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本该是今晚,那人本该是广华二少。但这样的答案,温折怎么能说得出来?他只有心惊胆战的摇了摇头,绝望的看着花君,希望他能相信自己说的话。
可他自己也明白,眼前这个人的声名只有比广华二少更嗜血、更冷酷,又哪里会大发善心放过一个小小的半妖?
眼前一黑,是花君的手又一次遮住了他的眼睛。
这只手上的温度和刚刚在听梅宴前遮住他双眼的那次截然不同,竟然十分暖和。然而再舒适的温度在当前的气氛中都只会让人心头生出寒意。
“算了,你既然不说,我也不会追究。你不要怕,无论以前受过什么都不要紧,我不会因为这个惩罚你。”
遮住温折视线的手被花君移开,温折几乎不敢置信自己被这样轻易放过,不由自主的喃喃道:“小奴多谢花君宽恕……”话音未落,就看到花君又皱了皱眉。
“我素来不喜苛责别人,也不喜欢见血。你年纪还小,性格稍稍骄纵一些亦是无妨。不过我也有些规矩跟别人不同,你之前在听梅阁的习惯,需得跟着我改。”
容雪淮低头凝视着这个满脸都写满了畏缩和惊恐的孩子,缓声道:“第一件事,我不喜欢看人下跪,你以后做事,站着同我说话。”
“第二件事,我也不喜欢别人称奴称婢,你在我面前,用‘我’字自称足矣——像刚刚你扯我袖子,让我跟那广华二少争你的时候那样自称,我就很喜欢。”
“第三件事,我更不喜欢强迫别人,你既然怕,就不必对我投怀送抱。”
温折听着前两条,还又不敢相信,又有些呆愣,直至听到第三条,心头才悚然一惊:自己这是不情愿的太明显,惹了花君不满吗?
作者有话要说: 攻君问受君历没历过人事不是因为温折想的那个原因。他是觉得温折还小,但对性的态度和恐惧属于有过不好经历的人才会有的,所以想问问是哪个qín_shòu能做出了这种事。
虽然传言把攻君传成那个鬼样,但他其实是个比较正直的人23333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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