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问也不敢再推脱,立马脱了鞋,除了外衫,爬上方宵与的床,盖上被子,只是才一躺下,方宵与又对他表示不满了,“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睡过来点,让我抱着。”
尽管于晓问一点点,慢慢的向方宵与挪动,不过床就那么大,终是没几下,就到了方宵与身旁,方宵与一把抱住他,手脚都往于晓问身上缠,叹了声,“好暖和”,没多久,于晓问便听见平稳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看来是真累了,这么快就睡熟了。
于晓问翻了个身,面向方宵与,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三年前,父母把他送去冷寒庄,冷寒庄现任庄主是他的师兄,说是让他跟着师兄多学点东西,从那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再见方宵与,三年不见,他还是一点都没变,依旧是少年摸样,还真有点想他了,两人同年,方宵与比他大了几天,却是占着功夫比他好,通过武力镇压,硬是逼着于晓问叫他一声与哥哥,叫了那么多年,早已习惯,这不才一见面,这声哥哥便自动出口了。
从方宵与抱住他那一刻开始,便有一股寒气从方宵与身上传了过来,冷的他有些哆嗦,过了这么一会儿,于晓问才适应这股寒气,把方宵与整个人裹进怀里,看着在怀中的人,两人在山中一起度过的日子,不自觉涌现在脑中,有高兴的,也有伤心的……
☆、第二章
方宵与这一睡,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只觉得神清气爽,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而一直陪着睡的于晓问,除了全身泛着冷冽的寒意之外,并无其他不适,起身之际,被方宵与拉住,“在躺一会儿,我有话要问你。”
于晓问重新躺回床上,面向方宵与,“你说。”
“昨日你为何一见我就跑?”
方宵与怎么就抓着这个不放呢,于晓问支支吾吾道:“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方宵与打断于晓问的话,转手就在他屁股上重拍了几下,不耐烦道:“快点说,说实话,要是敢瞎找理由,再打。”
“与哥哥,别打,疼……”于晓问赶忙拦下,方宵与再次靠近他屁股的手,“我说就是,三年前,在我去冷寒庄前,我特意去告诉你这事,你一听我要离开,当即发了好大的火,然后我去了冷寒庄后,你一次都没来找过我,且我写给你的书信,你一封都没回过,我担心你不想见到我。”
“就为这个?”方宵与抬手便往于晓问脸上掐了一把。
“嗯,”于晓问点点头,这才说了几句话,已经脸也疼,屁股也疼了,两人以前住的地方叫水阴山,整座山一分为二,中间由一条铁桥相连,他们两家分别住在铁桥两边,去于晓问家,需从方宵与家门前经过,然后过铁桥,才能到达,山里就两户人家,也只有他们两小孩,两人常年腻在一起玩笑打闹,只是从小到大,他没少受方宵与的欺负,他这次才出门多长时间?一个月不到,怎么这么巧就碰上了呢?
“我不去找你,你就不会来找我?”
“那之后,我回水阴山找过你一次,只见到了伯父伯母,他们说你去了望十阁,方爷爷那里。”
“真的回去找我了?”
“真的,伯父伯母没和你提过?”
“没有,你若是敢骗我?哼哼…”
“不会,我怎么会骗你。”
“你也算有心,还知道回去找我,这事就不同你计较了。”
方宵与话才落音,就听见于晓问肚子里传来咕咕声,昨夜他什么都没吃便睡下,这会儿也该饿了,起身穿衣,带人去吃东西。
于晓问和方宵与到地方时,徐冬已在那等着,还有一位姑娘,止青,负责照顾方宵与的生活起居。
方宵与吃的差不多了,朝于晓问道:“你在冷寒庄呆着,这是要去哪?”
“代表冷寒庄参加试剑大会。”
“试剑大会?”
“嗯,”于晓问点点头,试剑大会已有许久的历史了,它由莲月庄举办,每十年一次,莲月庄每次都会献出一把剑,供各个去参与大会者鉴赏,而鉴赏过后,就是大会最值得期待之处,比武赠剑,参与大会的各门派将派出本门弟子,一般都会是本门派修为最好的弟子,相互间进行比武,最后的得胜者,将会得到在大会一开始献出的那把剑,而莲月庄本就以铸剑闻名天下,已出过不少名剑,每年上门求剑的人更是数不胜数,所以每次的大会都有许多门派去参加,再来就是,大会为的不仅仅是求剑,也是对各门派年轻一代弟子的实力评估,看看近年来,哪些门派的武学是更长进了,或是落末了。
于晓问早就想去那看看了,他一直对各种武学有着浓厚的兴趣,正好借这次机会,可以见识下各门各派的武学风采。
“那个差不多在半年后,等我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只需几日就行,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你先跟在我身边,顺带给我暖床。”
方宵与只顾着把话说完,根本就没想过要问问他的意思,便把事情决定下来,于晓问一急,连带着含在嘴里的东西咽的太急,被呛的直咳,方宵与在他背上拍拍,给他顺气,“怎么了,你又不情愿?你怎么总想反对我做出的安排?”
于晓问止住咳,脸已变得通红,一抬眼,就见方宵与正黑着脸看着他,明显是发怒的迹象,那到嘴边的拒绝之语,于晓问可不敢说出口,估计会在方宵与讨得一顿好打后,最终还是的乖乖同意,在过往的相处中,方宵与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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