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肌肤烫的鹤轩心里一凉,连忙上了药。许是清凉的药物刺激到沉睡中的人,听不出何种情绪的声音嗯哼了一声。鹤轩还以为是人要醒过来,连忙查看,那人却是再无动静,鹤轩好笑的看着。又好笑又心疼,自己当初是怎样伤的他体无完肤。叹了一声。
又让他侧躺在自己身上,将药喂与他,却不见他喝下,钟毓眉头紧皱,就是不将那碗苦涩的药喝下,鹤轩没办法。先是自己喝一大口,对着钟毓的唇让他喝下,钟毓无意识的躲闪,鹤轩将人乱动的脑袋固定,逃脱不了只能认命喝下讨厌的苦味。还挣扎的哼唧道:“苦、、、”又一口暖流流入口中,躲闪不过,委屈的哼哼起来。
鹤轩看着被药汁浸染过的唇,泛着水渍的光,将最后一口药汁全数喂进,唇瓣相接,最爱的那人就在自己怀中,怎能不心猿意马。
钟毓口中带着苦涩的药香,鹤轩心下一动,探入湿润的口中,一点一点探索着,吸允着。像是品尝陈年老梁。鹤轩无声的笑了。像是偷了腥的猫。恋恋不舍又无比遗憾。自己当初怎么就把怎么一个人冷落了。斜飞入鬓的剑眉,懊恼的紧蹙。摸摸怀中人的脸又摸摸软乎乎的米分唇。
周鹤轩突然想到,要是等钟毓醒了之后自己可不是不能像现在这般明目张胆的上下其手。这样一来必然引起不必要的怀疑。想想又是不甘。摸钟毓的那只手越加放肆起来,鹤轩想,之后的时间里要时时克制自己,现下赶紧将日后的份占回来一点,免得自己望梅止渴。
钟毓一睁开眼看到身下有一双手对自己上下其手,捏完脸有捏腰,似嫌不够似得,两只手同时上阵。还在高温之中的钟毓,眨眨眼看了看鹤轩。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脑子不似之前那般糊涂了。昏沉沉的难受。但也足以让他分辨现下的情况。脸上好不容易缓上来得一点血色又消失的彻底。哆哆嗦嗦的开口:“住手。”说着挣扎起来,奈何身体受损太多,晃晃悠悠的差点从鹤轩身上掉下。
鹤轩连忙稳住,后知后觉的发现怀中的人已然觉醒。之前专心致志□□钟毓身体的鹤轩丝毫没有觉察到钟毓何时觉醒,脸上一僵,这下要怎么解释自己在人昏睡中的所作所为。连忙收住了动作。不动神色的道:“我查看一下你的伤势。并无做其他想法。”
钟毓一怔,迷茫的抬头。看清来人,本能的欢喜,惊喜之意言溢于表。还没裂开嘴笑,脸上换上后怕的神色,身体瑟缩了一下。恭敬谨慎的说道:“少……少爷。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的所以然来。
鹤轩见人吓成这幅模样,心里又悔又疼。缓和开口说道:“我不该将失足之事推卸于你,实在是不该,你大可安心,我自是不会在行那混蛋之事。”
钟毓脑袋还在高烧中,反应比平时犯了许多,半天才惊觉起来,脸上表情亦是复杂,被杖责的痛楚历历在目,现下鹤轩却是……
鹤轩见他未言,正襟道:“我会向祖母禀明一切,你不必担心此时再有人怪罪于你。届时我会换你一个清白。”
现下钟毓的脑袋更加清晰了几分,跟得上鹤轩的速度。用略微凄凉的声音说道:“少爷不必如此,老夫人已经责罚过了,就不必再生事端。让钟毓再惹人厌烦。”现下事态已然按照所有人所想的事态发生,合了所有人的意,何必再惹上一身腥。钟毓挖苦的想。自个儿到底是多惹人嫌呀。长了一张与弟弟一模一样的脸,却是惹得周宅所有人见自己不顺眼。
鹤轩怎知钟毓心中所想,只是听着这话心里一阵一阵的不痛快。钟毓是谁,自己决定护着一辈子的人,怎容的他人瞧不起。当下带着情绪说道:“这些你自是不必理会,以后着周宅自是不会有人欺辱你。你自可安心。之前是我不对,罔顾道德正义。忘却做人之根本。诚信与磊落。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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