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军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军整顿,一路势如破竹,加上陆仕宪的军队,更是虎虎生威。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从被困十里亭险些失防到一直把三军联合打回云雷山,苏傲晋升总司令,这边军心鼓舞,士气高昂。三军联合却是接连失了两个城池,就连云雷山也是岌岌可危。
冉州城里的百姓欢欣鼓舞,都道有苏总司令坐镇,冉州是全国最安全的城市,没有之一。各大报纸也是大肆渲染苏总司令年轻有为,用兵如神,甚至还把十里亭的失败写成了欲擒故纵,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
各地的难民也像潮水一般涌入冉州城,芊茵和瑞萱看着这些难民扶老携幼,流离失所,每每心痛不已,她们便每日开仓放粮,周济灾民。
丹渟督军府里,梁仲琨为前线的战事忧虑重重,竟是一口吐出血来,不消几日光景便是不治身亡。梁督军府里阴云沉积,乱成一片。只有苏傲心下了然,安插在梁仲琨府里的内应总算顺利完成任务。斯人已去,海棠依旧,到底给了他体面,按督军规格厚葬,家眷子女薪俸依旧,只是子女此后不得从军,暂由左丘代理督军一职。
苏傲军务繁忙,有时隔了十天半月才往回打一通电话,电话里听她声音婉转,犹如燕语莺啼,林籁泉韵,他便心安。
苏傲与左丘内外接应,几日间便是云雷山大捷的消息传来。芊茵和瑞萱听到消息会心而笑,瑞萱打趣她道:“你呀,就安心等着做你的新娘子吧!到时只怕这冉州城里也要笙鼓喧天,大庆三日了。”
苏军攻下云雷山,接连拿下容军和扶桑军的兵力重镇。再往前攻就是容江山的文城督军府了,容军这次的战败损兵折将,大势已去。苏军则是大获全胜,将士们精神抖擞,高唱凯歌,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战场上的陆千均炸断了一条腿。
苏傲把受伤的陆千钧紧急送回宛崃治疗,陆千钧拉住苏傲道:“告诉瑞萱,我虽然不是什么有情有义之人,可是我愿意成全她,让她回到于校稚身边吧!就算我误了她这些年青春的补偿。”
苏傲抓着陆千钧的手道:“如果你再说这些浑话,才是负了萱姐这些年一心一意要跟你白头到老的决心。”
容军行辕,容江山气急败坏的大骂左丘临阵变节,容军师长道:“容督军,如今形式梁仲琨已死,我们兵败云雷山也是损失惨重,扶桑人终究靠不住,眼下我们已经走投无路,如果苏军乘胜追击,我们只怕会全军覆没。”
师长低头叹了口气,容江山知他还有话说,抬了抬手,示意他说下去,师长继续道:“唯今之计,只能与苏军议和。”
容江山气馁之极,他当初为了给容玉恬报一羞之辱,气苏傲太过狂傲,反出五虎,如今以惨败收场,怎么低声下气去求和。容江山道:“话虽如此,只是苏傲年少气盛,而今又风头正劲,万里江山唾手可得,怎么会放着一统天下不做,而给我留有余地。”
两人正踌躇间,侍卫来报,“落利诚落督军来访。”
容江山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急忙道:“快请。”侍卫走了两步,容江山叫住侍卫,“不,我亲自去迎接。”
容府虽是行辕,却也亭台轩榭,匠心独具,容江山亲身出迎。落利诚的到来恰是时机,无异于雪中送炭。
容江山开口道:“落兄大架,怎敢劳动?为何不提前知会一声,小弟必派车去接。”
落利诚也是爽朗的大笑,道:“自家兄弟,何必见外。”
容江山把落利诚迎进了书房,两人寒暄了几句,说到如今的战事上,落利诚语重心长的道:“十几年没见,我们都老了,可你也是老糊涂了,你有江山之容,为何容不下小儿女之间的一时之气呢?枉费了容伯伯当年给你起的这个名字。”
容江山和落利诚儿时两家是邻居,容江山的父亲就盼着容江山能够出人头地,取名的寓意是有容乃大,容江河湖海,容高山万丈。
容江山此时已是懊悔不已,“大错已铸,我真是悔不当初。”
落利诚拍拍容江山的肩膀道:“如今大哥已去,仲琨也病逝,只剩下我们这三个老骨头,还能再风光几年,我们就不要再兄弟阋墙了。”
容江山道:“我也不奢求别的,只求苏总司令不要赶尽杀绝,留我弹丸之地。”
落利诚点点头,容江山虽心下悲凄,却也如释重负。浓云拖着铅沉的重担慢慢散去,天空露出了一大片白,一条烟状的亮线明丽的拖拽于天迹。
云凤楼,是最奢华的酒楼,装潢皆是满清的特色,花梨木的装饰颇为华丽,珐琅嵌的工艺人文山水,花鸟静物皆细致入微。云风楼最大的一间包间里坐着苏傲,落利诚,容江山,里里外外都是苏军的侍卫。
苏傲道:“容督军,我抽走你三个师的兵力到各地驻防,两省督军改为一省,你可有话说?”苏傲此举只是削减了他的兵权,仍为一省督军,意思再明显不过,只要安安分分的过你的太平日子,别再想争权夺位的事,荣华富贵仍是取之不尽。
容江山道:“总司令不计前嫌,如此安排容某已是感激不尽。”
落利诚乘机举杯道:“来,咱们一笑泯恩仇。”
苏傲也举起酒杯,“容叔,世侄之前多有得罪,令千金之事请恕我年少鲁莽。”
容江山见事已成定局,道:“过去之事早已烟消云散,这未来就是苏总司令的天下,我们老一辈也该解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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