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法子挽回才是,云扬神经质地啃咬着自己的指甲,想起曾经自己一直陪在伏蟒身边的日子,伏蟒虽然严肃,对自己却是和颜悦色的,云扬相信在伏蟒心里,自己是与众不同的,白鹿根本配不上伏蟒!可是最近不知白鹿吃错什么药,和换了个人似地,巡逻时伏蟒身边的那个位置,他一来就占了过去!而且不知给伏蟒灌了什么mí_hún汤,让伏蟒在庭审上用那么不屑的眼神看他!想到这里云扬双眼充满血丝,恨不得择人而嗜。
这样过去大半夜,云扬还是没有想出对策,光故意杀人这一条就是死罪!难道真的只能等死吗?绝望之际,突然听到门口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一个罩着黑色袍子的人从黑暗中走出来,面貌隐藏在兜帽下面看不真切。
“你怎么来了?”云扬眼里迸发出希望的光。
“嘘。。。。。。”黑衣人示意他消声,把药剂瓶递给云扬,示意他喝下去。
云扬二话不说将药剂喝得一干二净,将空瓶递回。
黑衣人收起瓶子,又递给他另一瓶药剂,整个过程一言不发,悄悄转身离开,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云扬躺回床上,手里紧紧篡着那只药剂,脸上表情兴奋而扭曲,眸子里的偏执和疯狂令人心惊。
第二天白鹿坐在床沿,伏蟒单膝跪在面前给白鹿换药上绷带,包扎好后,白鹿突然抽出脚踩在伏蟒肩窝上,说:“你亲爱的云扬审判结果要出来了,你不去求求情?”
“别闹。”伏蟒拧起眉头,白鹿小巧的脚趾还在不安分地乱动,明知道。。。伏蟒眼神一暗,白鹿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按趴在伏蟒大腿上,“啪!啪!!啪!!!“空气中传来响亮的巴掌声。
白鹿目瞪口呆,自己这是被人打屁股了?!!!轻微的痛感从屁股上传来,其实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巨大的羞耻感排山倒海般向他冲击而来,心里犹如一万头脱肛的草泥马呼啸而过。
“你!你你、你。。。”白鹿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伏蟒打横抱起走了出去,再多的话也只能咽进去。
来到审判厅,云扬安静站在被告席上,低垂的头发挡住眼睛,观众席上嗡嗡声不绝于耳,伏煞敲响法槌,开始宣布庭审结果:“被告人云扬因涉嫌危害公众安全和故意杀人,判处流放,终生不得进入基地,即刻执行。”
呵呵,终生不得进入基地?让一个普通人和异兽为伍,和直接判死刑有什么区别?云扬像木偶一样被两个暹罗人带出去,诡异地勾起嘴角。
云扬在被送出基地门口的时候,立即当众服下那支药剂,当场口吐鲜血,几分钟就没了气。过来给哥哥送别的云飞抱着云扬的尸体嚎啕大哭,最终在街坊的劝说下把云扬的尸体带回去安葬。
从审判厅出来,白鹿总觉得今日的云扬有些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本应松口气的他心底依旧不安。结果还没到家,就听到了云扬服毒自杀的消息。
☆、结婚典礼
云扬突然自杀看似将整个事件画上一个句号,背后那双看不见的手,却将事情推向未知的方向。
一个礼拜很快就过去,敖烈和入尘的婚礼如期而至,白鹿也终于可以拆下绷带,不用整天像个木乃伊一样被抱来抱去,遗憾的是,白鹿下巴伤得太重,还是留有些许疤痕无法消除。
举办婚礼的酒店已经被包下来,白鹿一家子到的时候婚礼快要开始,大厅里熙熙攘攘,不少人端着酒杯上前和伏蟒打招呼,酒这种东西才被捣鼓出来不久,竟然拿来宴客,看来敖烈下了血本呢,白鹿嘴馋也尝了尝,应该是用某种果子酿造的,口感略酸,不知不觉就喝完一大杯。伏凌安静地跟在两人后面,眼睛却往果酒上溜达了好几遍,白鹿敲下他的头,说:“你还没成年,想什么呢?男孩子应该喝这个,不然长不高哦。”往伏凌手中塞了杯果蔬汁,成功看到伏凌皱起来的小脸。白鹿时常逗弄伏凌,小孩子嘛,就应该有小孩的样子,老板着张脸,长大以后肯定和伏蟒一样面瘫,还怎么泡小姑娘?
白鹿抬起头,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云飞,云飞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转过头发现是白鹿,微笑举杯示意,算是打个招呼,白鹿愣了,下意识举杯回以致意,回过神来时云飞已经回过头,和旁边的人聊得正欢。
还来不及想什么,突然音乐响起,两个小小的花童出现在红毯一端,一路抛洒着花瓣,身后,敖烈穿着雪白的军装,金色的绶带和勋章无比耀眼,更加耀眼的是他灿烂的金发和笑容,入尘挽着他的胳膊,身上是类似古欧洲贵族的礼服,衬衣胸口繁复华丽的褶皱上方,黑色的缎带束出蝴蝶结,修身的黑色风衣显得少年身形挺拔纤细,像大家族娇生惯养的少爷。
两人走到两位长者面前,两位长者是基地最年长的人,而且夫妻一生和睦,不少人结婚都是请两位长者当证婚人。
男性长者慈祥的声音响起:“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
台下鸦雀无声。
“接下来请两位新人宣读誓词。”
“我敖烈请求你入尘,做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
我将珍惜我们的感情,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会信任你,尊敬你,
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我会忠诚地爱着你,
无论未来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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