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阎王炸了毛,“瞧不起本王吗!等他死了本王neng死他!”
“你刚才表现的太萌了。”长生去衣柜里拿欢换洗的衣服,好心提醒道,“之前狗蛋都很怕青竹的,你要表现的……嗯,瑟缩一些。”
“呵?!”阎王愕然,双脚搭在床沿上,神情像是蔑视众生,“居然让堂堂本王对一个凡人卑躬屈膝俯首称臣瑟瑟发抖!”
果然环境影响人,长生心想师父说的果然没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智障者中二永存。
“我要去洗澡了,等会儿你别在青竹面前露了马脚。”长生说着走了出去。
阎王正在思考用什么演技来对付陈青竹,还好之前地府里收编了几个会唱大戏的戏子。有道是技多不压身,像他这种德艺双馨艺高鬼胆大的鬼神已经不多见了。
所以上面的你到底给不给加工资?再不多给点福利本王可要跳槽了,西边地狱待遇你们造有多好吗?人家自带能扑棱扑棱的萌萌小翅膀,还能乳-抖!往下摸一摸还有八块腹肌,再往下你们造有多么粗-长吗!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那只是一个美好而单纯的意外。
……
长生头顶着印着小团子的吸水毛巾从浴室里走出来,陈青竹好像把新睡衣都给他买好了,从头到尾都印着一个个圆滚滚的糯米团子。
陈青竹坐在餐桌对面等着他,见糯米团子穿着团子后,满意地说,“蝌蚪米分给你做好了,但是不能多吃。”
长生惊愕地捂着有一点点小了的肚皮,深深吸了一口气虚着肚子申诉,“我睡了三天,瘦了那么那么多!”
“不是瘦不瘦的问题。”陈青竹耐心地解释,“你睡了三天没怎么进食,现在一下吃太多身体承受不了,而且胃好不容易缩小一点儿,你再吃撑怕是减下来更难。”
长生垂头丧气地耷拉着小脑袋,一脸不开心地坐在陈青竹对面,用勺子小口小口喝着蝌蚪米分,生怕喝快了就没了!
筋道有劲儿的面豆子甩着小尾巴,混着浓香的面汤。陈青竹在里面还卧了一颗流黄蛋,筷子一戳,碗里登时变成了灿灿的金黄色。
狗蛋被香气吸引地从卧室里哒哒走了出来,很快跑到了餐桌旁边,一双圆滚滚地大眼睛期盼地看着长生碗里的蝌蚪米分。他甚至想把两条前腿搭在桌子沿上,再眨巴眨巴眼睛卖个萌。据说这个招数很管用,萌倒万千少女不在话下。
他刚想站起来搭蹄子,没想到一下被人掀翻在地。肚皮敞露在弥漫着香气的空气里,阎王惊恐地看着罪魁祸首。
“想上桌?”陈青竹擦着手冷笑道,“想被做成红烧的还是孜然的?”
阎王一下翻滚坐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长生:为什么不替我打抱不平!我可是你萌萌哒小宠物羊咩咩啊!
长生默默地低下头喝着碗里的汤。
陈青竹解释道,“我不是故意欺负它,但是……”
“我懂我懂,太娇惯了会变成熊孩子。”长生简直是一枚善解人意的乖宝宝,和羊狗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陈青竹揉了揉长生的脑袋——虽然揉完之后又拿湿巾擦了擦手,“虽然我没有养过活的宠物,但听说小时候多管教一下才会乖一些。”
狗蛋浑身一抖,什么叫做活得宠物!和阎王比养活宠物死宠物你是没有优势的知道吗!
“袁青给你发来一些东西,吃完之后我教你怎么用电脑。”陈青竹收拾好碗筷,把餐桌擦成了镜面,就连桌子底下都一丝不苟地擦了个干净。
而正在考虑用什么演技对付陈青竹大魔头的阎王已经被忽视了个彻底。
……
长生坐在书桌前,再一次感受到了师父的伟大。汉语拼音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好吗!太简单了,一看就会,就练打字都从一指禅变成了双指耶!
陈青竹抄着手站在一边,不太能理解为什么糯米团子会如此兴奋。
认识简体字到没有什么困难,除了打字不太灵活以外他已经差不多掌握了基础的电脑操作知识。长生在心里归功于师父的有力教导与自己突破天际的智商。而一旁的陈青竹自然而然地认为这只是身体本能的记忆。
虽然哪里都不对,但双方默契地达成了一致。
“这个数字是什么意思?”长生指着一连串23333问,“还有黄瓜香蕉为什么不能随便说?唇-膏-男是什么东西?唇-膏是什么?”
陈青竹铁青着脸,“我教你用麻花藤,看见这个叫做[马云爸爸的大腿挂件]的号了吗?用了麻花藤之后,凡是有网络用语上不懂得问题,都可以问他。”
长生倒是经常听师父说起来各种现代通讯工具,虽然有些惊讶但也很快接受起来,“这个[马云爸爸的大腿挂件]是谁?”
“是袁青。”陈青竹又用长生的麻花藤把自己加为好友,他指着一个头像说,“这个是我。”
名字和长生一样用的都是真实姓名,一个冷清一个耿直,倒也都符合原身的性格。
“为什么袁青要叫做[马云爸爸的大腿挂件]?”长生问,“袁青的爸爸是马云?”
难道说袁青是出生在一个离异家庭,随着母亲改嫁马云,但在新家备受欺凌所以只能做一个大腿挂件吗?简直心酸!如同寒冬腊月里的一颗小白菜!没了爹!
陈青竹冷嘲道,“他想得美。”
原来连后爹都没有,长生心里不禁更加同情起袁青。
“要是袁青发送给你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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