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望:“……”
原恣意:“……”我其实只是随便说说。
于是众人开始围那观群白莲花……
那是一小片精致到甚至有一丝圣洁意味的雪莲,瓣若雪融,渗出一丝有如用水稀释后再渲染开去的淡绿,花蕊是明媚的鹅黄,花开端庄美丽……而且的确,朵朵相似……
施望盯了一阵子,又一阵……然后……放弃了:“嗷嗷,找到了也并没有什么用啊!”
果然,他们遇到了继找到雪里含笑后的又一大困难——找到花王。
不知造物主是如何伟大,竟造出如此神奇的花,它们甚至连大小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真是好极了,呵呵。
他们不敢胡乱去尝试,苦苦找了这么多天才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小片传说中的雪莲,已经是喜出望外了,若是摘下了子花而毁了一群花,那么他们可能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于是一群大男人如临大敌的看着一群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白莲花。
终于张学尝试着打破了沉默:“会不会是什么比较特别的方法……比如说……比如……嗯……”最后他比如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程颂难得对这群神奇的花感了点兴趣:“既然圆恒大师说太子才能请花王,会不会只要太子随便凭感觉挑一朵?”
林晓懂歪着脑袋道:“可是,我记得圆恒大师当时说的是,王需王请,尊迎尊至。嗯……请的话……应该不会那么随意吧。嗯?你们这都什么表情?”
程颂淡淡道:“只是很惊讶你居然会动脑子。”
林晓懂:“……”为什么总是我的不对!“动脑子说明我睿智!颂颂你的意见那么敷衍无知!哼!还说我!”
程颂无奈摇摇头,表情竟是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
施望没有理会他们的话,皱着秀气的眉毛苦恼道:“感觉关键就在请字上,请……怎么请呢?”
一直没有参加讨论的原恣意沉思后也道:“既然是请,我想,可能需要什么礼物。”
然后原恣意完全进入了沉思分析状态:“那位前朝圣手说雪里含笑是有缘人方可得,圆恒大师当时说的是,王需王请,尊迎尊至……那么有个矛盾,‘王’本来应该是当今圣上,但现在这个‘王’的角色由殿下代替了,那殿下应该不是唯一的有缘人,因为皇上也是可以的……是皇族都是有缘人吗?那么到底什么事皇族独有而其他人没有的这个‘缘’”?
施望在一旁听着,突然像是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抽出了原恣意的佩剑,在他怔楞时,捋起了自己的袖子,毫不犹豫的划了一刀!
原恣意瞳孔微缩,看着他将不断冒血的手臂向伸向雪里含笑,喝到:“施望!你在干什么!”
施望没有回头,身体微微颤了颤,原恣意平时都喊他少爷或是殿下,现下……果然是生气了……
原恣意拽过他的胳膊,变了平素总是微笑的脸,心疼咬牙道:“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哪怕是你自己!”
看着他雪白手臂上触目惊心的血色伤痕,原恣意一边为他处理一边苦笑:“你对别人狠,对你自己更狠。”
施望低垂着眸子,看不清表情。
其他几人还未深究原恣意莫名其妙的“对别人狠”是什么意思,只听林晓懂大叫:“啊!看啊!我的天啊!”
几人回头看那雪莲也是一惊,那雪莲竟在一点一点吸施望流下去的血,原本冰白圣洁的花竟忽然是有了一份妖异之感,泛着淡淡的血红。这时,群花刹那间枯萎,只剩一朵变大了的血红色花朵绽放仍然,而且有了愈开愈烈之势。
等那最大的“血莲”开到极致时,它忽然又开始整片整片瓣子的凋零,竟是有种震撼人心的绝美……直到最后只剩变成黑色的花芯。
毫无疑问,那就是他们需要的药引,花王的心。
几人震惊的看完了这突如其来的落花,皆是一语不发。
施望却忽然开口:“刚刚阿舒说皇族特有的东西,我想应该就是这一脉相承的血统,只有这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我记得以前听宫里的老宫女讲故事时曾经说过,先祖皇上当年开国登上皇位是因为他和花神相恋了,花神因为帮他逆了天道,被贬为凡人,舍弃了神的身份,做了他的皇后……不过这只是一个故事,据说先祖本身也是个很有能力的人……这真真假假谁又能说的清呢……”
林晓懂又是极不会看眼色的,简直两眼放光:“还有什么故事!”
原恣意又开始对着林晓懂笑了。
林晓懂这才想起刚刚自家少主被气的简直沉得滴水的脸色,打了个激灵:“我,呵呵,只是随便问问,殿下就当没听见吧哈,哈,哈……”天哪被少主盯得快笑不出来了呜呜……
于是捡了药引回天山派的时候,原本很黏原恣意的施望一想往原恣意身上贴的时候,原恣意就开始对着他和煦的笑……
施望一路不寒而栗。
一回到天山派的时候,他们忽然感觉氛围很不对。正觉奇怪时,顾听天面色凝重的将他们请到了偏厅。
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施望满脸血色尽失。
“很抱歉……皇上他……驾崩了,节哀。”
世界仿佛失去了色彩,脑内一阵轰鸣……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容易啊!皇帝终于挂了……下一张有……第eig个字母君……大家去昊旻北宸吧里找吧,我会发在那里的,当做番外好了,好了我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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