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身体吧,我觉得他的脑子大概也有病,也只有长得好看一样可取了。”
“至少人家还长得好看,你不觉得像他这样安静并且柔弱,不知道反抗的美少年是作为充气娃娃的最好人选吗?”
“那蓝这个人可就有点太恶心了,按理说,以前团长还在的时候,对他也算不错,现在他却拿团长的儿子做那种事。”
“给点小恩小惠收买人心,然后把他往最危险最要命的地方丢,那就叫对他不错?你省省吧,团长前前后后收了十几个这样所谓的养子,蓝是唯一一个在每一次危险的任务之后都能活着回来的,他没死掉是运气好而已。”
“说真的,这些名义上的养子看起来是团长的心腹,其实比佣兵都还不如。佣兵还可以说是团长雇来的工人,养子差不多就是他养的狗。”
“我觉得蓝其实是知道团长把他当成一条看门狗的,只是没有更好的去处,也不能反抗团长,现在团长的位置是他的了,他就可以把怨气发泄到团长的宝贝儿子身上了。我们只看到团长儿子的手脚不利索,谁知道他衣服下面会不会全是伤?”
“你这么说,我都有点可怜他了。”
“可怜归可怜,可不要让蓝知道,他现在毕竟是新的团长了,说弄死谁就弄死谁。”
“我觉得你们会不会想多了?蓝也许并不是拿他当做禁脔呢?”
“啧,那你说蓝养着这个走路都能摔倒的废物做什么?要知道食物可不便宜啊。”
“是啊,而且现在越来越贵了,今年冬天来得这么早,农场的收成比往年少了至少三成以上,到时候估计连最廉价的压缩饼干我们都买不起了……”
“我们这些有工作的人都不一定够吃了,那些流浪汉是肯定要饿死的……”
人们的话题转移到了对食物的担忧上,相对于八卦新任佣兵团长的私生活来说,这才是迫切需要关注的问题。
瑟利斯特低下头,陷入了思索。
———
飓风佣兵团用了许多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那点家当,已经在那一次的爆炸中毁了个干净,现在他们只能呆在校舍改建成的临时团部里,艰难地重新起步。
经过几天的整理,这个团部总算了是有了一个大概的样子,反正现在这情况,也没必要区别什么值班不值班的了,团部里只有几个老团员懒洋洋地在大教室里呆着。
付云蓝在桌子前整理着一些资料档案,炸弹机依然穿着那件浑身上下都是口袋的衣服,在角落里摆弄着一些从深红酒吧的杂货堆里淘来的零件,不到一米六的鼹鼠和即使在室内也不摘下牛仔帽的牛仔正在角落里下棋,时不时因为悔棋问题吵几句嘴。
付云蓝嫌他们吵,正要赶他们出去,就看到身高将近两米的黑人大汉黑塔走进来,手指间夹着一张纸条挥了一挥:“伙计们,我们有活干了。”
“有任务?”鼹鼠赶紧趁机丢下快要输掉的棋局站了起来。
黑塔把那张字条递给付云蓝看:“我们的老主顾,‘大总统’凯斯特罗先生给我们发来了电报,他们的据点附近出现了一帮四处游荡的匪徒,他希望我们将那些人找出来并且消灭掉,报酬和上次一样。”
牛仔百无聊赖地收掉了棋盘:“难道他一点都没有听说蜂鸟镇发生的事情吗?”
“他肯定是知道的。”炸弹机撇撇嘴说,“我怀疑我们前脚出门,后脚就会来一队人把蜂鸟镇给‘接管’了。”
“所以要回绝吗?”小个子的鼹鼠说,“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多余的人手去接任务。”
“但我们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黑塔说,“我们需要钱,更需要士气,要是一直不接任务,不管是团里的佣兵还是镇里的人,都会觉得佣兵团已经不行了。”
“黑塔说的没错,佣兵团现在迫切地需要一场战斗,来证明我们依然不是好惹的。”付云蓝说,“我觉得这应该不是什么阴谋,凯斯特罗被周围几个势力盯得自顾不暇,从以前开始就经常需要我们去帮他对付一些外在的威胁,他根本没有那个能力来吞并我们。”
炸弹机还是有些不放心:“他自己确实没有能力,但是他可以和其他势力联手,他负责将我们引开,其他人过来攻击蜂鸟镇。”
付云蓝摇摇头:“帮助其他势力壮大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凯斯特罗一贯自大并且短视,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我倒是不反对接这个任务,问题是我们拿什么接?”牛仔懒懒地坐到沙发上,把靴子翘上了茶几,“我们一共只剩下十几条枪,如果不算黑塔的六管机枪的话,只有百来发子弹,原本的三辆车现在一辆都没有了,八十多公里的路程,难道我们扛着枪走着去吗?”
炸弹机说:“以前这些事情,团长不都是交给镇长去办的吗?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自己为补给的事情头疼了?”
“问题是镇长能想出什么办法?”黑塔无奈地说,“我们缺人、缺枪、缺弹药、缺车,什么都缺,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跟他说一声他就能凭空变出东西来吗?要是再去逼他,他唯一能想的办法,就是给那些本来就吃不饱的人再多加一份税。”
牛仔长叹一声:“我赌一个茄子,要是再往上加税,不用别人来占蜂鸟镇,镇民就得造反了。”
“我倒是有个提议。”鼹鼠说,“有一伙匪徒想要加入我们,他们有八个人,个个都是不怕死不要命的老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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