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君寒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三个月不行吗?三个月我觉得挺好的。”
“也就只有你觉得好而已。”君寒凉凉地道。
“呃……”
君寒瞟萧亦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再说了,三个月哪够我虐……不对,是玩。”
“……”少爷你不用解释,解释什么的通通是掩饰啊,小生我都听见了!
“不行,五年太长了。”萧亦很坚持。
“那就四年。”君寒后退一步。
四?死?这也太不吉利了,萧亦摇头,“不要。”
君寒只觉得额际的青筋直跳,和萧亦这家伙正经地交涉特么的是在挑战他的耐力是么?
“最小限期是四年。”
萧亦想想,还是咬着牙跟东家讨价还价,“最大限期是两年,不然都玩完。”
“两年?你倒是打得好算盘。”君寒嗤道,顿了顿,对着萧亦一笑,“行,两年就两年,看我怎么折腾死你。”
少爷你可以选择不把后面那句话说出来……
“明天你就等着签字画押吧。”君寒说。
“咳,嗯。”萧亦不甚自在地应声,怎么他有一种被人阴了的凉嗖嗖的感觉?萧亦扒找着自己的神经和理智,略一迟疑,“话说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床?”
“快了吧。”
“‘快了吧’是什么时候?”麻烦给个准信啊少爷。
君寒说:“我就不乐意告诉你。”
萧亦:“……”
今天天气不算好,一大早就是阴云密布,撑不到中午就下起了大雨。
无处可去的君寒就又和萧亦待一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聊着聊着,因为无聊又沉寂下去。君寒玩着杯子,而作为一个伤患,萧亦老实安静地躺在床上。
但是老这么个躺法也不是个事,于是躺久了身子麻了的萧亦眼睛盯着君寒,君寒轻笑一声,伸手把人拉起,在背后竖着个枕头,让他倚着坐床上。
但是就这么睁着眼睛坐着也不是个事,关键还有床板太硬,坐久了就越发觉得硌屁股。
萧亦忍着伸手去揉自己肉肉的屁股的yù_wàng,又用他那双能会很好表达他想法的眼睛盯着坐在桌边无聊地玩转杯子的君寒。
某人的视线太热切,君寒也不忍心再装作没察觉到,于是抬起头,就看到了萧亦脸上那硬装出来的可怜兮兮的表情。
心中恶寒了下,但君寒还是认命地站起身,走过去,将人给弄躺好,又整了整显得单薄的被褥,盖在萧亦身上。
萧亦任着他摆弄,耳里听着外面有力的雨声,道,“你说这雨什么时候停?”
“鬼晓得。”君寒一派轻松。
萧亦;“……”
萧亦忍不住认真地看着这个长相漂亮的少年,目光变得复杂,在察觉对方想要离开的时候才道:“你是骗我的吧?”
“嗯?”君寒走回原来的地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轻啜了一口,才悠悠地道,“你指的是哪件事?”
“……”萧亦无语凝噎,男主你这是神马意思?男主你这样小生可不可以理解为在小生不清楚的时间里小生已经被你坑骗了多次?!
“你都骗了我什么?”
君寒抬头看他“你猜。”
萧亦一口气被堵在喉头,吞也不是,吐也不妥,只得隐忍着不适在心里头破口大骂:去尼玛的男主你特么才是被穿越的那个吧!?什么烂性格,跟原设定闹翻了!
萧亦撇嘴,面前的这个男主的性格虽然跟原著相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不过倒也比较符合这个年龄该有的模样。
再说说原著,他依稀记得作者说男主那样冰冷的性格是后天养成的,但是里写得很模糊,只说是因为一场大变(具体是什么没写),那虽不至于让男主性情大变,却也让男主痛不欲生,明白生在皇家,只有强者才能生存,才能守护好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于是男主他拼命地练武,成为了一名一流高手,在官场上,他强迫自己与他人虚与委蛇,两面三刀。论卸磨杀驴,耍心机耍手段算计人,一点也不差那些个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泥鳅。是以,几年的光景,原就有着皇族血脉这一便利身份的他,年纪轻轻便权倾朝野,旁人莫敢不从。
但也是因为权势,他经历了太多的生死离别。官场上的尔谀我诈,勾心斗角,让他心生疲累;而皇家的虚情假意,自相残杀,利益至上,亲情寡淡,则让他心寒。
长此以往,男主便慢慢地人情淡薄起来,一人坐大以后,不必再看人脸色,更是变得不苟言笑,沉默寡言……这样的男主,萧亦承认,他心里生出了几分怜惜。
看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因为那就是两个小方格字“君寒”,对他来说不具备任何特殊的意义,仅仅是,一个虚拟的人物。但当这个人出现在他面前,一想到这样朝气的漂亮的少年以后会变成那样一个冰冷的人,尤其是想到对方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照顾,萧亦没法保持原本的心态去看待。
君寒同他一样,是一个有体温有呼吸有情绪的人。
☆、第十章
其实想想,女主虽然苏了点,小白了点,但也或许正是因为这些单蠢,男主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必保持警戒,不用防范,可以很轻松地交往,不用拐弯抹角地说话。这正是男主想要却难以从别人身上得到的,所以已经变得薄情寡性的男主才会那么轻易地对女主动心吧。
萧亦想着,偷偷瞧着又在不亦乐乎地玩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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