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吴邪清醒了过来,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摸摸还在躁动的心脏,又重新躺了下来。
关于这个梦,一直都是他的秘密,谁都没有讲过,就连最好的朋友小花他们都没有讲过。
从他记事起,这个梦就会准时的出现在他生日那天晚上,十几年来从没有中断。
刚开始两年,他以为是巧合,也就没太在意。可是,往后几年都是如此,他就不得不在意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恐慌过,无助过,可到最后,他发现除了这个梦,别的什么事情什么也没有发生,他的日子如同往常一般,也就慢慢的接受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慢慢的发现自己居然迷恋上了梦中的感觉,那种悲伤,那种心痛,还有那种欣喜。
于是他像个偷尝jìn_guǒ的孩子,小心翼翼的将它藏进了心底,谁也不予分享,只有在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偷偷品尝。
他明知道这份迷恋不对劲,可是他就是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梦中黑衣男子和白衣男子尽管面容模糊,可他就是有一种熟悉感,熟悉的仿佛自己一样。
吴邪甩甩头,强迫自己暂时忘记那个梦。
他站起来,脱掉满身酒气的衣服,准备去浴室洗个澡。
可是一阵接一阵上涌的违和感,总是提醒着他哪里不对劲。
但是酒后刚睡醒,又加上刚才还沉迷在梦里无法自拔的脑筋,迟钝的无法运转。
所以直到他洗完澡出来,他都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对。
“嗡嗡……”手机震动声引起了吴邪的注意。
“喂?”他连看都没看就接起了手机。
“喂,小天真,酒醒了吗?”胖子的超大嗓门透过话筒传了过来。
“嗯,还没。”吴邪皱了皱眉头,嫌弃似得拿话筒离耳朵远了点。
“小天真,这酒量不行啊,以后得多锻炼啊!不然以后过生日他们可不会放过你,不会再给你机会换白开水了。”胖子大笑着说。
“小天真,跟你说,你这得多跟胖爷学学,想胖爷这酒量……”
胖子说的什么话再也没有传到吴邪的耳朵里,吴邪脑子现在乱的盘散沙,他总算知道那违和感来自何处了。
他的生日是昨天,但是今天他又做了那个梦。
这是十几年从来没有过的,怎么会这样?
“天真,天真,你有没有在听胖爷说话?”
胖子的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在听,胖子你刚才说什么?”吴邪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话上。
“胖爷明天就要走了,你不要太想胖爷,还有不用送我,胖爷讨厌送别的场景。”
“不多玩几天?这就走了?”吴邪这才回过神来。
“下次吧,这次时间是短了点,不过,能认识你们这群朋友,也算不虚此行了!”
胖子爽朗的笑声感染了吴邪,他的声音里也有了笑意,“下次来一定来我这!”
“放心,胖爷绝不跟你客气!”
挂了胖子电话后,吴邪又发了会呆,还是没有想通怎么回事,索性就抛到脑后不再想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过他有种感觉,如果这件事情有后续的话,今年可能就是那个转折点,他也说不上为什么,莫名的就是有这种感觉。
…………………………
“老板,老板,你怎么又发呆了!”王盟拿手在吴邪面前晃晃,话说老板这几天一直恍恍惚惚的,好像睡不醒一样。
“干什么?”吴邪没好气的拍开在眼前乱晃的爪子。
“外面有个土豪,肥羊!”王盟压低了声音。
“哦?”吴邪立即来了精神,他的肥羊上门了,怎么能让他空手而归?
……………………
“唉!”王盟又叹了口气,看着送走客人后又发呆的老板,他挠挠头,老板是不是中邪了?
这种情况已经好几天,怎么看怎么让人担心。
“老板,你是不是中邪了?”王盟又在他晃了晃自己的手。
吴邪拍开他的手,“都说了,别乱晃你的爪子!”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王盟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吴邪提高了声音。
“没,我是说,不远处的灵隐寺据说香火很旺,平安符什么的也挺管用,老板你实在不行,去求个平安符,安神符一类的!”王盟立马很没尊严的狂拍马屁。
笑话,得罪了自己的衣食父母,谁给发工资。
吴邪摸了摸下巴,“小样,我不跟你计较!”
其实这几天吴邪发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接连几天在做同样梦而已,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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