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正好赶上周五放学,接下来就是两天的假期,项权和闫华一起结伴直接去唐脉那里,他俩刚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淳于生。
淳于生,就站在校门口,没有左顾右盼也没有东张西望,看上去并不像在等谁。
项权有点火大,一想到让唐脉出事的罪魁祸首是淳于生,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淳于生,唐脉也不至于气的回班级,更不会一失足从台阶上滚了下去,于是他走过去,拍了拍淳于生的肩旁,“等谁呢这是?”
淳于生顿了顿,想说什么却没说。
“你该不会是在等唐脉吧?”项权冷笑一声。
闫华叹了口气,他早就听说是唐脉先提的分手,他心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唐脉的性格?一定是不肯道歉才弄到现在这个地步,所以他还是讲理的,他也走了过去,一下推开项权,然后对淳于生点了点头,“别在意。”
说完,闫华就拽着项权的衣领往出走,“走了。”
项权吹鼻子瞪眼,比比划划的对淳于生那叫一个挑衅。
看着两人快要淹没在人群,淳于生终于开口了,“等下。”
项权赶紧挣开闫华,整了整自己的衣襟‘迎接’淳于生:“怎么着?”
淳于生一副欲言又止,“……”
闫华看出来了,他说:“唐脉没来,在家养伤呢。”
淳于生眉头皱起一点儿,问:“他伤着了?”
“是啊!”项权没好气,“就在你和新欢甜甜蜜蜜的时候,唐脉伤心欲绝从台阶上跳下来了。”
“你闭嘴。”闫华推开项权,正经八百的对淳于生说,“没事儿,唐脉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淳于生什么都没说,看着闫华表情都僵了。
闫华猜,淳于生这是心疼了,不然一个榆木疙瘩怎么能有这样的表情?于是他给唐脉制造了一个机会,他拿出本子撕下来一页,在上面写了地址,然后交到淳于生的手里,“这是唐脉家,你要是担心,明儿就去看看。”
淳于生手里攥着纸条,依然不说话。
“给他干什么?让他去气唐脉还是咋地?你是不是嫌唐脉不够窝囊?”项权不乐意了,朝闫华就喊。
闫华按住项权的嘴巴,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淳于生,“对了,他爸妈这几天不在家。”
淳于生站在原地,盯着自己手里的纸条,好半天都没动。
闫华和项权打车直接去了唐脉家,在车里,项权不满,“你说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唐脉现在看见那呆子非得气炸。”
闫华看了看手表,“项权,咱俩打个赌。”
“你还有闲心玩这?”项权不屑,但不出一会儿又看向闫华,“啥赌?”
闫华一笑,“今天这事儿先别告诉唐脉,咱俩就赌明天淳于生会不会来。”
“他还有脸来啊?”
闫华继续说,“我就赌淳于生能来。”
“靠,他来不来关我啥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儿?淳于生来了,这世界就和平了。”闫华说完就躺在了靠背上,闭目养神。
☆、【道歉的唐脉】
“我都说不吃了,端出去!”
一大早的,唐脉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旁边的保姆已经来了三趟了,每一次都被唐脉赶了出来。
保姆劝了好半天,无奈之下还是端着瘦肉粥出去了,她本来想给市长打电话的,但是唐脉说了不要告诉他爸,不然就把她辞了。
“给我吧。”
保姆一开门就看见了闫华,闫华把托盘接了过去,吩咐人回去吧,这里有他照顾。
保姆是不留宿的,每天早上来晚上回去,一日三餐加上收拾屋子。这一大早的刚来,唐脉就又开始闹着不吃饭,她也没辙,闫华吩咐她今天回去,她也只能解了围裙先回家了,她走的时候告诉闫华,有事儿就打电话。
闫华把粥放到桌子上,桌子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和新的装饰品,原来的旧的都被唐脉回来那晚给摔碎了。
“我都说我不吃了,有完没完?”
床上的被子里发出唐脉闷闷的声音,闫华没理会,走到床边拉开窗帘看着外面,“唐脉,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咋想的?”
唐脉一听是闫华,安静了。
“问你话呢?”
好半天,被子里才传出声音,“我想杀了他。”
“行啊,去吧,反正心疼的坐牢的都是你,跟我有几毛钱关系?”
“……那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恨不得把心脏给挖出来!一紧一紧的烦死了!”唐脉喊,被子一动一动的,似乎在踢被子。
闫华看着窗外,终于在马路边上找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定定的站着,不进也不退,闫华一笑,看来某人要比他想的还要急切。
确认完了,闫华就拉上窗帘,“唐脉,如果淳于生现在站在你面前,你会不会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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