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禅听从姐姐锦瑟的吩咐,化装成了侍女的样子,出去暗访了几处应召入宫的人家。果然不出姐姐所料,应选之人除了德才兼备的女子以外,还有一批俊秀后生,都是过几日要被送入宫中的。
天色已经很晚,雪依旧没有要停止的迹象,秋禅走到门口时,恰逢一乘轿撵也停靠在天下第一庄的门前。
轿帘被人掀开,先下走下来的人是司徒镜,随后又微笑着伸出了手,将轿撵之上的阿曼扶了下来,一举一动都十分小心翼翼。
竟是少主和阿曼姑娘。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一幕让秋禅有些愣怔,心底有一丝丝怪异的酸涩感油然而生。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应该快些回去向庄主禀报今天所得的消息,又或者是想以前一样,以下属的身份上前向司徒镜行礼,然后默默退开。但她却好像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一直僵立在那里,直到司徒镜扶着阿曼转过身来,然后看见了她。
“秋禅?”司徒镜有些意外,虽说她今天是一副小侍女的装扮,极为不起眼,但他还是一眼就将她认了出来。
秋禅总算反应过来,立刻将眼神从两人身上挪开,赶紧在门边施了一礼,“属下参见少主!”
司徒镜眼底闪过几分不悦,每次见她,她都是这么一副躲他不及的样子,着实令人不舒服。他没有言语,而是转过眸光对阿曼说道:“阿曼姑娘,在下有事在身,就先送至这里了。”
“看来司徒公子的确有事需要处理,阿曼就不多打搅了,告辞”阿曼礼貌的回道,进门之时,她特意打量了一眼立在门边的顾秋禅,然后默然转身走了。虽然她知道这个女人以前曾是司徒镜的下属,但如今看司徒镜的态度,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
想来这些中原的男人和女人之间也真是有趣,明明只是一桩再简单不过的情事,却总是被他们弄得这般复杂。
秋禅见阿曼已经走远,又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司徒镜,却见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处看着她,神情平静得近乎异常。
她心头一颤,莫名觉得害怕起来,心中慌乱更甚,甚至产生了逃走的念头。
“属下先行告退。”她低下头,慌忙告退。
“等一下。”秋禅还未来得及退入天下第一庄的大门,便被司徒镜微冷的声音阻止了。
秋禅有些不明所以,可碍于身份之差,却也只得待在原地不动,“不知少主还有何吩咐。”
见她如此反应,司徒镜更觉不悦,他径自向她走了过去,眼底的情绪里参杂着几分恼怒之意。
秋禅一直低着头,在司徒镜还没有说让她退下之前,她是万万不敢直接退下的,可当她感觉道对方正向她靠近时,她却犹如见到洪水猛兽一般,慌乱的向后退去。
司徒镜眼疾手快,在她退得更远之前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身,用力一收便将她禁锢在臂弯里,令其不能动弹。
“少、少主?”秋禅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他圈在怀中,变得更加惊慌失措起来,“少主这是做什么?”
“你每回见到我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当真如此讨厌我?”司徒镜并未将她的慌乱放在眼里,禁锢着她的手也没有丝毫的松懈。
“少主误会了,属下不曾对少主有过丝毫的不敬之心,还请少主不要为难属下”她胡乱回答着,双颊微微变红,整个身体都在不住颤抖。他怎敢当着所有护卫的面,如此为难与她。
“你说我在为难你?”司徒镜听到这两个字后更觉荒唐,他抬眼望了一眼门口的护卫,自顾一笑。随即打横一把抱起她往轿中走去,“既然你说我为难你,那便让你更为难些如何?”
“你干什么!”秋禅大惊失色,然而司徒镜没有理会,几步之后她便被他抱至轿中,轿中空间紧密,司徒镜将她强压在身下,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害怕得连呼吸都停滞了一般。
“你现在倒是说说看,我之前是否有为难过你?”他勾起唇角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再靠近半分,他便能碰到她的颤抖的唇。
她慌乱的摇着头,似有泪珠在眼底萦绕,“属下知错,请少主不要戏耍属下了”
“你一直觉得我是在同你玩笑,可我却同你认真了这么多年,秋禅,你还想无视我到什么时候?”他的指尖在她红润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就像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玩物,小心翼翼得像是怕将她碰碎了一般。
“我唔”秋禅欲开口说话,可司徒镜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霸道而不留余地的吻住了她,唇齿之间突如其来的温度令她身子一僵,她极力想推开他,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欲开口叫喊,却正好给了他可乘之机,他含住她不安分的舌尖,吻得更加不遗余力,她所有的呼喊都化作了一丝丝细微的呻吟,被他全部吞没殆尽。
她渐渐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的疯狂的举动甚至令她无法呼吸,如此过了片刻,司徒镜也感觉到她的气息变弱,总算渐渐将她放开。
接触到了新鲜的空气,她不由得大口的喘息着,面色潮红,胸脯跟着一起一伏,连心脏也跟着迅速跳动,眼中积蓄着泪水,泛着莹莹光泽。
此刻的她就如一只温顺的小猫一般蜷缩在司徒镜的怀中,这一切都落在司徒镜的眼中,就像一石激起了千层浪,令他久久无法平复。他再次欺近,并且亲吻她,而这一次,却比刚才要轻柔的多。他开始不动声色的解她的衣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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