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地把双手交到他手上,然後借著他的力站起来。
起来是起来了,屁股後面还是脏的,坐车是不行了。结果庄司礼倒也真没客气,直接开始动手扒我裤子。
“哎?”我愣了一下,有点反应不过来,“干、干嘛?”
“裤子脏了,扔了。”
别啊……我新买的,想是这麽想,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被脱了。
“抬脚。”庄司礼像给小孩儿换衣服一样,一口一个命令。
我脑子也迟钝了,还真听他的话,抬了两次脚把裤子就脱下来了。
好在这时马路上人不多,庄司礼把裤子卷了卷扔到不远处的垃圾筒里,回来的时候看我还穿著裤衩站在那里,一下子笑了,比他以前任何一次都笑得厉害。
看著他笑得这麽豪爽,我光著两条腿凉气直往上窜了都没反应过来。
庄司礼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後脑勺,又像哄小孩儿似的,很温柔地说了一句,“回去之後我赔你一条新的。”然後就牵著我上车了。
等车又开了一分钟,我这才有点回神了,有点想不通自己在庄司礼面前怎麽就这麽傻呢?
“你闭上眼再休息一下吧。”庄司礼说。
我眯著往窗外看了一眼,突然发现这不是回我家的路啊。
“这是去哪儿啊?”
庄司礼微微一笑,“这里离我住的酒店很近,今天晚上我们就去那里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你还光著屁股……”
最後一句就不用说了吧……我噢了一声,也没反对,反正住哪儿都行。
作家的话:
庄司礼在徐洛心中是个“圣洁”的存在,所以,待遇也会不同地~
☆、(14鲜币)48
车开了之後,我又开始有点迷糊了,酒劲是真没过去,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头靠著窗一路摇晃著,很快庄司礼就开到了酒店。
可下车的时候我为难了,怎麽说也是公共场所,我下面就穿了条裤衩,怎麽进去啊?
“我不能就这样进去吧?”我看著庄司礼指了指自己下面。
庄司礼噗一声笑了,看著我笑盈盈地问:“要不……我的给你穿吧?”
“这怎麽好意思……”知道他是跟我开玩笑,我还是傻乎乎地说了一句。
庄司礼笑得更厉害了,我坐在那里有点手足无措的尴尬,拿手指头勾了一下裤衩包著屁股的地方。
“不要紧,我们走特殊通道,直接上楼就行了,不用穿过大厅,没什麽人会看到的。”笑完了,他像是安慰我一样说:“就算看到了也只是酒店的工作人员,不要紧。”
看来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哪怕祼奔也能行动自由。
不过说是不用担心有人看见,下车之後我还是脱了外套围在腰上,其实这样从前面看反而好像更猥琐了点儿,不过至少感觉能稍微安心点。
跟著庄司礼一路从车库进了电梯,上到了十二层,出了电梯之後四周还真没什麽人,我本来腿就有点软,现在踩在地毯更是觉得有点飘飘然的,停下来站了一会儿,身後好像有什麽人过来了,我急忙提起精神小跑著跟上了前面的庄司礼。
中途有酒店的人像是认识庄司礼,跟他打了招呼,庄司礼只是点点头没说话,那人也看见我了,还冲我微笑点头,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我这副猥琐的样子。
如果不是庄司礼在,我肯定早被扭送出去了。
直到进了房间关上门之後,我才算彻底放心了。
“随便坐,别客气。”庄司礼一边说一边脱了外套扔到沙发上,然後转过身看著我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
我是没什麽好脱了,酒喝多了浑身酒气不说,脸上还一阵阵的发热。
“那个,我先去洗个澡。”
庄司礼一点头,“浴室在那边。”
“哦。”我低头就往他指的方向走,也顾不得参观一下这豪华的套房了。
“有什麽需要就叫我。”他在我身後又说了一句。
洗澡能有什麽需要?总不见得让他进来给我搓背吧?
进了浴室,里面有个似曾相识的大浴缸,不过我是没心思泡澡了,只想洗洗乾净把酒味儿冲掉。
tuō_guāng了站在花洒下面,我一边冲澡一边琢磨,说真的,现在我心里还真有那麽点……蠢蠢欲动的感觉。要换成别人肯定不至於,但对方是庄司礼,没办法,我对他印象实在是太好了,长得怎麽样就不说了,关键是感觉。
我要是有这样一个朋友,从小到大一直在一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站在身後听话又乖巧,有什麽事我肯定第一时间保护他。我是自小跟乔然分开了,不然也许也能这样。
不过,你要说我有没有往那方面想……其实也有点。
自从那什麽了之後,我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按了开关似的,以前从来没想到被干屁股还能有那麽大快感,比干女人还带劲。
真要比喻的话那pì_yǎn儿是锁,jī_bā就是钥匙,一旦被钥匙开了锁,某方面就算是觉醒了,接下来就该源源不断了……
想到这里,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下面那根,操……好像还真有点硬了。
说起来,不知道庄司礼下面那根长什麽样……意识到自己在意淫庄司礼,我急忙收了心思,关掉水拿毛巾擦了擦,穿了酒店里提供的浴袍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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