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愿被这一笑搞得有点不爽,解释道:“诶说真的,你笑什么,你不吃以后想起来都会后悔,这叫及时行乐。”
朝钼觉得岑愿好笑死了,真是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的原因还是其他,他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是以什么姿势被自己按在身下,也忘了自己是为什么才被自己抓上来的。竟然这么容易为这么个问题分心,还一本正经地争论。笑着笑着看岑愿的眼神就顺从地、“及时行乐”地深深暗下去,起身抱了他就往洗漱间走。
不出多久,岑愿就意识到了危险将至,几杯酒的后劲不小,他扒着凉凉的瓷砖,质问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朝钼理所当然:“当然是……人生得意须尽欢……”他慢悠悠地吐出这句话,岑愿气得回头瞪他:“你……卑鄙!”
“卑鄙?我只是听你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啊,恩?”
岑愿声音都破碎了,低声叫停。
“来不及了,我可是提前提醒过你了,我啊,‘想吃得不得了’。”
朝钼不确定他想到的答案是不是对的,不确定是不是在床上的时候他们之间就真真裸诚而待。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让他有了满足感,有了……岑愿属于他的安全感。
最后岑愿眼角红润湿濡,睫毛颤着,躺在床上说不出话来。朝钼低头去吻他的眼睛,很轻,一下一下的。
“你以后……也只在我面前生气,只对我撒娇,只对我说很多话吧,阿愿。就像刚才那样。”
岑愿心念微动,想要伸手把朝钼拉开一点距离,去看他的脸,朝钼却不给这个机会,直接热热地舔上他的眼皮。
温柔的力道烫得他不能自已,搭上朝钼脑后的手这下反而顺着收紧搂住,闭着眼任他舔吻,没由来地想哭。
谁知道朝钼接下来就移下去一脸考量的颜色:“不过我记得某人刚才……还骂我了呢?”
“我…”岑愿仰头急急地喘气,狡辩不得。
朝钼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啄他白净的脖颈:“这是惩罚,阿愿。”
“也是约定。”
他失神地望着黑暗中天花板上那盏灯的轮廓。月光透进来一点点,灯上好像映着繁星,然后他听见朝钼喘息着伏在他耳边说:
“我们试试吧,阿愿。”
很认真。
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大段车还是在微博了2333
微博:九九八十一难重阳
我比较随便,是大号,东西杂,可以看原创微博,用便签发的。
如果有人看文,_(:зゝ∠)_真是谢啦。
我真的大改啦
☆、恭喜你啊
朝钼结束之后要抱岑愿去洗澡,岑愿虚弱地瞟了他一眼,想说又不敢说:他自己一点都不想动。
朝钼挑眉意会似的,自己倒是什么也不穿,捞起他往浴室抱。
然后就被岑愿红着脸赶了出来。
朝钼看他扯了浴巾手忙脚乱地推自己,还腿软着站不稳,侧身倚上墙,手不耐烦地来回挥。笑着看他:“真不要我帮你?”
“不要!”
“我保证什么都不干。”
“走开!”岑愿转身坚定地瞪他。
“咳……流出来了。”朝钼扶着下巴的手指忽然往岑愿身下一指。
岑愿低头,大脑哄得一下镇住,全身僵硬一动不动,慢慢收紧了拳头。
朝钼看他要发作的样子,更是有趣,作势要靠过来,岑愿掀了身上的浴巾甩在他头上,七手八脚地推他:“朝钼你不要脸!!”
被赶出门的人觉得今天真是赚死了,为了这个小可爱,以后家里得多买点酒。
恩…打定主意后顺从地坐回床边等着他洗好。
那天晚上岑愿没睡着。他面向墙躺着,静静听着朝钼的呼吸声变得缓和而轻,隔了很久拿起搭在腰迹的手,才起身穿好了衣服。
岑愿翻出朝钼口袋里装着的烟,抽一根出来放在嘴里,打火机打了三次才点着。抽了一口又觉得不对,反手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看看时间,凌晨4点半,下面也歇了声。他站起来,看了一眼朝钼,轻轻出了门。
于沛昀六点多被手机来电铃声吵醒的时候,揉着头发撑着身子起来,一看来电提示,脑内波就从“是哪个小兔崽子扰爷爷清梦看老子不削死你!”迅速切换到了“卧槽这个点来电话不会像上次一样喝大了吧卧槽可是这次天都快亮了”。
于少瞬间清醒过来,万马奔腾的脑子里硬生生在30秒内凭空补了“岑愿出事了怎么办100问”,然后做好心理准备接起来。
“喂……”
“喂?”岑愿要笑不笑的声音传过来,“你大早上声音抖什么抖?”
“……我的天你没事吧?肾都快被你吓虚了!”
“我有什么事,别贫了,过来会议室。”
压榨啊压榨,我们老百姓,在地主的压榨下这么勤奋好学,献身科研事业,简直是祖国未来的栋梁之才。于沛昀腹诽着,手脚却麻利地下床洗漱。
于书记给他宝贝儿子在学校里也买了一小套住处,干什么都方便。于沛昀不久就提着豆浆包子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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