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话说我们现在。嘶。现在在哪里啊?似乎是一间农舍?”少年倒吸一口凉气,尽量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却还是淡淡地谈论着事情。
“是那个‘道士’关押人的地方。”莫之轩一边下手极轻的缝合着伤口,一边看着白明溪故作逞强的模样。
忽然想到了什么,莫之轩摸向了少年颤抖的腰间,冰冷的触觉袭来,着实让白明溪一愣。
“仙君,你该不会是想趁火打劫,吃我豆腐吧?”
“那你不如先告诉我,这,是什么?”说着,莫之轩将刻上了“明溪”二字的空音萧拿到白明溪眼前。
“呃。
“何时从我这里偷来的?还有事谁允许你在上面私自刻字的?你可知。意识到自己差点泄露了那个秘密,莫之轩此刻没再接着说下去了,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趴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狐狸。
“嗯?知道什么?”白明溪注视着眼前的人,精致的面容,隐匿了一切的眼眸,如一潭深水深不见底,无法看清此人心中所想。
再过几日他们就会处理完这件事,然后分道扬镳,这双清冷的眼睛又会看遍哪处的山水呢?
被这样一双没有杂质的清冷的眼睛注视着,透过安静的眸子看到了一个安静的自己1,白明溪有些沉迷于其中,这种微妙却舒适的感觉了。
许久,才在那双眼眸的映照下轻声询问道。
“仙君可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曾经桑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7章:这是要做祭品了?
正在帮白明溪处理伤口的莫之轩,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微微垂了一下眼帘。
他虽然对权利仙途不屑一顾,但是他却不得不顾及门中长老曾与他的一次交谈。
因为那次交谈的内容关系到面前如玉般人的一生。
门中月华长老告诉他,白明溪的一生将有一次大劫。若他安然渡过此劫难,他将叱咤风云成为一代神人。
但,若渡不过——他就将永坠黑暗,万劫不复。
而他同是这场劫难不可或缺的一个角色,只是现在尚不知道他的存在究竟是好是坏。
所以,他才想尽办法与白明溪保留一段距离。既然尚不确定他的作用,还是尽量远离白明溪保险些,至少不能伤害他 。
因为他担不起失去他的痛苦,因为他比自己还要重要啊!
“在想什么呢?”一个清冽的声音将莫之轩拉回了思绪。
莫之轩眨了眨眼睛,冰着一张脸,说:“在想你说过的话。”
“我说过什么了?”白明溪好奇的问道,他不记得他说过什么话吧,不,他和莫之轩在一起时话还挺多的,哎。那到底是什么话呢?
“把门打开!”屋外的声音打断了男子启唇轻声的话语。
这时候也缝合好了伤口,白明溪与莫之轩都起身整理整理了衣衫。
开门的是一个小童,而他的身后就是那个三番四次抓他们的道士。
白明溪微微抬眼,换上他昔日常挂在嘴边的微笑,问道:“你是来请我们吃饭的吗?”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道士仰天长笑,然后眼睛一眯,狠狠地盯着白明溪和莫之轩:“请你们吃死前的最后一餐,怎么样?没想到这次收获这么大,居然抓到个千年的狐妖,还有一个道行很高的仙人,看来我的计划今天就可以提前实现了。”
闻言,莫之轩这才深深的看了道士一眼:“何不现出原形说话!阁下这样是不是很不礼貌!我不想对着这具尸体说话。”
“你是如何发现的?”那个道士面色一惊,猛地推开挡在前面的小童,伸手一把扯住了莫之轩的衣襟。
“因为只有死人眼珠子不会转,眼皮也不会眨,这是死人的特征!”莫之轩一边退后三步,整了整再次被弄乱的衣襟,一边淡淡的答道。
听到莫之轩的解答,道士先是一愣,随即黑眸变得犀利阴冷起来,嘴唇紧抿,紧紧盯着莫之轩:“知道了又如何?你们马上要同那些可笑的村民一样献出你们的生命和你们俩的灵丹。呵,只要过了今晚,我就可以实现我的计划了。”
“是吗?原来村庄里的事情都是你这个家伙弄出来的啊!”白明溪伸出手来捏玩着莫之轩的一缕墨色的发梢,那风轻云淡的语调,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调侃,又像是在给自己理清思路。
“你能耐我何?”道士的眸子显露出暴戾恣雎之色。
“哦,不能耐你何啊!只是随便问问。总不能让我死的不明不白啊!”呵呵,你当我傻啊!谁会那么白痴的承认早就有计划对付你啊!
白明溪与莫之轩二人被四名手持戾器的小童押向一处市口。
那里围着全村的村民。
人群中间,有一张祭祀用的桌子,桌子前面有摆放了三张床,床的后面是一个高耸的祭坛,接着就是一大片湖泊。
最左边的那张床上,绑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
看样子就是那晚大喊救命的那个修士了。
白明溪非常配合的躺在中间的床上,侧了侧头:“喂,兄弟,你可知道这是要干嘛啊?!”
那个浑身是伤的男人闻声看向了白明溪,却在看到白明溪那张妖艳的脸后激动的哭了:“公子,怎么又是你们啊?好巧啊,看来我们今晚要一起赴死了,呜呜。可惜我还没有。
等等,我何时见过兄台你啊?
“他是那次茶馆里说知道你好龙阳的那位修士。”一旁的莫之轩适时的解释道。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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