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京城之中早就熄了灯火,就连往日里唱戏的台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突如其来的宵禁让京城的百姓感到诧异。
齐元德领着一队人马从小路通到了皇城之内,这皇宫内有一条小道可以直通皇帝上朝的金銮殿。
此时的他已经手握兵权,足以把控住整个京城的实力,现在只需要拿到那金銮殿内的玉玺,便可以名正言顺的传位诏书之上盖上证明。
就算齐元恒是太子又如何,只要他坐上了皇位,他才是未来主导这皇宫的主人抒。
成败,不过就在这一夜之举动。
“启禀王爷,四处都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兵。”
火把之下,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夜幕之中。原来竟然是西山健卫营的统领黄玉。任谁也没有想到,平时对皇上忠心耿耿的黄玉,竟然在此时做了叛徒,带着齐元德,让大军直入皇宫。
真正的白眼狼,都是在最后关头出卖主人的人带。
“成败就在今日,今日只许赢不许败,只要赢了,在场的诸位,都有从龙之功。若是败了,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能够走到这一步,早就没有了退路。丝毫不怀疑,若是有人在此时选择了退出,齐元德不会为了保密而他灭了口。
“看来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该改口称皇上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个人起了头之后,后面的人纷纷都跟随着跪下磕头行了礼。
黄玉带了人直冲到金銮殿内,而齐元德则是引了一队人马前去皇帝养病的乾清殿。
这里是皇帝寝殿隔壁的殿,自从皇帝中毒之后,就被移到了乾清殿之中。
除了皇后能够时不时进来探望,其他妃嫔都被拒之门外。
而皇后的野心,除了知情人之外也无人得知。
“父皇,许久不见。”
齐元德面上带着笑意,就像是笑面狐狸带上面具一样。
这对父子之间,从来就没有赤诚相对的时候。
“元德,你来了。”
齐窦懒懒的靠在枕头上,脸上因为中毒留下了苍老而皱皮起来,整个人就好像老了好几十岁一样。
深邃的眼神让齐元德仿佛有一种看透一切的感觉,不可能,不过是一个躺在床上的病秧子,怎么可能会知道。
“父皇,我是来接替你的位置。三弟不过是端皇贵妃的儿子,你就对他百般宠爱。万般疼宠。你可有想过,我也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你都不愿意分一点宠爱给我呢?我的母妃死在了这污秽的后宫之中,可是却连名分都没有。父皇啊父皇,你不觉得你有些太过分了么?”
齐元德的声声质问,都带着泣血的痛。他的恨不是无缘无故的,而是因为母亲的死。
“婉嫔的事不仅是你的痛,也是朕的痛。可是这天下的位置,不是朕喜爱谁就能够给谁的,而是谁适合才是成为则天下之主,否则就算是坐上了那个位置,也是绝对坐不稳的。”
齐窦虽然精神气弱了一点,但是思路却还是十分清晰。
选择齐元恒做储君,绝不是一时的意气所为,而是综合了所有的考虑。
“偏心偏心偏心,呵,凭什么呢?”
齐元德愤怒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到地上,瓶瓶罐罐碎了一地。此时屋子里的人早就被支走了,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他齐元恒也不过只是尔尔,身体不好,对政事的敏锐度也不高。我呕心沥血为国为家,却只能换来这样的下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齐元德抓着头发,发髻散落,头发乱了一地,宛如一个疯子一样。
又或许,在此时,他已经疯了。
“你以为你能稳坐这个位置么?”
“呵,你还不知道你中了什么毒吧?今日若是你乖乖把这皇位传给我,尚且可以让你安乐死,若是不然……”
未完的话中带着的威胁不言而喻,不过齐窦却没有如同齐元德所想的露出恐慌的表情。
“不然你打算如何,杀了你的亲生父亲不成?”
齐窦重了语气,可因为病重太久却也只能是轻飘飘的落出去。
“自然。”
齐元德在转身之后看到齐窦眼中的镇定,愣了一下之后又继续开始威胁齐窦,丝毫没有注意到齐窦的异常。
“二哥啊二哥,该说你是愚蠢好还是太过自信呢?”
齐元恒从帘子背后走了出来,让齐元德楞在当场。
他没有想到,齐元恒竟然会出现在此处。
为什么?
事态超出了他的想象,似乎有些什么东西要失控了。
“就算你现在来了也来不及了,黄玉已经带了人前去金銮殿,只要拿到了玉玺,这皇位,此生与你无缘了。”
这迷之自信真是让齐元恒有些无语,这信誓旦旦的成竹在胸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
“你对黄玉就如此自信,莫非是忘了副都尉慕华。”
西山健卫营又不是黄玉能够做主的主,齐窦对于早就对于黄玉有所防备了,一直不说不过是为了让齐元德放松警惕罢了。
“你输了。”
胜利者的姿态不需要摆的太高,齐元恒不过只是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让齐元德彻底失控了。
齐元恒拍了拍手让人将齐元德绑下去,然后再将暗中安排好的人马带出来,前去金銮殿将叛军拿下。而那带头之人,正是让齐元德信任无比的楚逸晨。
齐元德自以为把控在手的催眠术,不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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