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脑子才是跟jī_bā连一起!”
赵世维哈哈笑了起来,jī_bā“噗”一声拔了出去,往後一坐,然後一手搂著我的腰把我扯了过去。
我面对著他,两腿大开坐在他大腿上,他jī_bā直挺挺地挺在那里,跟我的正好来个面对面,我低头看了看,估摸了一下,一阵郁闷……
赵世维又笑了,捏著我的下巴和我四目相对,“看什麽?”
“哪那麽多屁话!”我瞪了他一眼,伸手给自己撸了两下,仰头哼哼了两声。
赵世维微微皱了皱眉,低声骂了句sāo_huò。
我是sāo_huò你他妈还干?
我手往下握住他那毛丛里探出的一截ròu_bàng子,胀乎乎像是活物一样,冷笑著问:“你装什麽jī_bā正人君子?”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拉开我的手,双手捧起我的屁股往他jī_bā上按,对了几下找准了位置,一下子捅了进来。
“啊啊……噢……操你妈……”
我坐在赵世维jī_bā上,跟著他的动作上上下下地颠腾著,靠身体重量jī_bā每次顶得都很深,好像坐在一根肉桩上似的,怎麽看都应该是种折腾,但是因为顶对地方了,我舒服得自己直扭屁股。
赵世维脸上也是一脸爽到的表情,微微皱著眉,全身的劲儿好像都用在jī_bā上了,干得两个人下面像发了水一样,我浑身都汗津津的,感觉要不是屁股里插著他的jī_bā早就掉下去了。
我没研究过男人干男人是什麽滋味,但是鸭子兄弟曾经给我普及过,说男人摩擦前列腺时产生的快感比刺激yīn_jīng还大。
听听,多麽学术,说白就是干pì_yǎn儿比撸jī_bā舒服。也就是说被干的那个比干的那个还舒服。
鸭子兄弟自己承认他是被干的那个,只不过偶尔也有客人要求让他干自己,也就是说他两方面都尝试过,在这方面很有发言权。
我很想跟赵世维也普及一下这方面的知识,虽然,我是不指望他主动躺下让我干上一回的。
但要说捅pì_yǎn儿这事舒不舒服,凭良心说,有时候还真的挺他妈刺激。
“噢……”又被顶到那个地方,我腰眼一酸,咬著牙关哼哼了两声,赵世维jī_bā进进出出,力道时大时小,但每次都撞得我屁股“啪啪”响,车厢里封闭好,听得就更清楚,还带著“嗞嗞”的水声,每次他往上顶的时候就使劲把我屁股往下按,次次干到最深处。
这点我挺佩服他,这姿势体力不好还不一定能玩这麽长时间。
干了快半个小时了,我jī_bā已经硬得不行,比憋了泡尿还难受,赵世维还在干,我自己握住撸了起来,前後夹攻的感觉简直无法形容,让人一时分不清是前面jī_bā爽还是後面pì_yǎn儿爽一些……
突然,赵世维按著我的屁股前後晃了两圈,感觉他jī_bā在我屁股里磨了两下,我浑身一哆嗦……闭上眼,手上速度加快了两下,终於射了出来,全喷在了他胸口和肚子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赵世维也到了,最後顶的几下差点把我干翻,最後两手死死按著我屁股射了。
几股j,in,g液打在肠子里,像是给热得著了火一样的穴里浇了点儿水似的,他断断续续射了我一屁股,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泄过了。
“哈……”我哼哼了两声,一边摸著jī_bā一边仰头回味著高潮,心想还好他这辆车底盘稳,如果是我那辆老破坦克,干到一半儿就得散架。
赵世维还插在我屁股里,也在享受shè_jīng之後的快感,一手还缓缓揉著我的屁股,就算不下流,但也是真sè_qíng。
半晌之後,那股子爽劲儿差不多过去了,我动了动屁股,皱著眉看著他,“出去。”
看了我一眼,赵世维扬起嘴角笑了笑,说了句:“夹紧了……”然後扶著我的腰慢慢往上提。
感觉那玩意一点一点出去了,我还真下意识夹紧了pì_yǎn儿,像是要留住他似的。
“啵”一声,他那根半软的jī_bā拔出去了,我大腿根一酸,屁股还绷紧著。
“夹紧了,漏出来了就让你舔乾净。”赵世维带著笑意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末了还拿手指头在那里捅了捅。
“操……”
他故意的,都到这个地步了,再怎麽小心还能乾净到哪儿去。不过他都这麽说了,我也不能pì_yǎn儿一松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只能把裤子提上,下车准备走人。
结果一下车我腿一软差点跪地上。
“你就打算这样走?”赵世维在一旁说风凉话,个王八蛋裤子提上了又开始装人样了。
我撇了他一眼,站起了挺胸凸肚,“不用你操心。”虽然夹著屁股走路是不好受,但我想回去之前找个厕所把屁股弄乾净了就行。
结果赵世维过来拉住我的手臂,说:“我当然得操心了,都操了这麽久了,就这麽让你走了也太不负责了。”
负责?老子又没怀你的种!
我下流地笑了笑,撇了一眼他的裤裆说:“你这棒子挺好使,比电动的强,咱们爽过就行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转身就走,虽然我以前没少干拔屌走人的事,不过唯有这次不但没有半点儿愧疚,简直都要油然而生一股正义感了。
不过我还没自我膨胀几秒钟,脚下突然一空,眼前整个世界都颠倒了,回过神,原来赵世维把我像麻袋一样扛肩上了,我一抬眼就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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