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邵扬也没再折腾他,直接换好衣服走了,临走之前叮嘱了他一大堆不许这个不许那个的,宣澜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应了,门一关就把他的话抛到了脑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现在赶去上学倒也来得及,最多错过早自习而已。宣澜收,想了想还是拎上了黎顾的衣物,往学校赶去。
到了学校才发现黎顾不在,问了同学说是昨天下午来了,今天又没来。
宣澜放了心,心想黎顾可能只是有什么事情所以没来而已。
结果一连三天,黎顾依旧没来上课,宣澜跑去问班主任,班主任反过来问他……
宣澜对这刚毕业的小姑娘十分无语,问她要了黎顾的家庭情况表,说可以帮忙联系一下。
班主任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他拿着那张表打了所有的电话都打不通
果然是假的吗?
宣澜叹了口气,决定去表上填着的地址上看看。放了学他没上晚自习,趁着天还没黑拎着袋子里的衣物往那个地址赶去,这样说起来倒也还有个借口。
那是个非常漂亮的小区,每栋楼之间的间距恰到好处,保证了阳光照射的充足,绿化也非常漂亮,宣澜在门口被客气地拦下,宣澜报了地址,保安往里边打了电话才放他进去。
上了电梯一直到二十一层,一开门就看见黎顾一个人抱了手臂在那里立着,他把眉毛拧成一个结,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宣澜见他没事而且面色不虞,便直接把手里的衣服递给他:“你落在我家的。”
说着连电梯门都没出就按了楼层要走,被在门外黎顾按了键生生把门打开。
黎顾力气比他大得多,一把拉住他将他拽了出来:“你!”
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甚是好笑,宣澜挣开他的手站定,平了平袖子上的褶皱,仿佛早料到会这样似的,悠然望向他,过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为什么不来上课?”
“关你什么事!”黎顾咬牙切齿地回应。
“嗯,确实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怕你又被邵扬逮住了,害得我又得低三下四去求他。”
听到“邵扬”两个字黎顾一瞬间怒火更盛,转眼间看到他微微敞开的领口下有一个极为明显的齿痕,心下一阵了然。
他一把揪住宣澜,把他摁到墙上,咬牙切齿地逼问:“邵扬昨天晚上……”
宣澜却并不在意,他起先低着头,听到这话把头抬起来,面无表情地坦然面对他的怒火:“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
他那种坦坦荡荡、完全不以为意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黎顾,黎顾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根弦“啪”地一声断了,他不再想昨天的羞辱和宣澜的漠然,几乎是下意识地吻了下去。
宣澜被他堵在墙角,以为他只是发脾气,万万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就要推开他,他挣扎得很剧烈,黎顾的力气颇大但也被他闹得十分不耐烦:“你干什么!”
宣澜得了喘息之机,挥手就要打他,却被他一手捉住了手腕,有条不紊的再一次吻了下去。这次是悠长而温柔的亲吻,和刚刚那次全然不同,带着包容的气息,宣澜的手被他箍住,瞪大了眼睛,黎顾的脸离他离得极近,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那道伤疤放大了在眼前,宣澜心里软了下来,不再挣扎。
他的吻技很青涩,看得出之前并没有经验,宣澜耐下心来仔细而温柔地回应着他,打开了牙关,小心地用舌头划过他的牙齿和口腔,轻轻吸吮着他的唇舌,双手也逐渐勾上了他的脖颈,黎顾愣了一下,他学得很快,立刻便用刚刚学到的技巧同样地回应他。两人逐渐得了趣,正难舍难分之际,身后却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黎顾?”
却见黎顾的家门打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走向向这边,嘴里的话还没说完:“不是说出去一下就回来吗,怎么这么久?客人还等着呢——”
但是却立刻看见了眼前的场景,顿时哑口无言。
他立刻隐隐便有了怒意,却尽量压抑着声音:“你在干什么?”
两人立刻便分开了,黎顾比宣澜要高出一个头,完完全全地将他的身子挡住,不让身后那人看见,宣澜面色通红,带着一点喘息,听见有人来立刻紧紧地将脸埋在黎顾的胸口,不肯把脸露出来。黎顾伸手抚过他的脊背,不住地安慰着他,低声附在他耳边道:“是我父亲,别怕。”
宣澜的身躯僵了一僵,黎顾以为他只是紧张而羞涩,越发起了怜爱之心,将他整个人护在怀里。
他回身对父亲说:“马上就好,您等一下。”
黎顾的父亲站在他们身后只能看见一双白玉似的手腕勾在他儿子的脖颈上,却看不见那人的身影,下意识地以为是个女孩儿,便冷笑道:“真是没想到还有女孩儿能看上你。”说着也不愿再搭理他们,自己一个人径直回了屋。
“我父亲来了,还有我母亲这边的几个亲戚,我现在不能带你回去,你……你且等一等,我明天就去上课,到学校我再跟你说好吗?”黎顾又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脸颊,见宣澜不再抗拒,心下十分高兴,连带着整个人都愉悦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是写不下去了,随意吧反正没人看。
☆、黎氏
宣澜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从黎顾的怀中抬起头来,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嘴唇湿漉漉的,眼底带着一丝雾气,看上去十分动人。黎顾又搂着他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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