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恣意终于发了善心将话题拉了回来:“我这次要和你们一起出任务。”
两人顿时惊了,他们少主可是太子专属,虽然谋略性格处事武功全部甩他们几条街,但是从来没出过任何任务啊!难道……
原恣意满意的微笑:“我想你们已经猜到了。”
两人好好的缓了一会儿,最终张学艰难的说:“难道是……采药?”
原恣意笑的特别温和特别好看:“知道了就不用说出来了。”
林晓懂认真的咽了口吐沫:“就我们两个和你?”
原恣意端起茶盏,及其优雅的喝了一口:“当然不是。”
然后两人一口气还没喘完:“还有一个我的同僚和我们一起。”
……两人多希望他们没出现在这里过,又要照顾太子,又要防止有人刺杀,又要保密,又要摘花,又要快速的赶回来,而且这任务不能失败啊!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加上太子也只有五个人啊啊啊!
原恣意满意的看着自己护卫呆滞的脸:“好了这就是任务,后天就出发。”
正当二人风中凌乱之际,管家张伯进来道:“少爷,程颂来访。”
原恣意微微点头:“请他进来吧,正好一起要去,也认识一下。”
不一会进来一个身材高挑气质冷漠的青年,原恣意站了起来,微微笑道:“你也来了,正好我正在吩咐他们一些注意的地方。认识一下吧,这是这次要和我们一同去的,张学,林晓懂。”
程颂表情淡淡的:“我听说这次任务好像是绝密吧。”意思就在说你怎么转脸就告诉了人。
原恣意笑容不变:“这是庞公公的意思。”庞公公是皇上的贴身宫人,大内总管,他的意思有的时候就代表了皇帝的意思。言至此,程颂也就没什么意见了。
原恣意看他不语了,便道:“我们后天就出发,回去你也准备一下,你那边会有专门安排,不会暴露你的行踪。”然后他环视了三人:“还有问题吗?”
程颂嘴角挑起一丝不带温度的笑:“我有问题。”
原恣意回头看向他,笑容温雅:“什么?”
程颂道:“听说是你向皇上推选的我,为什么。”他性格较冷,一般和其他御前侍卫都没有交集,和原恣意亦然。可他却突然推选他参与如此重要的任务……
原恣意听罢,淡淡笑道:“非得要我‘程大人天资过人,武艺高强,沉稳可靠。’这样当面赞美你一番你才会觉得合理?”
程颂像是真的明白了什么一样冷淡的说:“哦,原来是这样……”
原恣意又问一遍:“现在有没有什么问题了?”
众人都不语。
原恣意满意的微笑:“那好,各回各家,准备一下吧。”
程颂出去后,林晓懂撇撇嘴:“他好奇怪哦,少主你为什么要选他?”
原恣意对林晓懂笑的及其温柔:“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原因。”
林晓懂有一种动物般准确的直觉,立刻打了个寒战,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被算计。他拉拉张学的衣角:“我,我们快走吧,不打扰他了。”然后拽着张学飞快的跑了。
原恣意再次坐下来,白皙修长的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仍然热着的龙井,长长的吁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很想把大将军和皇帝写成一对(捂脸)感觉好合适嗷!
☆、远行
日薄西山,倦鸟归林。
京城的郊外,施望最后回头望了一眼几乎看不见的城门,澄澈的褐眸里,长睫投射下的影子根根明晰……他最终还是回过头,望向前路。夕阳将地面烧的火红,五匹高大的马的影子在地上被拉的好长好长……
没有人送行,没有人注意,采药小分队走的悄无声息,连出发的时间也挑在黄昏,甚是隐蔽。
几天马不停蹄的赶路后的一天傍晚,吃完难吃到令人发指的晚饭后,在这间又小又脏又丑又闷的小旅店的唯二客房中的一间里……
施望还没从那么……的晚饭中缓过来,绿着脸趴在铺着原恣意外衫的床上,哦,对了,那床不得不说是少有的世间珍品,完全由朽木制成,纯手工的制作让我们知道了工匠在面对如此“年长”的材料下仍然能狠下心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乱凿,这是多么高深的造诣,多么冷静的态度,多么值得世人传唱啊……
施望感受着床有节奏的上下摇动,看着在墙上漫游的硕大无朋的蟑螂……终于跳了起来,嘴一嘟,白净可爱的脸上全是委屈:“嗷嗷嗷!阿舒!我受不了了,我要洗澡,我要换房间!”
原恣意硬是把缺了一条腿的凳子座的四平八稳,像是仍然坐在将军府雍容大方的扶手椅上,淡定的微微笑道:“当初是你不要的马车,不然可以在马车里休息。”
施望理所应当的一脸正气凌然:“马车的确浪费赶路的时间,我是出来采药的嘛,又不是出来享受的!”
原恣意喝了一口水壶里的水,继续道:“所以少爷现在应该适应一下底层贫苦人民的生活环境,或许会有更深的体会,以便将来治理……”
治理什么原恣意没说完,但施望听懂了,嘴张张合合想说些什么却觉得什么也说不出来,见原恣意又要开始闭目调息,急忙扑上去,开始无理取闹:“我不管!我骑马骑得屁股疼死了,你帮我揉!”
原恣意连眼睛都没睁开:“少爷请注意体统。”
施望继续耍无赖,开始在原恣意身上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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