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痛心疾首,鹤轩恨不得将人揉入自己的骨血里,这样,就连自己也动不得他分毫。
周鹤轩,你怎么敢,怎么敢这般伤害他。鹤轩双目充血,狠狠的的想道。
或许鹤轩手上的力道过大,昏迷中的人,难受的哼哼出声。鹤轩本能的松开,昏迷中感受到温暖离开,委屈的紧蹙着眉,本能寻着温暖的源头。轻轻向鹤轩的怀中蠕去。
瘦弱的人,一张小脸潮红如血,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鹤轩心疼的不行,忙将他身上的衣物扒下,将身上大氅裹在他身上。小人儿太过瘦小,一件大氅足以将他整个人裹的结结实实。动作中,钟毓神魂不清挣开千斤重的眼帘。见梦中的人,像照顾自己弟弟般如珍如宝似的照顾自己,这个骗子好像对自己笑了。委屈说道:“我…冷…好冷。”委屈的不行。
听到他的声音,鹤轩笑了,笑着哭了。这一刻,钟毓在看自己的一刻,他才清楚感觉到自己心是热的。钟毓没死,还是属于自己的。够了,足够了。
“不哭不哭,不痛的,我叫阿爹给你止疼的草药,不哭。”钟毓神志不清的喃喃道。这人一定是痛了,被捕兽夹夹伤腿,一定很痛很痛,你让怎么会哭呢。
眼眶里的泪水流的更加汹涌了,将尚未完全清醒的人,禁锢在怀中,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无声的哭泣。
钟毓觉得今天的梦太过真实,真实的不敢想象,鹤轩看起来好伤心,怎么办,鹤轩伤心自己也好难过。钟毓用无力的手拍打着鹤轩背部,不停的安慰道:“阿爹说,男子汉不可以哭的的,会被人笑话的。啊爹是个男子汉,所以痛痛了,也没哭。”高烧中的人本就胡言乱语。而钟毓却是与常态更加孩子态。当却是真心实意。
鹤轩哽着是嗓子说道:“不哭,我听毓儿的话不哭,只要你在便好。”心痛,看着这样的钟毓心痛的好似要被剜掉。
“乖,鹤轩今天好乖,都没有凶我,之前就不乖,一直一直凶我,还不给我饭吃。我讨厌不乖的鹤轩。”钟毓迷糊中有委屈又难过。鹤轩以前对自己很好的。
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有被狠狠一击,他恨透了前世的自己。坚定有孩子气的哄道:“不会了,小东西,之后就不会了,我会乖乖的。好不好?”
“骗人,你有了弟弟就不乖了,还说我丑,明明说过不嫌弃的。你骗人。”想到鹤轩的承若,委屈的不行,抽抽搭搭的掉眼泪:“骗子,大骗子。坏人。不给饭吃,还凶我,还说我丑,还喜欢弟弟,还让别人打我。”说道着钟毓更委屈了,眼泪掉的更凶了:“好痛的,你让别人用好粗好粗的棍子打我,都流血了。”一边控诉一边指责鹤轩的罪行。想到阿爹都都舍不得打自己,可恶的鹤轩还叫别人打我。抽抽搭搭的声音一直未断。
很快,意识再一次散乱开来,许是哭的太久,体力透支,许是高烧沉重的脑袋,许是身上不在冰冷。许是抱着自己的人太过温暖,伴着抽搭声逐渐沉睡下去。还喃喃一声:“鹤轩、、、”之后脸侧向一边,露出一条划伤的侧脸。
鹤轩痴迷的细细描走,那道不深不浅的伤痕,道:“再也不会有那个‘弟弟’的存在了。”
☆、第4章 妻妾
鹤轩将人紧紧裹着,一把抱起,紧紧笼罩在自己的怀中。离开散发着霉味阴暗的柴房,屋外大雪漫天,怕怀中的人在受到冻寒,加快步伐,大步流星,风驰电掣向自己的居室行去。踏雪而行,雪地落下深坑的脚印。寒冬彻骨之际,鹤轩却是噙着一丝笑意。
怀中的踏实感令他满足,此生最重要的人,就在自己手上,他怎能不兴奋,这是他的钟毓,是为他舍弃生命在守护自己的人,终于可以好好将人纳入自己的怀抱,用自己的羽翼护他一生平安。
鹤轩将人放入厚实的被窝当中。撩开散乱的发丝,额头上的温度持续高烧之中,凹陷的脸颊泛着营养不良的蜡黄色。心中顿时心疼起来。
鹤轩将人带入居室,动作可谓之不小,原本沉声静气的宅子里逐渐升温,寂静的各个院落里引起不小的风波。顺势都让身边心腹打探这一事件。
而鹤轩居室当中原本被遣走的侍婢按照主子的吩咐将大夫请如周宅。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张大夫,捏着脉搏,面上神色变了又变,眉头紧了又送。最后幽幽的问道:“病人可是受了伤。”
鹤轩心头一紧,练满询问:“张大夫,他怎么样了,不会生命之危吧,”
大夫挑眉,冷眼扫过周鹤轩,不温不淡的说道:“病人可是受了寒,之后又接这受了伤。”
鹤轩叹息说道:“张大夫所言不错,确实如此。”悔不当初,怜惜的看了看被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低下了头。
张大夫诊脉之时已是愤愤不平,亲口听鹤轩所说简直就是勃然变怒。谁不知周家二子失足落水之事。这也道罢,只是这少年寒风入体,可谓之不轻,谁能无缘无故受到这般凶猛的风寒,未能及时诊治,拖延下来导致高烧不退。少年体质本就虚弱,再加上外伤,竟是到此才请医救人。此举令人心寒。张大夫性子耿直,此时言语颇有些冲撞:“二少爷,这人若是再晚那么个一日半天的话,就连诊金都不用费了,倒是省了这一翻麻烦。”
鹤轩细想之下,阵阵后怕令他失措,言语中带着后怕的颤音说道:“张大夫,劳烦您尽平生能力,诊治这人。此等恩情鹤轩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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