慢吞吞的从牙缝里将这句话挤出来,每一个字都似一把火红的烙铁,烫的他血流不止。
“不要叫我!”他惨白了一张脸,压抑着的淡然的情绪,此刻已然爆发。
“难不成你觉的除了我以外还会有别人唤你的名字么,呵呵…痴人说梦。”
这话像一把闸刀,将他的身吅体彻底四分五裂。
他索性闭上嘴,闭上眼,再不出声。
身后又响起他已经听习惯的鞭笞声,每一鞭落到身上的感觉都是如出一辙,除了疼以外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他的头发又被鞭吅子挥舞时而弄的披散在背,慢慢的滑落到跟前,遮住了他流淌着眼泪的脸。
烛台上的蜡烛烧的已剩半只,他的意识已陷入混沌,整个脑袋都无力的垂了下去,除了那一夜外,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被鞭打的这么重。
“阿寻,我倒要看看,这场游戏到了最后我们都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男子眸中精光一闪,似喷吅发的火焰,即将要把面前的人撕碎。
他已听不清男子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到有什么液体进入了他的口中,而后顺着喉咙缓缓的涌进食道。
是参汤。
想来是怕自己又向那次一样高烧几日昏迷不醒。
参汤入口,已是清醒了许多,只是他却感觉到男子的手在他的背后慢慢的抚着。
“你要做什么?”他哑着嗓子问道,额上满是虚汗。
“阿寻,你长大了,你说我要做什么好呢?”
男子这话一落,他一脸的惊恐,瘦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因害怕而抖动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他的声音难得带了点乞求,眼中难得带了些恐惧。
男子的手已经抚到了他紧翘的tun部,而后如揉面团一般不轻不重的在那上面来回揉着,身子也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为什么不要,这是你欠我的。”男子又将舌头在他的颈窝处吹着热气,继而邪邪的咧嘴一笑,露出了透着寒光的森口白牙。
“不,这具身体任你鞭挞,但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他惊慌的说着,开始拼尽全身力气拽动着手腕上的锁链,好想挣脱开来。
男子见他不怕疼的这么大幅度的动作,一声尖利的嘲笑在石室内响起,手指却混合着他的衣衫裤子深入了他最不想让人进入的地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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