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你们为什么不愿回来的原因了。”周郎惋惜地埋下头,专心吃,一万块的代价太大了,饿死了,以后绝对不再喝有钱人的高级饮料。
陪费煦聊了一个晚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周郎在找话题,周郎就有本事能让人恨得牙痒但又赶不走。
翌日早上,当美仆应费乔擎的要求打开费煦的房间,看到的就是周郎坐在椅子上点着头睡着,费煦躺在床上睡得正香,阳光穿透玻璃窗,酒满一室金黄温暖的色泽,清香的味道溢满空间。
谁看到这一幕都是相当诧异。
费乔擎站了一会便转身离开,美仆知晓主子的意思,随手将门带上了。
门才关上,费煦就睁开了眼睛,他看向旁边的周郎——平静而看似无害的男人。
砰地一声,卧室里发出一阵重物倒地的闷响。
“靠!”周郎迷糊地摔到地上,抬头看到脸上萎靡、媲美国宝的费煦居高临下地看他,立即明白了他摔倒的原因。
“谁让你搞这种味道?”费煦恶人先告状,他起床将窗户全打开,意要散掉屋里的气味,他很不习惯——被人照顾、有人守夜、还弄了一屋的奇怪、会令人安眠的味道。
“你以为你拉了一夜屋里的味道很好?”周郎打了个哈欠,完全无视了某少爷恼羞成怒地握起了拳头。
“这香味安神又去异味,还能驱蚊。”终于意识到有人很不快,周郎后面才补了一句:“你要不喜欢,以后我去买别的(味道)。”
这时,费煦的手机震响起来,是梅超的电话,这通电话结束了早晨两人的针锋相对。
周郎稍整自己的形象,打算回自己的屋洗漱。
费煦边听电话边看向周郎离开的方向,越想越窝火,“等等。”
……
杜泽明来时,还未跟坐客厅里慢条斯理地喝茶的费老大打招呼,便听楼上噼啪乒乓响。这宅子隔音好怎么还闹出声响,再者,谁又敢一大早触费老大的霉头?
看费乔擎若有所思的,杜泽明将疑问压下来,只不过,声音嘈得很久,费乔擎示意杜泽明去看看。
楼上是家主和少爷们的住处,很少有人上来。杜泽明是少数能上楼的访客,他直接到二楼,便见费煦的房门开着,声音就是从里面发出来。
“操!敢捉老子!看老子揍不死你——”
杜泽明心下一惊,别是秦郎才来就被打残了,三步并两步走,杜泽明紧张费煦被伤到又担心周郎惹祸。
“嘶——”“住……住手~~~~(有抖音)”伴着一声清脆的撕裂衣料的声音,杜泽明目瞪口呆地盯着房里扭打的两人。
周郎的衣服被撕裂,费煦被压在地板上。
费煦一手拽扯周郎的碎衣,一手按着周郎的手腕,而周郎皱着眉,双膝分开跪在地板,像跨坐在费煦身上,他一手拉着费煦的裤头,扯得老低都快走光,而且另一手按在费煦结实健美的胸肌上。
两人都不知他们的动作暧昧且相当有视觉冲击,杜泽明的好口才一时都被此情景惊得哑口无言,两人动作停止保持着当时的姿势看向突然出现的杜泽明。
周郎先反应过来,立即松开爪子,反手拉起费煦坐起来,再揽紧费煦的肩膀,笑得很灿烂,“杜哥,早啊。”周郎轻拍费煦的肩膀,站起来,似乎刚刚掐架的人不是他。
“快点刷牙换衣服,杜哥肯定叫我们吃早餐的。”周郎干笑几声,拉费煦起身又催费煦赶紧洗漱换衣,阴晴不定脸色的杜泽明,很不满自己的行为,周郎觉得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主子身边最宠的近臣。
杜泽明黑着脸叫走周郎,严肃地擎告周郎,作为生活助理,周郎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让费煦少爷受伤、得病,这,可以扣周郎的工资,而且,周郎本拿到手的雪佛兰,得延后一段时间再给。
周郎相当郁悴,那辆车他还没有摸到呢。
餐桌上只有费煦一个人,摆了很丰盛的餐点,却没有周郎的份,周郎是去仆人用餐的地方解决的温饱,要是不知道美仆们的性向,他是很高兴同美女们一起用餐,而现在,血淋淋的事实让他也提不起劲,他吃完饭赶来找费煦,费煦竟悠哉地吃着。“问你个事。”
费煦抬起头,似有不愉。
“费翎好相处不?”周郎好像忘了才跟费煦打了一架,而且还让对方拉了一个晚上。
“肉肉的性子温顺,费翎肯定也一样。”费煦未答,周郎自个猜测着。而见费煦不解“肉肉”是何方神圣,周郎好心地解释,“温柔的leo叫滑滑。”
锵——勺子撞到了碗,发出一声撞击声,而费煦的眼睛眯着拉长,“刁蛮……滑滑……”他的狗竟被叫这么难听的名字。
“我以后是他们的保姆,起个贱名字好亲近啊,它们挺喜欢的,真的。”
费煦站起来,周郎走近替他拿餐巾递过去。
周郎的好心让费煦疑惑,但却并未接。
“我们去哪?”周郎跟紧费煦,杜泽明又给他一个新任务,就是让两位少爷都能常回公寓,过正常的学生生活,费乔擎不喜儿子做明星、挖古墓,但暂时因为极僵的父子关系,未对儿子们做任何约束,他也没指望周郎能让两少爷回头是岸,但得先让儿子们能过正常学生该有的生活。
……
费煦坐进跑车,周郎也上去。费煦没赶走人,他的车技相当好,而且是个玩命之徒,开在路上就像f1赛车似的。
“喂,你开车挺稳的。”周郎喜欢这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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